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左小跳萧安世《穿成恶奴后,我成了祸国妖后》在线全文阅读

冯妈妈拿左小跳给她的方子去了相熟的医馆,给馆主看了,那捋着白花花山羊胡子的老中医看得拍案叫好,说道:“这方子是哪位大夫开的呀?”冯妈妈笑道:“诶唷这我可不知道,丫鬟说是家里老人常用的土方。”老中医道:...... 《穿成恶奴后,我成了祸国妖后》免费试读 冯妈妈拿左小跳给她的方子去了相熟的医馆,给馆主看了,那捋着白花花山羊胡子的老中医看得拍案叫好,说道:“这方子是哪位大夫开的呀?”冯妈妈笑道:“诶唷...

冯妈妈拿左小跳给她的方子去了相熟的医馆,给馆主看了,那捋着白花花山羊胡子的老中医看得拍案叫好,说道:“这方子是哪位大夫开的呀?”冯妈妈笑道:“诶唷这我可不知道,丫鬟说是家里老人常用的土方。”老中医道:......

《穿成恶奴后,我成了祸国妖后》免费试读

冯妈妈拿左小跳给她的方子去了相熟的医馆,给馆主看了,那捋着白花花山羊胡子的老中医看得拍案叫好,说道:“这方子是哪位大夫开的呀?”

冯妈妈笑道:“诶唷这我可不知道,丫鬟说是家里老人常用的土方。”

老中医道:“嗯……不简单呐,这方子非世代行医之家积累不出,大概流传出去被当做土方了吧,可惜、可惜……”

冯妈妈问道:“可惜啥?”

老中医捋着胡子不再说了,只微微一笑,道:“直接照方抓药即可。”

冯妈妈又问:“那多久能好?”

老中医道:“你这病是顽疾,这方子能让你阴雨天不再难熬,已是极其难得,要彻底好,得坚持二到三年,不能间断。”

冯妈妈心道:“也是,老郑头那老腰和膝盖,二十多年苦熬,我本以为后半辈子也只能苦熬了,有这转机已是上苍垂怜,哪能要求几服药下去立刻好了。”

她拿着方子去抓药了。

冯妈妈一走,老中医立刻按照记忆誊抄一遍,笑道:“好方,我也不贪财,替这同道多造福些人便是。”

冯妈妈倒是个实诚人,一回府,就叫人铲了些洋灰到水房,还吩咐小厮们直接给姑娘们把房子整好了,别再受蛇虫鼠蚁的惊吓。

她的心情着实好,就把左小跳叫到自己屋里,说道:“你给的方子连那胡须花白的老大夫都说不错的,很好,你呀,打今儿起和两个妹妹搬到旁边单间去住吧。”

反正费的不是自己的房子,水房那些宅子空着也是空着,白落个人情也好。

左小跳一愣,赶紧谢过,心里却琢磨起来,怪不得这冯妈妈看起来老资历却还在水房管一群苦力,原来这性子如此单纯,对她好一点立刻就有报答。

左小跳拿了单间的钥匙回去,两个妹妹简直高兴的不知所以,一会儿叫一会儿跳,贺兰雪干脆抱住左小跳亲了一口。

就为这么点事儿高兴成这样,恐怕之前是遭了老大的罪吧,从大夏国战败,家族溃散,被人捉住变成俘虏,再长途跋涉,一路风霜雨雪来到大周,变成奴隶,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左小跳甚至有些庆幸,她没有更早的穿进这本书里,那“狗作者”没写的那一路,还不知发生过多少恐怖的事,才导致后来贺兰姐妹一个比一个变态。

“贺兰姑娘!”小厮的喊声打破了她的联想,小厮拿着洋灰铲子,站在外头,“冯妈妈说叫咱们连你那单间也整一整,你给开一下门。”

贺兰雪激动道:“这也是冯妈妈吩咐的吗,原来她是个大好人。”

贺兰雨点头。

左小跳赶紧去开单间的门,请那几个小厮进去检查修整。

这一弄就弄了好半天,她们三个也没什么东西可搬,一人一个被窝抱过去就安顿好了。

左小跳昨晚撞到的腰还有些隐隐作痛,这时刻提醒她,这里并不都是同病相怜的姑娘,如果想以后日子好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远离小人。

下午干活的时候,她就仔细观察每个人,见那些姑娘一个个神态自若,并无心虚愧疚之意,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贺兰雪自己不小心。

但到了晚上她就知道了,这群姑娘中的确有个隐藏boss。

下午,为了晾干墙面,她们的屋子始终敞开着,三人在水池边洗衣服,又去晾衣台一边晾一边收,忙活到下午吃饭的时间,但她们的小屋没有饭桌,她们仍旧还在大通铺屋里和大家一起吃。

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人溜到她们屋里,将一桶水全泼在她们的被褥上,基本上全湿透了。

贺兰雪泫然欲泣,却坚强的擦干眼泪:“大姐姐,她们怎么能这么坏?”

