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章洛染小说《女尊之步步卿染》全文免费阅读

七月初七,黄道吉日阆中首富顾家,终于迎来了最大的一桩喜事——顾家家主要娶夫郎了。顾府上下都在为此事操碌,阖府内外一片热闹,人人脸上喜气洋洋。吉时快到,顾府管家杜月指挥着侍从准备点放鞭炮,她站在府门口翘...... 书评专区 《女尊之步步卿染》免费试读 七月初七,黄道吉日阆中首富顾家,终于迎来了最大的一桩喜事——顾家家主要娶夫郎了。顾府上下都在为此事操碌,阖府内外一片热闹,人人脸上喜气洋洋。吉时快到...

七月初七,黄道吉日阆中首富顾家,终于迎来了最大的一桩喜事——顾家家主要娶夫郎了。顾府上下都在为此事操碌,阖府内外一片热闹,人人脸上喜气洋洋。吉时快到,顾府管家杜月指挥着侍从准备点放鞭炮,她站在府门口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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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步步卿染》免费试读

七月初七,黄道吉日

阆中首富顾家,终于迎来了最大的一桩喜事——

顾家家主要娶夫郎了。

顾府上下都在为此事操碌,阖府内外一片热闹,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吉时快到,顾府管家杜月指挥着侍从准备点放鞭炮,她站在府门口翘首以盼,突然她回头瞪大眼,只听得远处传来奔告声——

“花轿来了,顾家的花轿来了!”

“快快快,放鞭炮,都放都放!!”

“好好好!”

这一日,阆中顾家这个家大业大的年轻家主,阆中无数待嫁闺中男儿的梦中情妻终于娶了主君夫郎,听闻是京城大家公子,身份贵重,是顾家主亲自上京求娶而来,大婚之日,十里红妆,热闹非凡。

京城洛府,此刻正闹得人仰马翻,当家家主和主君争执不休,家里的小公子绑住手被按在地上跪着,大小姐望着吵得不停的母父和地上哭得不行的亲弟面若冰霜。

今日下朝归来,洛母想着今日是儿子嫁人之日,阆中路远,再见不知是何日,洛母难得慈母心起想见见幼子,

却不想,原本早在半月前就该出发回乡,今日已然出嫁的儿子今日竟还在府中,反倒是小儿子已经消失了半月有余。

洛母稍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脸色难看的就命人绑了人,今日就押着这孽子去阆中登门道歉,但主君叶阮哪能答应,二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停,什么伤人的话都说的出口,

“叶阮!你今日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你再不喜染儿,也不能干出这种事!”洛母恨铁不成钢的怒视叶氏。

“洛溪!你别忘了你有今日靠的是谁!”叶氏眼一瞪,话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若非我当年眼瞎看上你,就凭你也敢对我说教!”

话音一落地,一地寂静,仆从低着头大气不敢吭一声,姐弟二人亦是愣愣地转头看向母亲。

洛母满腔怒火从头凉到尾,她甚至觉得心冷得像含了块冰,她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当年她站在杏花墙下,抬头一见便倾心的少年,明明仿若昨日时光,怎会就变了这般模样。

洛母想到这不免心里又硬了几分,撇开眼看向跪着的儿子,看着那双红肿的眼想到不知喜忧的小儿,顿时一甩袖丢下一句话便阔步出了正房。

“我洛府门小,叶公子待不下就请回!”

叶阮听得一震,气得拿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出去,朝着远去的背影大吼道:“洛溪你混蛋!”

阆中顾府,

直到送走亲朋好友,顾珩章才在管家的催促下回去新房,回新房的路上,顾珩章心里是紧张的,她如今双十年纪,女子一般十六岁就会结亲,如她一般年纪的许多人都已经做了母亲,这些年,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说对未来夫郎不期待是假的,过去她也想过温香软玉的夫郎抱在怀里是何种妙处,夜里回家有人等着是如何慰贴,她会待他很好。

此前顾珩章只是为了完成母亲遗言才上京城拜访洛府,若是洛府不应这门亲事也无妨,本也只是顾母和洛母年少时的约定,谁只洛母此人尤为重诺,一听她来意就风风火火的找人看日期,迅速的就定了婚期,顾珩章不得不早点回家准备婚事,对未来夫郎也只是匆匆一瞥,印象并不深刻。

