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萌宠又闯祸了》,这是紫电青霜L写的,人物那星野江小月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第5章”屠夫”医生
另一只手无力的朝着陈方知伸了过来,抓住陈方知衣服领子,疯狂的摇拽。
嘴里声嘶力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救~救~我……救~救我……”
而此时身后的女鬼也踏着小碎步来到跟前。
陈方知吓得大力推开老头,急忙起身就朝病房外跑去。
老头闷响一声摔下了床,发出一阵碎肉落地之声,恶心至极。
病房外,走廊两侧的灯光闪烁不停,忽明忽暗的走廊增加了八分恐怖特效。
陈方知一路拼了命的跑,女鬼并没有罢休的意思,踏着小碎步在身后紧紧的跟了上来。
“为什么又遇到了这些脏东西。
关键我也没有得罪谁啊。”
陈方知边嘀咕边亡命奔逃,最后的话语粗哑费力,几乎要咆哮出来,
“怎么鬼就是要换着花样的把我赶尽杀绝!”
根本来不及思考过多,白衣女鬼一直犹如百米冲刺运动员般,速度极快的在后面亡命追赶。
正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之时,陈方知发现自己已然跑到了走廊尽头。
而前方,已经没路了。
身后的白衣女鬼也正用极快的小碎步疯狂逼近。
就在陈方知走投无路之际,他借着余光瞥见了右手边有个两扇而开,半隐着的门。
“楼梯间?
咦——刚刚明明没看见那个位置有扇门啊……
不管了!”
陈方知二话不说猛地撞开门就朝楼梯跑去。
大力的撞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太过慌忙,陈方知的衣服勾挂在了门把手上,阻力将他拉转回来绊了个狗吃屎。
惊慌之余扭头一看,那白衣女鬼距离自己已然只有几步之遥。
黑黝黝的头发铺在前面,头颅好像是探路般伸得老长,脚下的小碎步更快了。
见此,陈方知直接拼了命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果断将勾挂住的衣服整截扯掉。
连滚带爬起身顺着楼梯手脚并用地狼狈奔逃。
呼吸急促的他只觉得喉咙发干,喉管传来淡淡的腥甜,耳边听到的尽是自己急喘的声音。
爬了两段楼梯的陈方知大腿肌肉酸涨得不得了。
“这样一直跑也不是个事,要是跑到楼顶不就彻底没路了吗?”
陈方知心里碎碎念,随即拐进了楼道出口。
随便找了个病房就径直冲了进去,直截了当的爬进了门边上的床底之下。
他紧捂着嘴巴,瞪大双眸,面如土色地死盯着门口,浑身紧绷僵直不敢动弹。
心里暗自祈祷起来。
瞬间停止运动,他的心脏狂跳个不停,耳边尽数是沉闷的“嘣咚嘣咚嘣咚”。
汗水直接浸透了衣服流淌向地面,冰凉的地面使得他肚脐中心有些发疼。
陈方知的身体一直紧绷着死盯着病房门口,
直到看见白衣女鬼,踏着飞快的小碎步从病房门口不做任何停留的跑了过去之后,
才总算松了口气。
可当他心神刚刚才缓下来一点点的时候。
门外传来一阵成群结队的脚步声,正朝着他这间病房走了进来。
而奇怪的是陈方知并没有看见进来之人的任何身影。
瞧见的只是地上如黑炭般一个紧挨一个的黑色脚印。
脚印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宽有窄各不一样。
这些脚印朝着病房最里面聚集,仿佛要开会一般。
看到这,陈方知才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就像弓一样重新拉紧了弦,再次紧绷起来。
心也再次不受遏制提到了嗓子眼。
“这医院里……没有一个活人?”
陈方知心里纳闷。
“刚才一路上逃命也没有看见一个护士医生……
况且……我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一点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一连串的疑问如洪水滔天般纷纷涌入陈方知脑内。
“方~知~”
“方~知~”
又来了!
那个既熟悉又一时间令他想不起来是何人发出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依旧凄凉惊厉,似刺骨寒风吹过,空灵辽亮久久缭绕飘来飘去。
陈方知走神了半晌的功夫,原本紧盯着的黑色脚印却在一眨眼间全数消失不见。
“咦?哪里去了?”
一团雾水的他正准备扭头看一下另一个方向,却不想迎面撞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身体上。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正紧挨着他趴在旁边。
陈方知刚想大声惊叫,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捂住嘴巴并朝着陈方知惶恐的做出禁声手势。
“是人!”
陈方知被大胡子男人用力捂得透不过气,但是深知四周危险的环境并未发出丝毫声响。
只是一个劲的示意大胡子男人:“明白!明白!我会安静的!先放开我再说!”
大胡子男人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过用力了,赶忙收回按住陈方知嘴巴的手。
并眼眸朝上,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床底。
大概意思是:“那些东西在床上面。”
两人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下,原先冰凉的地面已然被两人捂热。
陈方知开始天真的以为这样趴着就已经很安全了。
大概过了几十秒,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了大件金属拖在地上慢慢划走的声音。
紧接着,金属拍打碎肉的打击声以及一声声厉鬼凄厉哀嚎的喊叫声,
由远及近,好像很快就要轮到这个病房了。
头顶的病床骤然开始大幅度晃动,病床上面的“东西”开始东逃西窜。
它们好像很害怕外面的那个东西……
“呲————”
外面金属划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仿佛是按在陈方知的心上滑动一般,每一下都深深得刺挠着他的心。
陈方知和大胡子男人一齐敛气屏息,胆战心惊的双双盯着病房门口。
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陈方知脸颊滑落,汗毛全部倒竖起来。
终于在半分钟之后,一个穿着鲜血淋漓的医生大褂,血未溅染的地方还剩些许大褂原本的白。
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眼镜的一边已经碎成一朵玻涟的模样。
他埋着光溜溜的脑袋,脑袋上方数根有小拇指大小的青筋血管纵横交错。
破着一只脚,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右脚脚裸已经做了个360度大旋转,只有一层皮肉链接着残缺不全的脚掌。
脚掌残留的碎肉稀稀落落地被拖在脚裸后面。
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黏满糊状血肉,正淅淅沥沥滴落着鲜血的绿色军用铲子。
在鲜血的浸泡下,铲子发出瘆人的墨绿色。
那个抓心挠肝的刺挠金属声也在他站在病房门口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陈方知惊恐的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大胡子男人。
大概意思是:“你看见了吗?那是什么鬼东西!”
大胡子男人看上去没有多么的恐慌,只是冷静的拿出一个巴掌大小,握上去有点隔手,
类似铁锥子一样的东西,轻轻的递给陈方知。
陈方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在如此恐怖的境地,有个武器傍身也是好事。
陈方知赶忙接过并扭头再看向门口之时,那个提着铲子的男人已然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