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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绝密极地 简介:北极在环境保护,在资源的开发,航运方面有巨大的潜力而俄罗斯之所以愿意把中国也拉进这样一个开发北极的伙伴关系?就因为看到了因为中国不可能在北极有自己的领土的声索但是同时中国是在北极以外的国家里面是最有实力包括极地的航运,包括深海的勘探等等,中国的实力已经都可以跟俄罗斯和美国相提并论了 《绝密极地》在线阅读 第三章特别专家  我叫王卯,八零后,九九年参军。高考不理想,为谋个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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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绝密极地 简介:北极在环境保护,在资源的开发,航运方面有巨大的潜力而俄罗斯之所以愿意把中国也拉进这样一个开发北极的伙伴关系?就因为看到了因为中国不可能在北极有自己的领土的声索但是同时中国是在北极以外的国家里面是最有实力包括极地的航运,包括深海的勘探等等,中国的实力已经都可以跟俄罗斯和美国相提并论了 绝密极地

《绝密极地》在线阅读

第三章 特别专家


  我叫王卯,八零后,九九年参军。高考不理想,为谋个出路,去边防做起了武警。

  本以为熬上几年就能出头,却没想到突然而来一纸令文,要把我编入一只境外考察队作为后备勤务兵。

  至于考察的地点,我就有些呵呵了——北极。

  当兵的服从命令是天职,既然令文已下,咱就别抱怨,回来后没准能蹭点军功。可经过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推荐我,那人也正是将我派去边防的——我的一个舅舅。

  要说我那舅舅,在某军区中可是大员一枚,趁着在队伍出发前的空闲日子,我几乎天天跑去他家蹭吃蹭喝,一次喝了点酒,我就多了句嘴:“你说大外甥我哪儿得罪你了,自家人都是往好地方调,你咋就把我往外整?下次去哪儿,大西北植树去?”

  舅舅没等我出下句就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告诉我有闲工夫看看相关条例去,这是一次大好机会,至于其他的别想也别问,知道多了反倒对我不好。

  从这以后,我便感觉到舅舅对我的态度有些变了,好像总是故意躲我。

  两个礼拜后,我被安排到一个训练营,整天都是加强体能和学习在寒带生活的知识,就这样过了小半年时间,正式的调令终于下来,我带着满身行李同一行人上了火车,再是飞机轮船,可以说大型交通工具都坐了个遍。

  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到处都是碎石的地方,并没有雪,可风吹过来跟刀刮似的。

  没等屁股坐热,上头就发了厚厚一沓的表格,说是备案,还要求我们填仔细点,把特殊技能什么的都详细交代,等交上去的第五天,上头又来了命令,叫我们去亚历山大岛报道。

  军用直升机拉了我大概三天时间,到地面的时候舱门一开,一股逼人寒气迎面袭来,叫人睁不开眼。

  这里,白天大概在零下三十左右,而到了晚上则稳定在零下四十度,这操蛋的天,不把人下巴冻掉是不肯罢休了。最麻烦的还数换洗衣物,那水都是附近的雪化的,所以我们一般只清洗下内衣,这都得生火才烤的干。

  不过和我印象中的不同,北极也不光是雪,土地石头都有,就是没有树,也可能跟所处地点有关。因为在远处,我似乎看到了一片模模糊糊的树影。

  我们平时工作只同石头打交道,东一下西一下,用铁铲挖冻土,用铁锹铲石块。

  偶尔一铁铲下去可能会震动得手臂发麻,而有的时候,上头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又忽然把我们调到另外一头继续挖。

  队伍差不多六十来人,说是在执行什么建造任务,打着工程队的标志,甚至还有个可笑的代号叫521,不知道的还他娘的以为是情人节呢。

  而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好像每天拿着铲子的家伙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一脸严肃。注意不要误会,我说的这种严肃不是表示没跟他们混熟,而是这些家伙就好像木头人一样,三点一线按部就班,你问什么对方也不爱搭理,或者说口风紧?不爱向我这个新兵透漏?

  妈的,真是憋死老子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过这种孤独的忍耐竟然出乎我意料的迎来了一个尽头。在一个普通的午休时间,突然一位小队长给我们下达了新的任务——迎接新兵!