喜夫待顾珩章进了屋,就招呼着人退出去,轻轻关了门。

顾珩章看着床边的少年,看他缩了缩,心里不由得一暖,她拿过玉如意上前,看他双手不安地攥在一起,遂轻声安慰道:“别怕。”

挑起盖头,新夫郎一入眼,顾珩章墨黑的双眸缩了一刹,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不着痕迹的移开,她将喜帕放好,回过身来。

喜烛的火光之下,小夫郎长发及腰,面若桃瓣,唇若释脂,转盼多情,眉目如画。

顾珩章离京之时听得京中传闻,顾家公子外貌艳丽,性情娇纵,而她上次匆匆一瞥见了侧脸也只看得是位容貌姣好的少年,却不想哪里是艳丽,这分明就是一个清隽如玉的美人,当真是世间少有。

顾珩章心里无端地喜欢的紧,她暗想着性情娇纵也无妨,我做妻主的多让着他便是。

拿来合卺酒递到新夫郎面前,顾珩章见他白皙漂亮的手好似犹豫不决要不要接,心头一动,将酒杯拿过倒做一杯,仰头一口饮下,将酒樽一放,一手揽过床边的少年,在他惊慌的表情里不容置喙的就吻了上去,同时一手托在他脑后丝毫不给他躲避的机会。

少年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个行动力极快的女人,贸然的就吻上来,他唇被堵着,被亲的换不了气,只得捏紧拳头用劲锤她胸口。

顾珩章意犹未尽的松开少年的唇,还没等他喘口气,就一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俯身就压了上去。

嫁进她顾家,就是她顾珩章的人,哪里就动不得了,而且,眼前这人这张脸她心里喜欢的很。

顾珩章向来霸道专横不讲理。

顾珩章在他眉间怜惜地轻吻,一路向下回到唇上。

少年眼眶湿成一片,身子颤栗不止,他紧紧的攥着身上人的衣服,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他一个人的。

小夫郎的动作哪里逃得过顾珩章的眼,她当他是胆小羞怯,她轻柔的将他抱在怀里,她记得小夫郎名讳好像是叫洛玉,便与他耳鬓厮磨,在他耳边温柔的安抚着,“玉儿别怕。”

谁知她话刚说完,少年脸色顿时一白,他眨巴着眼强忍泪意,眼中雾色褪去,他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还在一口一个玉儿的想安抚他,少年此时才恍然明白,就算没见过面,她肯定也知道她今日娶得该是洛府嫡公子洛玉才是。

他怎么会如此天真,被兄长按着灌下迷药的时候他没有哭,醒来被几个粗鲁不堪的女人绑住手脚锁在马车里时他也没哭,知道要替嫁给一个陌生人时他也没多难受,可此时此刻却还是委屈难受极了。

明知道是不讲理,但他还是生气,这个混账!如此急色,怎么能对他做着这种事叫着别人的名字!

少年又委屈又生气,不假思索的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啪!”

顾珩章被打的一愣,

一打完少年就猛地醒悟过来,可能是她刚才一直哄着他,他竟以为自己可以放肆,少年心里一时十分不安,强装镇定的抿紧了红艳艳的唇瓣,漂亮清澈的双眼谨慎地看着她,

顾珩章抬手揉了揉脸,心里咋舌,这性格倒是如传闻中一般娇纵,一言不合直接动手。

心里想着她便也说出了口,

谁知身下的人双眼一瞪,表情还狠狠地怒道:“是我和你拜堂的!”小嘴又一撇,哼道:“我是洛染,才不是洛玉!”

顾珩章微怔,继而失笑,“你不是洛玉?”,心里却是一震,怎么是他。

“我不是!”

“你叫洛染?怎么未曾听闻洛家还有别的公子?”

洛染面色一僵,轻声道:“我是庶子,你自然不知道,”他握了握刚打过她的手,眉眼低垂地又说,“我父亲是母亲的小侍,已经去世了,但他是好人。”

洛染想着,若她嫌弃他庶出身份,若她想娶的是洛玉,那他现在就走!