贺兰雨也有些抽噎:“是啊,咱们究竟怎么得罪他们了?”

左小跳想起那拈飞醋姑娘的话,“这么会讨好人,有本事去讨好世子爷呀!”就知道有些嫉妒来的莫名其妙,有些恶毒来得猝不及防。

“好了,想这么多没用,看哪床被子还能盖,今晚凑合一下。”左小跳天生乐观,但这回也止不住心里的气恼,她勉强找出一床还能盖的被子,叫两个妹妹先睡,她把其他被褥拿出去晾着。

她故意磨蹭了一会儿。

“哟,会诈尸的姑娘。”果然,那十五六岁的爬树少年又坐在老树枝丫上看着水房,“这么晚还晾被子,该不会尿床了吧?”

左小跳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俯身行礼,旁若无人的把被子搭在竹竿上,少年得寸进尺,直接翻墙头进来,走到她面前。

“啊!”左小跳一转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进来了?”

“会诈尸的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左小跳忍着抽他的冲动,说道:“被人使坏泼水了。”

少年“哦”了一声,颇有些惋惜之意,“还以为你是个会诈尸会尿床的姑娘呢。”

这少年的趣味还真是绝了……左小跳一脑门黑线,“我是不会尿床了,你要是会,不妨让我开开眼界。”

少年嘴角一撇,哼道:“跟你开个玩笑,别这么小气,你叫什么?”

左小跳道:“你家长没教育过你,问人姓名之前要自我介绍吗?”

少年嘴巴微张,似乎不敢置信,但随即又释然,或许小姑娘没啥见识,只当他是府里的小厮,才如此没大没小。

“我叫萧安邦,是曹璟的好朋友。”

“萧安邦?”左小跳一愣,问道:“难不成你是萧安世萧大将军的弟弟?”

萧安邦讶然道:“你还知道我哥哥?”想了想又道:“你知道也不奇怪,他可是全大周女人的理想夫婿,下到九岁上到九十岁,他通吃哦。”

左小跳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萧安邦是人家的弟弟,怎么自黑都无所谓,外人要是这么说,那就是侮辱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原著中有没有这位公子的戏份,经过地毯式的记忆搜索,萧安世的确有弟弟,还是两个,只是他们在萧安世的光辉下,犹如两只小小的萤火虫,不怎么重要罢了。

“你的名字不错。”左小跳没话找话,“去掉安字,就叫萧邦了。”她哈哈一笑,才想起来,这笑话不合时宜。

萧安邦疑惑道:“叫萧邦很好笑吗?”

左小跳点了点头,又摇头,现编道:“我以前在家乡认识一个写曲子的艺人叫肖邦。”

“如此而已?”

“嗯,就这样。”左小跳赶紧转移话题:“我叫贺兰霜,对了,萧公子,不知您为何在水房出现?”

萧安邦道:“本来是为了看月亮。”

“啊?”左小跳疑惑。

少年有些讪讪的解释道:“曹璟的院子离水房比较近。”他当然是想去观赏湖中月,奈何曹家的人工湖在内院,一来他不合适大晚上跑进去,二来他有点儿路痴,怕迷路,丢入。

左小跳看了一眼洗衣服的几个长条状水池,虽然水不怎么清澈,但也倒映着一轮上弦月,只是……配上这环境,一点意境也没有,也不知这少年欣赏的是什么。

萧安邦笑道:“但我瞧见了更有趣的,便对月亮没了兴致。”

左小跳心道“这该不会说的是我吧?”想到这里,她忽然计上心头,“你能帮我个忙吗?”

萧安邦道:“帮你逃出去?”

左小跳摇头:“那倒不用,你也做不到,这样,你帮我配服药,然后借我一根簪子,过两日就还你。”

萧安邦道:“就这样?”