  嘿,这倒是新鲜,看来新人不止我一个啊。而看见这伙新人后,我又傻眼了,似乎这些新来的也都板着脸,同样话不多,打招呼就跟没听见似的。但有一个人例外,刚一下车就开始咧嘴笑,但得到的回应全都跟北极的冰山似的,直到碰到我。

  我们俩似乎是这里唯一的一对奇葩,就这样,自然得凑到了一起。他叫何希,这里就姑且称他为小何。

  小何说他也是新兵,不过是军校毕业的,本来分到了地方军区,可不知不觉就给分配来了这里,他还寻思是破格提拔之类,结果听我说完这里的情况,小何才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一来二去,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可谁曾想不久后的一天,小何突然神秘兮兮的跑过来,告诉我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他说:“我们这个521工程不会是要在北极建造军事基地吧?现在只是调配阶段,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定要经过俄罗斯的同意,两个大国暗地里练手,莫不成是为了战争做准备!否则我们两个怎么会被抽调来这鬼地方?”

  我马上捂住了小何的嘴,然后看了看周围。要知道无论消息对错与否,在部队里乱说一旦传到上头的耳朵里可是要记大过的。

  小何又对着我一顿耳语,道:“你看看我们营地里的那些东西,大箱小箱的,全都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连个标号都没有,而且还有专门人员把守,没准拼凑起来就是一种了不得的武器呢。”

  不过有一点我基本认同小何的看法,就是我们这里的电台一直在与外面联络,整天最忙的就是通讯班,是否外面还有其他队伍之类?或者这是一次联合的军事演习?又或者是先锋部队之类,只是为了来这里掩人耳目?

  真的如此的话,那我就随时有性命危险,甚至连跟家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可真跟战争有关的话,那我们的敌人又是谁?改革开放还在持续中,国家日新月异的发展,没有道理啊。

  此时小何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就这点出息吧,哪次颠覆性的大动作会提前通知敌人的?没准就是老美,你要不信咱俩打赌,肯定跟作战有关。”

  而我没想到因为这个话题,小何还暗中认真起来了,没事就跑去缠着老兵问,可得到的回答却异口同声:极地工程,应对全球变暖,建立考察站。

  这些老兵油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鸟群”当中,什么鸟都有,而我们这里的这只例外鸟是一个叫做六子的老兵,我们都叫他六哥。

  六哥来自陕北,一张嘴口音就自动冒出来,他姓吴,应该是排行老六,所以就叫了这么个名字。这家伙出奇的能吃,说什么天冷消耗热量大,吃饱了才暖和,为此经常跟人掏口粮。要知道我们这里的口粮是分配好的,每个人分量都一样,不过六哥也不白占人便宜,他几乎不吸烟,所以分发的香烟就作为他讨饭的资本,每次都会给对方几根。

  小何在缠着老兵的过程里,慢慢的将目标锁定在六哥的身上。一次午休时间,小何拉着我还有六哥,在没人的帐篷里开起了私下会议。

  小何开门见山,直接问了有关521工程的事儿,当然加入了个人的猜测。

  六子听到小何这番话,当场就翻脸了,并留了句话:“以后吃的东西自己留着,老子不是要饭的,不过老子可以向你们交个底,两年来在这地方,老子就没见过枪!”

  就在六子要走出帐篷的时候,我把准备好的几个馒头和鸡蛋塞进六子的手里。加上我说了点好话才算把这位六哥给安抚下来。可能也是被我的实在给打动,加上都是战友的份上,这六子还是吐出来点东西。

  “其实这两年啊,这大冷的地儿也换了几茬人了,主要任务似乎也就是在冰天雪地里头寻找什么坐标之类,但至于更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就这些还是从一切前辈那里打听到的。”

  就此我与小何的嘴也打住了,该吃吃该喝喝。

  可日子久了,我这心里头就又开始发痒,你就说我们吃的谷物吧,还有肉罐头之类的,他娘的连个商标都没有,我们挖东西的家伙吧,很明显的标签都被弄掉了。来的香烟上更简单,绿色的皮直接印着‘内需’。

  就这样又过了小半年,我整天除了听命令之外,也算是练了一身的力气,毕竟家伙不离手啊,天天的大除雪,搬石头,整个一苦力的活。也不知道哪天能不能遇上个北极熊之类,直接把我们叼走了。