“原来如此,”顾珩章掩下眼底的笑,心道还真是不用开口就知他在想什么。

顾珩章原以为遵亡母遗命娶个夫郎,娶了便娶了,日后相敬如宾就好,但今日眼前这人容貌身段实在合她心意,还有一副好嗓子,连动手打人的样子都可爱得不行,就他这点手劲,敲核桃都费劲,他竟还真担心打疼了不成。

顾珩章此人自幼有个改不了的毛病,好美人,但她并不是那等不入流的的人,只是纯粹的喜欢欣赏美色,甚至还有一套歪理,多看漂亮的人能延年益寿。

以顾珩章走南闯北的见识,新夫郎可称绝色。

顾珩章将两人凌乱的衣服理好,躺下身来将忐忑不安的少年揽入怀中,手就搂在他细腰,洛染试探着碰了碰,她不但不松开,还搂的更紧了。

“你……你松松好不好?”

“你叫我什么?”

“顾珩章?”他听见兄长是这么说她的名字的。

“不对。”

“……”

“叫一声我就松开,”顾珩章说着又搂的更紧。

“……”洛染脸皮薄,实在叫不出口。

顾珩章松了松手臂,心里想着他的腰也好细,但顾珩章不想他误会,便主动声明,“不管原本我要娶的是洛家哪位公子,但我从洛家老宅接回我顾府拜堂成亲的是你,今日所有人都看得到,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嗯。”洛染心中一安,她这是告诉他,他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她顾家的主君。

顾珩章在他身后莞尔一笑,在他发间轻吻,“睡吧,我不动你。”

洛染抿了抿微肿的唇,轻应了一声。但他没有丝毫困意,一动不动的躺了许久,听得顾珩章已经熟睡,他悄悄转过身来,老宅的下人告诉他,顾家家主十六岁掌管家业,表面是个长身玉立,温润如玉的人,但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在母父双亡,家中危急关头力挽狂澜并一跃成阆中首富的女子,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今日她待他表面看似温柔体贴,实则都是踩在他底线上,强势又不容拒绝。

洛染无声嘀咕,瞧这混账的急色样,分明就是馋他身子!

新房内静悄悄的,不一会儿洛染靠在顾珩章胸前缓缓睡去。

新婚夫妇按理第二日是要给长辈敬茶的,但顾珩章母父多年前就已去世,府中没有别的长辈,所以今日新房静悄悄的,下人也不去打扰。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洛染醒来身侧已然空了,他坐起身来,用手背摸了摸身旁位置,还有余温,想是刚起不久。

他抬起头来就看到旁边站了一个侍从,见他起身,那侍从便上前扶他起身。

那侍从笑盈盈地解释道,“侍是府里管家的儿子,侍叫听风,从今天开始专门伺候主君。”

洛染打量了他,点了点头。

待听风伺候他梳洗完,听风告诉他,顾珩章在书房处理事情,走时说了若洛染醒了便通知她,让他等她回来一同用早膳。

不一会儿顾珩章就过来了,进了房门她直奔洛染而来,小夫郎今日穿了一身绯色长衣,长发用白玉簪子半束,面若敷粉,目若秋波,瞧着慵懒惑人。

洛染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羞怯,眼神躲闪开去。

顾珩章唇角上扬,牵过他的手,洛染手指纤细白皙,顾珩章有点爱不释手,两人临近坐在桌边,下人们动作麻利的摆放膳食,听风将特质的银制碗筷放在二人面前。

洛染疑惑的看向顾珩章,顾珩章放开他的手,拿过勺子为他装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与他解释,“昔年我母亲在世时曾被恶人投毒,她就让人制了这银制碗筷,还有其他装东西用的杯子,后来家中就养成习惯了。”

洛染一惊,“那……母亲与父亲去世也是?”

“没有的事。”顾珩章夹了一个小兔子糕点放在洛染面前,“是意外,天灾人祸,吃吧,用完膳与我一同去给他们二老上柱香。”

“好。”

洛染小口喝了些汤,尝了尝糕点,模样可爱味道软绵可口,很好吃,顾珩章见他表情知他喜欢,又给他夹了几次,见他吃得两颊微嘟,难得有些憨态,胃口大好的比平日多吃了些。

听风原本是伺候新主君的,结果工作被家主抢了去,他站在一旁将两人相处记在心里,想着等会告诉母亲去,母亲定会欢喜。

用完膳簌口后,就有人来知会祠堂已开,二人相携而去,一路上,顾珩章在说,洛染安静听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家主很是喜欢主君,丫环们悄声嘀咕着,她们远看着都觉着主君比这阆中最美的男儿都美,有此夫郎,家主哪会不喜欢。