他听着左小跳背出药方,连每味药的用量和处理方法都巨细靡遗,不由赞叹:“你的医术不错。”

左小跳赶紧摆手:“只是粗通药理。”

萧安邦道:“这药方有何用处?”他不问有什么效果,反倒问有什么用处,就是猜到左小跳并不是拿来治病的。

左小跳并不打算隐瞒:“这药磨成粉末,每日加在那些姑娘们的饭菜里,会让她们不惧寒冷,手脚少生冻疮。但吃这种药有个禁忌,不能碰辣椒。”

萧安邦道:“辣椒?可是海上传来之物?”

左小跳一愣,她还真不知道辣椒如何传入中原的,也不知道“狗作者”写的这个架空世界中有没有辣椒,随口就说了出来。

万一没有,她这方子就废了。

萧安邦道:“未熟果绿,熟透呈红色,下尖上圆,叶子细长,是这种吗?”

左小跳点头:“这东西不是厨房必备调味料吗?”

“听说南方海边城市很流行,俗称海椒。你需要的话,我得去朋友家找找,这东西在北方都是作为盆栽养殖。”

“原来如此,把辣椒晒干,碾成粉末,把簪子放在里头静置一晚就可以了。”

萧安邦恍然:“你是打算让人偷走簪子?”

左小跳笑道:“聪明,吃了我的药,再碰到辣椒素……咳咳,辣椒,就会严重过敏。”

萧安邦问道:“你认为弄湿你被子的人也会偷走簪子?”

左小跳眼睛亮晶晶的,十分赞同的点头。

萧安邦哈哈一笑,说道:“等着,明天一并给你。”

左小跳心想,狗作者总算干了件人事,给我送来一个如此好用的工具人。

第二日入夜后,萧安邦果然准时把药粉、辣椒粉和簪子都带了过来。

左小跳检查了一遍,拿起簪子赞道:“你果然想得周到,这簪子不太好也不太差。”她昨晚回房后仔细想过有没有疏漏,大概就是忘了嘱咐萧安邦别拿太高档的簪子,没想到这小子机灵得很。

萧安邦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太好会引起误会,小贼也不敢动手,太差,引不出人心里的欲念,这不好不差的,最符合你的预期。”

第三天。

左小跳就把玉簪戴在了头上,两个妹妹觉得奇怪,还问了一句,她只说:“要是有人问你们,就说这是阿娘走前偷偷塞给我的,知道了吗?”

两人相互看看,一起点头。

果不其然,第五天这簪子就不见了。

第六天,大通铺屋里有个不起眼的雀斑女孩儿忽然发了皮疹,浑身又红又痒,吓得大家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传染病,冯妈妈立刻叫人把她带出去。

左小跳就趁大家都不在,打开那雀斑姑娘的柜子,从里到外仔细翻找,玉簪果然就被她放在最后头的角落里,用一块破烂手帕包着。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这群女孩儿里头就拈飞醋最爱和她抬杠,这小雀斑却是娇娇弱弱,总藏在人家背后。

会不会受人撺掇……左小跳摇摇头,人家要撺掇,自然撺掇拈飞醋那种一眼能看穿的人。

有句老话真是说得对,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儿不会叫。

入夜。

“就这样?”萧安邦听了左小跳描述这几天的事,顿感无趣,“难道不应该让她当众认罪吗?”

左小跳摇摇头:“那是不可能的,要让她认罪,我就得说清楚药粉和簪子的事。”

萧安邦:“也是,连我也说不清。”

“我只需要让她暂时离开水房,保证小雨、小雪的安全就行了。”

身为奴隶,也是不敢往大里闹。

萧安邦也想到了这点,赞道:“通透,你不错,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左小跳问道:“萧公子,你是贵公子,我是魏国公府上的奴隶,怎么能成为朋友?”

萧安邦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世人生来只有贤愚痴顽,哪有高低贵贱,那不过是人家哄骗你吓唬你,说我会的你不会,我有的你没有,所以我高贵你低贱,都是让你替他白干活的借口罢了。”

他又换了副不正经的嘴脸,“以上是我哥哥说的,依我看,他说得对也不对,这太高深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左小跳却很赞同的点头,点得脑袋小鸡吃米似的,想必是“狗作者”给萧安世的人设里还有“平等、平权”思想,只不过她没读出来,也可能是故事的推进没给他机会表现。

萧安邦却误会了:“你这么用力点头,是承认我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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