  不过这地方有一点好,就是吃冰淇淋方便,你找个饭盒,从炊事班偷偷顺两个鸡蛋和白糖,往里头一混,睡觉的时候放在帐篷外头就行。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冰淇淋就好了。但这玩意也就是偶尔吃一次,晚上天天还烤火烤内衣呢,不弄得拉肚子就不错了。

  正琢磨无聊的日子怎么混呢,一道命令就晴天霹雳的出现了,上头要求我们放下手中一切的任务,并整理各自装备,由队长带队两天后向极地的内部出发,还说将有两位专业人员来此,以此来协助我们完成任务。

  顿时营地里开了锅,来了这么长时间,晚上的被窝里,我是第一次听见除了我以外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有的分析说什么发现北极内部的石油,或者军事飞行器的残骸,不论哪种,都会给国家带来巨大收益。

  但我们也就是瞎猜,还有说外星人的,眼下也顾不上造谣之类的处罚了,整个营地都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

  第二天清晨,小何发现六子突然跑肚,脸色很不好,不过医生来却说不是什么大病,躺几天就能好。队长叫我们今晚就收拾好行李,说明天一早就要出发,还要跟什么专家汇合呢。而除此之外,那些奇怪货物的一部分也被拆开箱,发给我们。

  全是清一色的自动步枪。

  路上,伴随缝隙里透出来的阳光,我觉得手里的步枪越发的沉重。

  我对外面一无所知,那白茫茫的一片,刺的我眼睛发痛。可我心里,仍有些悸动和别的什么东西在一起碰撞。

  真不知道,抵达终点的时候,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很佩服那些开车技术好的人,比如能自如的开在东北的雪地上。可是显然这里的驾驶员技术更好,北极不光是地面打滑的问题,而且没有任何的参考坐标,他们是如何确定位置的呢?

  半个钟头后,车身突然猛地震了一下,我注意到车后出现了一条隐约的灰线,五米左右宽,再一看,感觉像一条公路。

  谁会在极地深处修公路?

  至此汽车开始飚速,嘈杂的发动机声音里,我渐渐开始享受睡意带来的舒适感。

  哪知这时候,驾驶室里突然有人敲了敲窗子,朝我们大喊:

  “我说什么情况,还有没有一个战士的样!”

  听到队长的声音,我立马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

  队长姓张,一口的东北话,据说在某某牛逼番号的部队里服役过。别人都说他脾气特别大, 一点就着,但真要有什么任务,他也绝对没有架子和牢骚,向来冲在第一线。

  原来是几个人在那里瞎嘟囔,引起了他老人家的注意。

  这一下可好,把我睡意打发没了,我也只能挺起腰板,在这里干瞪眼的等着。

  晚上,我们就在冰天雪地里安营扎寨,看来路程比想象中的远了很多,还好我已经睡惯了这种冷地方。不过跟平时不同,今天的夜里我们抽了签,来轮流放哨,这自然是谁抽到最中间的签谁倒霉。

  天一黑起来,雪景还挺让人着迷的。听说再往里点,就会赶上极昼极夜,那滋味,睡觉的时候天都是白的,太阳永不落山,或者赶上全是黑夜,似乎永远等待不到黎明。

  就这样,我很快便进入梦乡。

  翌日,也不知是抽什么风,一路上汽车故障多发,甚至有几次还要我们下去推车,磕磕绊绊的一路,终于遇到一座十分破败的房屋,周围看起来被特意清除过积雪,堆在四周。

  这破房子,似乎是从雪堆里给挖出来的。

  周围一些崭新的铁丝网比较扎眼,角落还依稀能看见像是外文字母一样的印记。

  我们这十几个人一从车上下来,就被安排到那间破旧的屋子里去,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可后来才知道,哪里是一会儿,特别派遣的两位要两天后才能抵达。

  突然到来的闲暇时光,我开始以一个游客的身份来看待周围。

  我发现这样能得出很多客观的东西,就比方说这里的地板,虽然过了很久,可是踩起来依然很结实,而且装修风格也不像近代的产物。

  角落里还整理出了一些杂物,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破鞋子之类,腐烂的铁制器具,还有一些画框一样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乐器,像是小提琴、手风琴,当然这些都已经破烂不堪。

