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后:她成了陛下的朱砂痣》沈瞳熙赵晏晨完整版阅读_将军为后:她成了陛下的朱砂痣完结版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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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军为后:她成了陛下的朱砂痣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满醉千山 角色:沈瞳熙赵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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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好生活:女频,六十年代轻松日常文,连载中,三星。开头写得很有意思,四星。可惜后面太水了,而且从女主长大之后,金手指就没那种趣味性了。我没能看到最后,看着看着就看丢了。 总裁校花赖上我:鱼人新书,名字就是这么直白,又是校花又是总裁,再标准不过的小白文 迷失在白垩纪:这个作者特别喜欢文青,喜欢让主角这个那个的挣扎,反正不会有念头通达什么的。有号这口的可以看。干粮。因为太恶心人 将军为后:她成了陛下的朱砂痣

《将军为后:她成了陛下的朱砂痣》精彩片段

第3章 月下人影


沈母一时心软留下赵晏晨。她一个妇道人家,平素接些绣活在家中忙碌,不常外出走动,心肠又软,根本狠不下心。

她话刚一说完便想起沈瞳熙在灶房里对着她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自己心里也有些惴惴,发觉自己太感情用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瞳熙光听赵晏晨那番话,不管其中几分真假,大致能判断出收留他无疑是给自家惹了麻烦。可人现在已经留下,身上还有伤,莫说她并非铁石心肠的狠心人,幼时遭遇也叫她万万做不出再将赵晏晨驱赶出门雪上加霜的无情事。

纵使担忧如潮水般在心中汹涌,一浪高过一浪,沈瞳熙仍旧忍耐住心潮暗涌,抿抿唇敛起表情,小声劝沈母先回房歇息,自己接过照顾赵晏晨的活,搀扶着行动困难的少年来到一间空房。

房中陈设简单,家物什很少,最显眼的是房内摆有两张木榻,未挂幔帐。

房内收拾齐整,隐约漫着一股极淡的清香,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儿家的房间。

扶着少年在其中一张木榻上坐下,虽说沈瞳熙对眼前来历不明的少年心怀警惕,既然是母亲决定收留,她也不会再多说什么。见他连动动手指都困难,上手自发替他脱去脏污破损的外衫,搀扶着他慢慢躺下。

沈家有两个男子,但还都是小孩,暂时没有赵晏晨能穿的衣物。好在贫苦人家的衣服大多不分男女,几件旧衣凑在一起缝缝补补也能临时改出一件。沈瞳熙从角落衣箱里翻找出两件未打上补丁的粗布衣,随后拿起先前放置在桌上的油灯默默退出房间。

整个过程赵晏晨和沈瞳熙谁都没有开口,一个满脑子盘旋占了别人女孩子房间的无措,另一个则单纯是无话可说。

两耳嗡鸣,没日没夜逃了两天命,赵晏晨精神早已疲惫不堪,明明累极却迟迟无法入睡。

头脑愈发昏沉,稍微动一动就能感到天旋地转。

满室漆黑中唯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片清辉,薄薄的窗户纸上隐约映照出一纤瘦人影来。

那人影微抬起头,似在望月,在窗边停留好一会才悄无声息离开。

赵晏晨一直默默盯着那道人影,他想应该是那位被大娘称作“瞳儿”的小姑娘不放心他,恐他别有图谋,故而在窗外监视,想试试他半夜会不会有什么奇怪动作。

好强的戒心。

赵晏晨能够理解,换做是自己一时也不能接受,半夜被不认识的人贸然翻墙进自己家。何况沈瞳熙此举出发点完全是出自她对家人安危的担忧。

因此他非但不觉得不满,反觉得她真实,有几分率真可爱。而她那忧心家人的模样,莫名使自己心底飘起一抹哀愁,充斥说不清道不明的艳羡。

手指抠住粗糙枕面,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十几年来,从未感受过有谁真心实意关心过他,连他那亲生母亲都因惧怕而不曾有。

