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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不擅长男科
曹植看到乐进的神情,瞬间猜到了他的为难。
向前一步拱手施礼,“我初次随家父来战场,并不受领任何职务,如今经历了两场胜战,战事稍微平定。
“身边又有家父赐予的十名虎豹骑时刻贴身护卫。
“手下又有良驹若干,不如就让我护送公子,一同骑马前去,到是可以省下些时间。
“文谦将军,李公,您二人意下如何?”
二人听闻神色一喜,“任凭三公子定夺。”
“好,不过家父那里,还请二位替我转告。”
不多时,营帐外。
曹植命人牵来一匹马。
这可让芦晚犯了难,因为她不会骑啊。
马匹属于贵重资产,寻常人家少有接触。
往常她随着师傅去问诊都是步行,用师傅的话说:上病取下,百病治足。
脚是生命本源之一,多走走接触地气,可以让身体更加健康。
不过芦晚并未扭捏,没骑过也看过,自身也有功夫底子,应该没有问题。
她踩着马蹬翻身上马。
曹植暗自点头,看来是个富家公子。
一行十二人,骑着马轻快地出了曹营,朝着芦晚指的方向行进。
行进了两个时辰。
秋十月,天气尚未转凉,初酉下午五点。
芦晚累得浑身是汗,她僵硬地坐在马背上。
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因为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晕马?
她靠着一路调动五禽养身功里的鹿形技。
配合着马匹的律动,才让身体稍微舒服一点,不过这也太累了。
而曹植一行的虎豹骑,一看就是精锐骑兵。
制式青衣铠甲骑兵,随着马匹的行进有节奏的律动。
曹植发现了芦晚的异常,摆手示意队伍原地休息。
士兵们下马,三人分三个方向巡视着周围。
芦晚勒马,腿已经麻了。
缓了片刻后,她僵硬的下马,原地坐下休息。
虎豹骑的士兵此刻也有点疲倦了。
他们朝着芦晚看过去,眼中满是钦佩。
因为普通人中,很少有人能坚持与他们同烈度行军。
芦晚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瓷瓶喝了一口。
曹植走过来,递上来一个行军水囊和干馍,“稍微休息片刻我们就起身出发,此地地势不好,不适合扎营。”
芦晚点头,自顾吃着东西,没想到曹植在她旁边顺势坐下,“芦公子,我很好奇你说的那个细菌是什么东西?”
芦晚摆手,“不过是些山野谣传,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曹植说道:“我对那方士之术从小便感兴趣,芦公子手段超群,想来认识一些高人,可否为我引荐一二?”
芦晚摇摇头,“方士我倒没见过几个,不过跳大神害人的巫医,我到识破过几个。”
曹植眼睛一亮,“喔,能讲讲吗?”
见对方感兴趣,芦晚盘膝而坐,对着曹植侃侃而谈。
把一些她了解的,巫医施法中的破绽,和故弄玄虚的部分拆解出来讲给他听。
周围的虎豹骑本来不怎么感兴趣,这些士兵都是经历过生死血战的。
但芦晚说的生动有趣,包括那些口吐白沫、清水化龙和符纸自燃的事,说的有理有据。
“那些巫婆子,往往喜欢请鬼神上身。
“有的懂些药理知识,这些诈骗技术也越来越真了。以前还只是抖抖肩膀披头散发。
“后面把桔梗磨成粉含在舌苔下面,要请神的时候就用口水浸湿桔梗,口吐白沫就出来了。”
曹植和周围的士兵对这些奇闻异事听的津津有味。
恍然间他们觉得这个芦公子真是见多识广。
有个士兵忍不住开口道:“芦公子,听你说的这么神,可我看那针灸。
“也像那江湖骗术,之前花了银子请一医倌给我施针,没什么起色,还全身痛,病情反而加重了。”
芦晚看过去,见他面色晄白,今天天气炎热却身披厚袍。
她笑笑,“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士兵知其医术,没有反驳,伸出了舌头。
舌苔白,有齿印。
“你白天冷,晚上热可对?”
士兵点头。
“一天吃几斗米?”
士兵抓头一想,“三四斗。”
芦晚想了片刻,试探性的小声问道:“举而不足?”
士兵面色羞愧没有回答,其他士兵眼神一亮,嘴角带笑的看过去。
曹植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芦晚安慰道:“无妨,我知晓,不必言。”
“你这是肾阴阳两虚,看你状态估计持续很久了。
“有些药尽量少用,用了一次后,以后年老了就更离不开药了。
“而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开始内耗了。
“光靠针灸估计效果不行,但我男科方面医术薄弱恐怕不能给你治疗。”
士兵懊恼。
芦晚停顿片刻,“不过,我们即将拜访的那位神医,可是这方面的执牛耳者。”
士兵神色一喜。
芦晚接着说,“至于针灸是否只是江湖骗术,我送你一根银针。
“待会儿画个示意图给你,无人时你自己照着图扎一下便知,不过不建议长时间使用。”
说完,芦晚在医药箱里面拿出了纸笔画了个图,把银针包在纸里递了过去。
接过纸包,士兵赶忙揣在怀里,拱手感谢。
其它士兵眼热,也想探个究竟,纷纷前来找芦公子看看自己有没有病。
曹植未经人事,他们说的话都能听明白,但是意思又有点听不太懂。
众人休息的差不多,片刻后队伍重新出发。
戌时初,晚上七点。
又走了约一个时辰,充当斥候的士兵来报,找到了前方合适的扎寨营地。
一处阳面小土坡,四周开阔无树。
士兵用帐篷,临时搭了简易营地。
因为预计来回时间骑马来回,也就三日路程,曹植一行人并未带米面,仅仅带了干粮路上充饥。
倒也省去了麻烦,此地离前方战场较远,不会有敌军来袭。
士兵点起了篝火,以防晚上有野兽出没。
曹植的十名虎豹骑算是他的亲卫兵,他们也都知道三公子仁厚,出手又大方。
打心底里尊敬他,说话间除了君臣该有的礼节外,私下里也是打成一片。
芦晚嘴里淡的很,早上吃的馍,中午吃的馍,晚上吃的烤馍。
幸好医药箱里有她之前弄的蜂蜜水,嘴里还算有点甜味。
否则对于她这种喜欢吃有盐有味的人来说,估计直接食欲不振。
晚上,她并没有受邀去睡那士兵的帐篷。
秋八月,晚上并不冷。
自有一套野外栖身方法的芦晚,拿出医药箱里的两根绳子,绑在山坡下方的两棵树之间。
用那五禽养身功里的猿形技,稳稳的躺在两根绳子上,绳子拿药浸泡过,蛇虫不沾。
芦晚和衣而睡,不消片刻,便睡死过去。
半夜,暴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