  好奇的看了看那画框,是一张多人的合影照,很多地方已经污浊不堪,根本无法复原,就部分存在的背景和人物来看,那照片就是在屋子前拍摄的,约莫十五个人,清一色的制式穿着,他们的笑脸带着一种特别的光彩。队伍里皮肤和性别也有不同,突然我脑海里联想到大洋彼岸一个强大国家的名字……

  这时小何叫我去吃饭,路上他步伐很快,似乎不太高兴,而且不时的就唉声叹气。我关切的问他咋啦?他吞吐半天才憋出一句,预感要发生什么。

  我笑了,说他脑子有病,大不了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天天挖宝贝呗。

  而小何居然骂我脑子让门框挤了,他揪着六子的事说道:“你说老六怎么突然就拉肚子了?”我说是你帮他打的报告,我怎么知道。

  “可我后来越想越不对,怎么就赶上我们被调走的时候,他病了?就凭那次他故意急眼,分明就是知道内幕,上头要的就是你这种热血大头兵,只想着服从命令!”

  一时间,我真辩不过这小子,可能他说的我内心也有几分认同。我告诉他,瞎想也无用,既来之则安之,也提醒他别再乱说,传出去我们俩指定要挨处分。

  饭后午休的时候,我们突然被带到一件特意整理出来的会议室,里头铺着很多垫子,让我们席地而坐。而房间的墙壁上还特意挂上了一块白布,后头架着放映机,我当时就奇了怪了,不是要给我们看电影吧。

  可事实上是我想得美,当我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只能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名上校级别的军官走上前来,跟以往不同根本没有自我介绍,笑嘻嘻的,只说了一些官方的套话,什么国家团结,民族团结,还有国际形势等等。接着突然严肃起来,用另一种神态说道:“下面我来为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即将要接触的工作内容,同时我也要特别提醒你们,以下的内容不论看到想到了什么都不许外传,终生不许提起,这是国家特级机密!如果有谁违反,将被处以叛国!”

  先不说我们未来的工作内容,就像是这几句说辞,就把我喝出了一身冷汗!乖乖,什么东西泄露要被处以叛国?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一个吓人的口号,如果真是顶级的机密,怎么会找我们这些大头兵参与进来?可能也就是叫我们发个誓,效忠国家效人民,形式主义吧。

  但我们每个人的好奇心都被勾引起来,难道我们马上要看的东西,就是521行动的核心内容?

  而影片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被呈现在我们眼前。

  屋内顿时安静的连喘息声都听得见,可屏幕还是一片白花花的,没有任何东西。突然,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军人整齐的步伐,还有一阵独特的嘈杂。

  我恍然意识到,这声音是胶片里传来的。

  而荧幕上的图形跟着就跳出来,全都是黑白的图形,看起来很模糊,等镜头拉远了,才看到一个像是佛教中的万字,而我马上意识到,那并非宗教的符号,而是另一个糟糕的名字——纳粹。

  镜头开始跟着拉远,我们得以看到全貌,刚才的纳粹标志只不过是城中一隅,而画面里出现的人物却并非一身黑色装扮的铁十字鹰。他们身上的标志更为醒目,是一个红色的五角星,身上穿着全是黄绿色的军服。

  苏联人!

  画面里,几名军官在指着图纸交谈,周围的嘈杂声太大,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甚至还有飞机在起落的影子。不过可以明显的看到,那些官兵们在从各种在载具上将一箱箱的物资卸下去。甚至还能看见一些,特别技术人员的身影。

  他们身后白茫茫的一片,似乎和现在的情形,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从他们身上所带着的制式装备来看,我判断画面拍摄的时间最晚也就是五零年左右,像是苏联人在战后,对德国人留下的某些东西进行了某些研究。

  并非空穴来风,战时的德国,的确有在世界各地寻找稀奇古怪东西的传闻。可是他们究竟找到些什么,没人知道。

  但令人感到震惊的不止于此,真正影响我世界观的东西,还在后头。

  很快黑白的画面就结束了,缤纷的色彩突然出现在白色的背景下。我这才意识到,黑白片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播放内容是彩色胶片。

  相比之下,更接近现代的一些东西出现在眼前,一群人雀跃的从卡车上将塑胶箱子之类的搬运下来,更为真实的是里面的嬉笑声,不时的有清晰的英语从里面传来。

  这更加印证的之前我看到的集体照内容。

  但这些外国人到底是在国家支持下,还是自发的研究项目,才来到如此环境恶劣的北极来呢?