直直盯着窗棂发呆,视线在几次眨眼后忽地发觉不知何时眼前多出几道重影,昏沉的头此时更加朽钝如木。

各处伤口无不在叫嚣疼痛,身体却开始由内自外发寒,无法自控不停轻颤。

赵晏晨艰难抬手搭住额头想要起身,努力几次终不能成行,直搞得自己胃里都开始恶心翻滚。

恍惚间,他模糊听见房门推开的响声。

似乎有人迈着近乎无声的步子来到床前探过他的额头,没过一会儿就感觉一只手拿着一块温过水的布巾不停擦拭着他的额头和脖颈两侧。

赵晏晨后知后觉想自己大概是发烧了。

小时候发烧,常常就是被忽视一天,等到自己撑不住昏倒才会有人慌慌张张去请大夫,多亏他命大,没被烧傻。

后来年岁渐长,他主动开始习武,体质增强,倒许久不再生病了。

因这一身伤,病情来势汹汹,他烧到浑身滚烫,意识不清,有几次模糊感觉自己的嘴被人用汤匙撬开小心灌下浓郁苦涩的汤药。

身体自发警觉偏头躲避不及,竭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精力不足同时很快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感觉身体除了有些久躺的发软,精神倒不错。

屋外天光刚亮,屋里小小木桌上趴着一人,手中握着半干的布帕,眉头微皱表示其人睡得并不舒服。

赵晏晨当然认得此人,是那位瞳儿姑娘。想必他生病时一直是由她在照顾,不然也不会累得直接趴在桌上,手里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睡过去。

他的脸庞不自觉发烫,半是高兴,有些陌生,还有些兴奋,原来这就是被人真心照顾的滋味。

手肘后撑起身下床,想着把人搬到床上让她好好睡一觉。谁知一只脚刚挨着地,就见那双紧闭的眼睛“唰”一下睁开直直盯着他,漆黑明眸中瞬间闪过凌厉,眨眼速度刚刚那冰冷的一幕好似错觉般柔和下来,还剩神智未醒时的懵懂。

沈瞳熙坐起身,捶捶僵硬的腰背,揉揉自己压麻的胳膊,转头看向窗外天色,“你终于醒了。”

赵晏晨道:“我睡了多久?”

沈瞳熙道:“不多,两天。”说话间走到门边手指搭上把手,“我去把药和饭菜端来。”

她对赵晏晨的态度不冷不热,做事却很细心。赵晏晨刚咽下一口稀粥,就见她怀里抱着一件改好的粗布衣服进来叠好放在床头。

“你原来衣服上都是血,洗了还没干,等补好再给你,这几天将就穿吧。”说着把床铺理好,环视一圈确定全都收拾齐整走出去。

“二姐,你出门啦?”

男童嗓音糯糯,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外间谈话赵晏晨听的一清二楚。那刚刚还对他冷淡的姑娘嗓音柔和下来,盈满笑意,耐心叮嘱两个弟弟吃完早饭记得温习功课,与母亲和大姐相互问候一声就出门去了。

沈瞳熙的三弟四弟是对双胞胎,老三叫沈禹,老四叫沈焕。刚满五岁,家境贫寒,平时能吃饱饭已属不易,因此看着比同岁的孩子都瘦弱矮小些。

赵晏晨倚着门框,看两个小鬼头一个帮着母亲和姐姐擦桌子,一个把剩菜端到灶房去。

家中大姐沈禾曦刚把一桶水倒入锅中准备烧水清洗锅碗,耳边听闻一声很轻的磕碰声,原是两只空碗放到灶台上。

她循声望去,灶台对面站着的正是两天前妹妹救回来的那位少年人。

“公子!”少有与陌生男子离得这般近,沈禾曦吓了一跳。

夜里灯火灰暗,少年满脸血污尘土,她当时也在帮忙包扎伤口,但没看清少年究竟长什么模样。后来少年高烧不醒,也一直是妹妹在旁照顾。

她去送过一次药,隐约瞧见少年鼻梁笔直高挺,一双薄唇上血色淡的几乎看不见。

当时她单觉躺在榻上的虚弱少年相貌俊秀,不想今日正眼对上,瞧见他两道浓黑飞扬的剑眉下,褐色的凤眸微圆神采奕奕,明亮如星。唇角微微翘起,面颊一侧浮现一个圆圆的小涡,有些可爱,衬得一张无边俊逸的脸尚有几分稚气。