顾家祠堂,

杜管家将准备好的香递给顾珩章,顾珩章将洛染的交予他,洛染随着她跪下去,顾珩章对着母亲和父亲灵位上禀:“女儿身旁之人便是女儿选定的夫郎,女儿很是喜欢他,今日带他特来见过母亲父亲,母亲临终遗言女儿也已完成,愿母亲父亲在天之灵保佑他。”

洛染怔怔的看着她,然后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出了祠堂将洛染送回房,顾珩章原想陪夫郎待会儿,才刚坐下又被叫走,听风给洛染解释是前段时间府里布庄出了一种新的花样,材质也不同以往,做成成衣竟引得阆中全城疯强,甚至连周围几个城也有大量商人前来购买,昨日大婚已经是将所有人全部推了,今日有些来往的友人实在不好推辞,只得家主出面。

洛染点点头示意理解,听闻妻主是阆中首富,家大业大,再忙他也是理解的。

不过,若真有如此庞大的人群争相购买,顾家一家独大怕是……

洛染摇了摇头,依他对顾珩章的观察,年纪轻轻就在商海沉浮,倒用不着他一个男子想这些。

顾珩章一去再回已是落日之后,听风备好了热水给她洗漱,又传下人上膳,顾珩章一问才知洛染竟一直等她,还未用晚膳,洗漱完她进内室一看,就见洛染倚靠榻边昏昏欲睡。

顾珩章一直不是个心里只有儿女情长的人,不然也不会双十年华还未娶夫,在她心里家中产业发展甚至重过一切,所以今日她能放着这个心里有些喜欢的新婚夫郎去处理商业上的事,夫郎反正在她家里,不急于一时,但这会儿她切切实实的有点后悔,不该放着他一人不管的。

顾珩章满怀怜惜,轻声走近,还未挨近,困得打盹的人儿激灵的睁开了眼,朦胧着看向她,一笑,“你回来了。”

顾珩章闻言更是愧疚,她坐他旁边将人揽在怀里,小心握住洛染有些凉的手,“下次我早点回来,不让你等这么久。”

洛染摇了摇头,他好像睡迷糊了,无意识地靠在顾珩章怀里,嘟囔道,“不碍事,多晚我都等你。”

顾珩章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房内静悄悄的。

“家主,晚膳备好了,”听风的声音响起。

洛染困得不行,实在不想再吃,经不住被顾珩章哄着吃了一些,吃完就让听风伺候他洗漱回房休息,喂饱小夫郎,顾珩章随意吃了些就让人撤了桌。

回房后,下人都退下了,顾珩章换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下,一手从下面伸过去将人翻面搂入怀中,洛染当真困得不行,这样动他也只是哼唧两声就倚在顾珩章怀抱里睡去。

若是昨日是惊艳于他的容貌,那今日顾珩章得承认,眼前这个温柔安静笨拙的小人儿,睡眼朦胧的少年依赖地抬头对你露出完全无害的笑颜,这样一张脸,杀伤力太大了,顾珩•直女•章表示她真的心水!

温香软玉的夫郎抱在怀里,顾珩章满足的踏入梦乡。

翌日,

洛染醒来顾珩章果然不在,洛染并不惊讶,在听风伺候下洗漱完,才知今日顾珩章还出府了,一人用完膳,洛染吩咐听风去将他的嫁妆全部找出来,统一放在一处,洛染的嫁妆原本是陪嫁给洛玉的,洛玉是嫡子,父亲又是丞相府嫡子,他的嫁妆自然丰厚无比,洛染被他绑来阆中,嫁妆这明面上的东西自然得随他一起来,洛玉当日大骂便宜了他,洛染便想看看具体有多少,若拿去卖了能换多少银钱。

若在顾府待不长,他有这笔钱傍身也能不再受制于人。

“主君,家主回来了,正往这边来。”

洛染不解的看向传话的侍从,听风说顾珩章下午才回来,如今才过午时,怎的这般早。

近看,主君好像更美了,侍从心里想着,见洛染疑惑,她犹豫一瞬,低声道,“家主好像心情不好。”

侍从话音刚落,顾珩章就从外面进来了,洛染站起身来去迎她,“你回来了,用过午膳了吗?”

“所有人都下去,退到院中去!”

顾珩章进门后一眼也未曾看过他,不得回复,洛染茫然的看着他,起先与他说话的侍从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一个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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