  不等我进一步思考,换面一转,摄影机的镜头已经进入了山洞中。或者说,他们是在深入地下。画面的背景,不时的传来英文解说,当这伙人到达底部的时候,他们突然关闭了电源。

  画面变得一片漆黑,可是很远的地方,仍然有很细微的光亮传来。

  这些老外在兴奋的喊着某个单词,一遍一遍反复提及。

  等画面再次亮起来,我们看到这伙人抬着一个金属制造的箱子从地上的雪洞里爬出来,那里的背景像是某个矿场,周围到处都是机械的声音,但他们面上难以掩饰的兴奋仍然给人印象深刻。

  我一时好奇,这伙人究竟挖到了什么,隧道里的亮光又代表了什么?

  短片至此完结,留下一个巨大的悬念,看了又似乎不如不看,因为我们得到的只是更多更大的问号而已。

  那个上校开始讲解起来,他一开口便提到了影片中反复出现的单词:tunnel,也就是隧道的意思。

  他解释说,五十多年的战争时期,德国人曾派出特遣队去往西藏北极等地,试图寻找地球轴心。战后,各大国也都曾着手于此事进行研究。而隧道就是与轴心息息相关的。

  当时希特勒曾把这些作为战争的赌注,可问题是,为什么没有更多的文献了?或者说怎么这些所谓的超级秘密没能扭转战局?直到后来的一些发现,推论出了一点——德国人当时遇到了某些技术上的麻烦,他们没能再有效的时间内把那些东西带到地表上来。

  曾经有不同的势力对此专门研究过,不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是否他们遇上了同样的问题?

  而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探究个明白,这块曾经被多次关注的地下,究竟埋藏着什么?

  早在建国的时候,苏联方面就曾研究过此事,毕竟是自己家的后院。可是随着一些事故的发生,或者是间谍活动,消息走漏,美国人后来也得到消息想来一探究竟,不过打得是科学考察团的名义。

  而我们这次之所以来这里,一方面是得到了俄罗斯的默许,另一方面是因为,美国人当年的考察团,在返回国内的时候轮船不幸沉没,而当时那份宝贵的资料几经流转,被我们所截获。

  其资料中除了我们看到的短片,当然我怀疑短片被重新剪辑过,还有就是目标地点的确切位置。

  在后来的勘探中,我们成功找到了那个地方,不可思议的是,经过波长检测,发现在冰雪的地下确实存在着超空间,不过更深的地方就不得而知,只知道有一些隧道延绵至很深的地下。

  可问题也随之而来,就是那次所谓的勘探中,我们不光看见了隧道,还有部分人为的东西,那是埋在地下,像是一座塔形的建筑物。

  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建造了它。

  上校的话讲到此,我们心里都有了共识,看来任务的具体内容就是要我们深入地下,去探究所谓的秘密。

  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什么超空间,隧道之类,简直闻所未闻,这的确是一份我们打破了头颅也想不到的任务。

  就这么安静的过了几分钟,上校突然一脸笑模样,告诉我们,可以自由讨论。

  我们面面相觑。说什么呀?这块突如其来的烫手山药,接都接不住。

  这时,小何慢慢凑近我耳朵,指着身后的放映机说:“你看,还剩着那么多呢,好像没放完啊!”

  我回头一看,小何这次确实没有鬼扯,的确是还剩了一多半,但机器已经被暂停。不过也不能排除,后面只是什么都没有的胶带罢了,上级既然给我们透漏了内幕,为什么还要留一手呢?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小何说的是对的,当初没有给我们看完整的录像,就是怕我们一时难以接受。毫无疑问,假如我是上级的话,我也会选择这么做。

  既然上头说我们可以随意发言,我们的嘴巴也从沉默中缓过来,开始了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分析。有人说下头什么都没有,有人说是什么古代生物沉睡在下面......