少年身量颇高,虽是穿着一身改过有些短的粗布衣,那一身清贵气却是掩盖不住,把这灰尘破旧的灶房映得蓬荜生辉,更让沈禾曦一时呆住,两颊不自觉发烫。

“这两日承蒙姑娘照顾,夏某感激不尽。”赵晏晨勾唇微笑,拱手一礼。根据听到这家人称呼的只言片语推测出眼前相貌可人的姑娘应是沈大娘的长女,年纪看起来与他相仿,之前也替他包扎过伤口。受人恩惠,自当报答,他现下身无长物,先道谢还是应该的 。

沈禾曦局促起身,手指揪着衣袖,有些不敢去看赵晏晨,垂下眼睫结结巴巴道:“不、不用……夏公子不必多礼。”

气氛一时沉默,赵晏晨此来本为拜谢,顺道进来放碗。寻常人若是见锅里有未洗的碗筷,多半会挽袖帮忙。可赵晏晨呢,先不说这是他第一次进灶房,洗碗?他哪里会。随便找了两句闲天聊后便退出灶房,回房间时路过堂屋,瞧见沈禹、沈焕两兄弟捧着书本在桌前专心温习功课。

他们才刚进学堂不久,有许多字都不太认识。夫子教过的会念,读到没教过的地方就磕磕绊绊,也弄不清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讲的是个什么意思。

赵晏晨听他俩童言童语在那瞎猜,听着虽好笑,转念一想二人年纪尚小,可别被误导失了读书兴趣,忍不住开口纠正解惑。

双胞胎年纪小小,性子倒是个不怕生的,两双黑澄澄的眼睛纷纷看去,发现是那晚浑身脏兮兮还躺了两天的哥哥。

他们并不害怕,听见大哥哥不用看书就能对书中文章脱口而出,还能斟字酌句挨个讲清楚其中深意,没过一会儿便对他十分崇拜。

两人对视一眼,从凳子上跳下来,一左一右拉着赵晏晨在桌旁坐下,翻开课本眨着大眼睛问。

赵晏晨被拉住手时笑脸一僵,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一时无法适应。

他惯不喜与旁人过多肢体接触,沈家兄弟对他不熟悉,当然不清楚。旦见沈家兄弟二人如此好学,生得聪明机灵,不禁心下欢喜,连带那份不适也随之淡了许多。由此便不太在意,由着双胞胎夹在中间坐着,对他们提出的问题有问必答,之后更带着他们预习后面的功课。

沈家多了一口人,吃穿用度紧缺起来,沈母掏出家里余钱出了趟门,从街上采买回来就看到一大两小围坐一团,对着一本书讨论极其认真。

脸上不自觉漫起温柔笑意,连续两天的惴惴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

她悄悄绕过三人,轻放下手中东西,沈禹眼尖,看到她回来脆生生叫着阿娘。

沈母俯身摸摸两个儿子的头温柔道:“是你们缠着哥哥教你们念书的?哥哥身上有伤,需要静养。”继而对赵晏晨歉疚道:“小儿不懂事,打扰到夏公子养伤,还望公子原谅。”

赵晏晨一笑道:“大娘言重,这点伤不碍事,夏某还要感谢大娘的救命之恩。”

沈焕捧起一张满是墨迹的纸献宝道:“阿娘,哥哥他好聪明,问他什么都懂,您看,哥哥写字也好好看哦。”

“小家伙你可夸了哥哥很多次,再夸哥哥可就骄傲了。”赵晏晨哈哈笑着揉揉沈焕软软的头发,侧头望向门口疑惑道:“诶大娘,沈姑娘出门许久怎还未见回来,在下还想向她当面致谢。”

沈母还未答,沈禹抢道:“二姐回来要很晚的。”

赵晏晨:“嗯?”

“二姐跟盛叔叔他们出去赚钱去了,要走很远的路,每次回来都很晚。”

他刚一说完,沈母就忍不住抬袖抹眼泪,这令赵晏晨惊讶,想不出一个小姑娘能出去干什么,竟能惹得做母亲的如此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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