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大雾之中,寒风呼啸,一列绿皮火车穿越雾白,惊起一群鸟雀,顺着轨道缓缓行驶着,偶尔传来鸣笛的声音。12号车厢内,左右两车厢门紧闭,形形色色的人或坐在过道上望着窗外的朦胧发呆,或留在自己的床位上不安...... 书评专区 《关于神界大佬被踹下凡劳改这件事》免费试读 呜——大雾之中,寒风呼啸,一列绿皮火车穿越雾白,惊起一群鸟雀,顺着轨道缓缓行驶着,偶尔传来鸣笛的声音。12号车厢内,左右两车厢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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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界大佬被踹下凡劳改这件事》免费试读
呜——
大雾之中,寒风呼啸,一列绿皮火车穿越雾白,惊起一群鸟雀,顺着轨道缓缓行驶着,偶尔传来鸣笛的声音。
12号车厢内,左右两车厢门紧闭,形形色色的人或坐在过道上望着窗外的朦胧发呆,或留在自己的床位上不安地拽着被子,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忽然,一道尖锐惊恐的女声划破了车厢内的沉重。
“有人自杀了,来、来人啊!”
一时间,脚步紧促的声音,人群慌乱的声音,还有接连的干呕声充斥了整节车厢。
一个身穿黑色便装的中年男人拨开围观的人群,看清现场,顿时面色一变——
年轻姑娘的喉管被锋利的小刀划开,直到现在还在汩汩地往外淌血。那处血肉外翻,只剩一层皮连着,甚至依稀可以看见里面被割断的喉管断面。
鲜血喷溅在纯白的墙上,床单被褥被殷红的鲜血浸透,顺着边缘滴答滴答,坠在地上迸溅开来,吧嗒——吧嗒,触目惊心。
然而最令众人惊惧的却不是女人伤口的惨状,而是——她居然还没有死!
是的,喉管被割断,流的血把卧铺浸成了血床,她居然还没有死!甚至于她的眼珠都还在转!
最先看到这一幕的对面下铺的小女孩脸色微微发白,躲在人群里,被她的奶奶护在怀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悄悄地看。
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温和的姑娘倚靠在过道的梯子上,双手死死地捂着嘴,眼中神色复杂,比起惊恐,说是惊疑更为合适,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中年男人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眉头死死锁紧,大声喊道:“梁医生,梁医生人呢?”
梁医生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瘦高男人,穿着蓝衬衫,脸色苍白,冷汗淋漓:“陈警官,喉管都断了,别说我只是个麻醉科医生,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活啊!”
有人惊惶未定地附和:“是啊是啊,再说你刚才也听见了,她是自杀,她想死,我们谁能拦得住啊!”
还有人目露惊惧,面如死灰:“就连她都……已经第六个了,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一提到“那些东西”,三十几个人的脸上无不露出惧怕和恐慌的神情,就连陈铭道的脸色都变了变。
脑海里浮现血红一片的炼狱场景,他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
比起当时两人的惨状,眼前的割喉似乎也算不得残忍了,至少,还留有全尸。
耳边传来稀碎的议论声,陈铭道抿了抿唇,嗓音沉重:“大家都散了吧,养好体力,快到站了。”
说完,他想要离开。可就在这时,喉咙断开的年轻姑娘突然有了动作!
众目睽睽之下,血泊中,两只手僵硬地抬起,扶住摇摇欲坠的脑袋。
还没散开的人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缓过神来,个个面露惊恐,不住地往后退。
脚踩脚,人撞人,过道窄小,退无可退。
“啊啊——”不知道是谁尖叫出声,整个车厢顿时乱做一团。
有人到处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工具,也有人跑回了自己的床铺,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怪异的是,车厢内出了这么一个怪物,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靠近两边的车厢门,又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有离开这节车厢的念想。
陈铭道的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背后抵着过道冰凉的桌板,举起枪对准了那“死而复生”的年轻姑娘,尽量地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开口问:“你……还是人吗?”
虽然疑问出声,但陈铭道的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能在喉管断裂、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正常活动,这个姑娘,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说不定,她也变成了“那些东西”,打不死,捶不烂,被盯上的人只能绝望地迎接死亡。
年轻姑娘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摆正脑袋,陈铭道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长满老茧的手暗中摸向了腰间的配枪。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怪物,手指缓缓地扣向了扳机。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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