  总之都是一个比一个扯淡的内容。

  又一个百无聊赖的中午,天边的太阳照耀在我头顶,我们时刻准备着迎接仪式,可说好的那两个什么专家还是不见人影。但出乎意料的是,却把另一车人给等来了。

  六子骂骂咧咧的带着几个人从卡车上跳下来:“他妈的,还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当时挺不理解六子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傻乎乎的上去跟着寒暄,小何这小子也跟着屁颠来了,上去就问了句:“六子哥,你不是病了么,好的这么快?是大夫又给你下什么猛药了?”

  六子哈哈一笑,神情有些涣散,拍了拍小何的肩膀,说:“能咋整啊,不是大夫的猛药,而是上头指名道姓的要我,那我也就只能选择让病魔快点好呗,不然就得一辈子都躺着。”

  这次我倒是听出点东西来,不过我不敢多问,就装着傻,帮六子提着行李进屋。

  不过奇怪的一幕被我给撞见了,小何特别大方的把两盒烟塞进六子手里,我后来问他,六子不是不抽烟么,小何说,不抽归不抽,反正他总拿着烟换东西,这六子是老战士,以后保不齐有个照应啥的。

  我说你小子行啊,脑子突然开窍了。小何一乐,又说了句,差点没把我给气死,“那两盒烟,都是从你那儿拿的。”我听了马上就要打他,结果这小子来了句:“我告诉六子,有一盒是你的,没白拿。”

  这小子够滑头,拿人家东西还能讲出理来。

  谁知在六子他们到来的两天后,上级给我下达的命令还是等待,也就是说那两名专家还是没有消息。等到第三天的早上,上校有些坐不住,派人去问,因为电报通讯也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人刚一走,回信就来了,听说是计划有变,不在这里迎接专家什么的了,而且还要派一队人去支援第一纵队,而第二团的人即将到这里。

  上校骂了句狗娘养,却也马上给我们下派命令。二十分钟后我们分成了两对人马,其中一队立即跟随小队长上车,火速赶往。而我、小何还有六子则属于留守的第二队,值得一提,我们的队长是东北张。

  看来事情虽然紧急,也紧急不到我头上,搞了半天我还是留在原地迎接什么狗屁专家。

  没多久,一辆雪地吉普车风风火火的朝营地驶来,车上下来四个人,全带着防风头套。

  坐在副驾驶那位把头套一摘,一头的金色秀发就摔在了脑后,好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

  怎么着?俄国人?毛妹?看她样子也就二十八九,身材笔挺,身高不亚于我。

  我们这些大男人就站成两派,手拍手的欢迎这位美女专家。对方是见过世面的人,对此没有丝毫的受宠若惊,向我们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等对方一说话,我就又傻了,一口的流利普通话,“我姓冯,叫冯瑶,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冯教授,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只是有一部分俄国血统。”

  这次我们彻底的炸开了锅,掌声不约而同的变得比之前还要热烈。

  接着冯教授开始介绍自己,说她一直追随祖父,研究地质学,虽然说不上经验丰富,不过希望能在这次任务中帮到大家。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是蛮好听,也蛮客气的,不过等她下达命令,可就瞬间显示出了上下级的关系。来自冯教授的第一条指令就是十分钟后在此集合,叫我们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我们这些听话的兵马上一路小跑,回到休息室内收拾起来,只有老兵六子是个例外,这家伙罕见的开始吸起了烟,而且还躺在床铺上。

  小何凑上去好奇的问怎么了,得到六子这样的回答:“别管我,该忙忙去。”

  集合的哨子声一响起,我们这些人带着各自的行囊就跑了出来,可刚要准备上车,冯教授就让队长把我们给拦住了。她解释说我们不开车过去,因为开车过不去。

  我心里骂了句,真是女人作风,也就能装装样子,这种事儿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手快的差点没跳上车去。

  路上,冯妮子告诉我们,这次的任务,我们第一步是要找到进入地下的入口,有区别于之前的坐标,这是一个比较新发现的入口。不过她也就说了这么多,然后就跟自己身边那三位走在了最后,带队的任务交给了张队长。

  至于什么要去哪儿,路途有多么遥远,只字未提。

  就这样走了一天,到了第二天的夜晚,我承认我开始对这女教授有了一点看法上的改变。

  晚饭后,我们搭建好帐篷,取暖的设备就是暖炉,皑皑白雪,温度简直不敢想象,这便是我们未来很长时间内要过的日子。

  而且随着大家相处的时间变长,我也基本对营地里的每个人都有个大致的了解。

  中国人,最好的就是吃,甭管什么行军打仗,只要条件允许,就得配备个炊事班。现场烧制的菜,才叫一个香。而我们这一行人里,也有炊事员,只不过他是被我们封的炊事员,就是因为他做饭香。我们的伙食一般都和放哨一样,是轮班制度的,谁做饭什么样,彼此心里都有个数。

  马明宇就是这样走进我们视线的,不过我们平时都叫他马大,因为他的头长得特别的大。这小子平时不爱说话,就是菜烧的好吃,再怎么粗糙的东西也能做得有滋有味,这点不佩服不行。

  一时间的野外行军,大家虽然铺好了床,可是谁也没什么睡意,就围在一起取暖,顺便也算是饭后的家常话。冯教授也对马大的手艺赞口不绝,这大美女说话就是有分量,弄得这小子更不爱说话了,一直是红着个脸。

  也因此不知觉间,冯教授也参合进我们这些大男人的话题中来。

  几句俏皮的玩笑话后,有人突然问道:“这北极的冰川地下,真的就埋着什么东西么?要是没有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大老远的白跑一趟了。”

  这句话勾起了我们大家的好奇心,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冯教授,一时间把这女人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难道科学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科学?”

  “对,科学。

  不知道你们读没读过一本叫《地心游记》的小说,里面记载了一次奇妙的冒险,三个人从丹麦的火山入楼抵达地下,最后从意大利附近的火山口回到地表,支撑起学说的就是由美国学者所提出的,地下超空间。

  他说,地球就像一个瓶子,而这个瓶子的两个瓶盖就是两极。如今科学虽然这么发达,可很多事我们无法去证明,未来或许还有更新奇的东西会走进我们的生活。

  就像一百年前,你说人们能在天上飞,谁会相信呢,可是如今飞机已经遍布全地球,人们可以跨过大洋,抵达任意地方,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相信那些经过测量而来的数据呢?地下可能未必会有我们想象中的东西,可是一定会有某些,我们前所未见的东西。

  实不相瞒,我的祖父也曾参与这项任务,而我只是继承他的衣钵而已。”

  后来她还说,她相信地下空间的存在也不是毫无道理,因为种种证据表明,一些微量的辐射就来自于那深深的地下,而这种放射元素跟以往所发现的都不同,它有其独特的性质上的跨度变化,也就是说,某种跟能源挂钩的东西一定沉睡在下面,这一点是母庸质疑的。

  不过碍于对此的资料,我们手中所掌握真的是少之又少,对此冯教授也说不出的所以然。不过她能这样实打实的说出点东西来,给人的感觉总比那些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功利者,要好得多。

  对此,其他战士也来了兴致,还要提问,可张队长却突然呵斥了句:“怎么,不嫌累是吧,不嫌累都给我去站岗!围着人家女教授没完没了!还没完了!?”

  我们马上拍拍屁股散开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被窝。

  看着冯教授这个带着异域风情的中国女人笑,是我们这里最美的风景。

  我躺在被窝里,和小何说了几句,就入睡了。寒冷有助于睡眠,听说被冻死的人就会感觉非常疲惫,我不知道我这一觉睡过去,会不会冻死在这北极。

  半夜里,迷迷糊糊中我起了床,周围的营地都十分安静,再一看全都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而脚下突然传来一阵晃动,像是地震一样,难道是雪崩?

  我马上跳出帐篷,可是远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一阵一阵的冲击波让我脚跟难以站稳,甚至远处还有黑烟冒出来。

  此时我一回头,突然,一个战士也从帐篷里钻出来,可还没等我有所察觉,对方冲上来用一把匕首刺进了我的腹部,这时我看清了,我对面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甚至已经忘了这北极圈内的寒冷。奶奶的,睡袋里真的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影都没有。

  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向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伙人都挤着身子,不知道在露个脑袋向外看什么。

  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句叫骂声,吓得我们心里一惊:“不想死的就都别吱声!都他娘的给我回去!”

  那是张队长在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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