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验尸人左牧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光照在左牧的脸上,他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在地上的一堆空啤酒罐中翻找着。“嘿,运气不错,还有一罐……”左牧一口喝掉了大半瓶,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呼……”看着电视里的小岳岳正唱着《...... 书评专区 《大武验尸人》免费试读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光照在左牧的脸上,他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在地上的一堆空啤酒罐中翻找着。“嘿,运气不错,还有一罐……”左牧一口喝掉了大半瓶,打了一...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光照在左牧的脸上,他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在地上的一堆空啤酒罐中翻找着。“嘿,运气不错,还有一罐……”左牧一口喝掉了大半瓶,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呼……”看着电视里的小岳岳正唱着《......

书评专区

《大武验尸人》免费试读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光照在左牧的脸上,他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在地上的一堆空啤酒罐中翻找着。

“嘿,运气不错,还有一罐……”

左牧一口喝掉了大半瓶,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呼……”

看着电视里的小岳岳正唱着《送情郎》,左牧也抖起脚哼唱了起来。

“一不叫你忧来呀,二不叫你愁啊,三不叫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

忽然,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前女友打来的。

算了,还是接吧……

“喂……”

“你现在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吗?”

“嗯……”

“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这世上爱而不得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你很优秀,只是……我们不合适……”

“哦……”

“……”

“……”

“你早点休息吧,再见。”

“哦……”

左牧挂断了电话,一口喝光了手里的啤酒,继续在脚边的空酒罐里翻找着。

“没有了啊……”

左牧捏瘪了手里的罐子丢在地上,躺在沙发里沉沉的睡去。

永安县县衙,值班房。

“云起!你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一杯凉水浇在了左牧脸上,在训斥声中,他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幽幽的醒了过来。

左牧用手撑着桌面,睁开眼环顾四周,心里咯噔一跳,瞳孔缩小,我这是在哪?

昏暗简陋的房间,砖头堆砌的墙壁,脚边的酒坛,还有木桌上忽明忽暗的油灯……

“云起!你居然在值守时饮酒睡觉,玩忽职守,可知罪!”

面前一个古代县太爷装扮的人正对着自己疯狂眨眼示意,训斥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传来的。

县太爷身旁站着一个身穿锦绣黑袍的男人,他后腰间斜挎着一把长刀和一把短刀,漆黑的面具上,用血红色的颜料写着“陀罗”二字。

黑衣男人指了指一脸茫然的左牧,淡淡的说道:“朱广学,你说的忤作,就是他?”

朱广学立刻躬身行礼,略显紧张的说道:“大人,此子就是我与您提起过的忤作,左云起。他在我们县衙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至于为何会在此饮酒,想必是……”

黑衣男人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听朱广学的解释,他走向前,踢开了左牧身边的酒坛,从腰间抽出一块黑色令牌。

“我是观星楼三处的陀罗,现在命令你,跟我走一趟。”

左牧看了看盛气凌人的黑袍男人,又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朱广学,你们这是在闹哪样呢?剧本杀NPC?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是自己失恋以后,一个人在家里喝酒来着,难道我睡着了,正在做梦?

“哈欠……不去。”

左牧继续趴回了桌上,还想再睡一会儿。

“不去?这可由不得你。”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怎么话这么多?”

左牧感觉头越来越晕了,好困,好想睡觉。

陀罗的脸色唰的黑了下来,他一巴掌将令牌拍在了桌面上:“我警告你,想好了在说话。”

左牧此时已经感觉以他的头为圆心,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了,本来平日里工作压力就大,缺乏睡眠,加上一想到甩了自己的女友,他的心情更差了。

在朱广学惊讶的目光中,左牧拿起桌子上的令牌,用力甩到陀罗身上:“我不管你是什么楼的,别打扰我睡觉,滚!”

怎么在的梦里,还有人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陀罗眉头一挑,不怒反笑,朱广学则是吓得魂都快飞了,生怕这位大人一个不高兴砍了左牧,观星楼可是有监察百官,先斩后奏的权利!就算是当场砍了自己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小小的仵作。

左牧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陀罗,突然,陀罗迅速抽刀,左牧只感觉眼前寒茫一闪,脸上传来一阵刺痛,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痛!

朱广学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立即上前拉起呆滞状的左牧,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下官管教不严,云起可能尚未清醒,说的都是酒后胡话,还请大人勿怪,我们这就随您出发。”

陀罗收起短刀冷哼一声:“玩忽职守,侮辱朝廷命官……朱广学,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破不了案,你这个县令就不用做了,和这个忤作一起去观星楼的大牢里报道吧。”

说完,陀罗走向了门外。

朱广学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是……大人。”

看着离开的陀罗,朱广学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左牧,这小子也算我是看着长大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居然这么大胆……

不容多想,朱广学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左牧,小声说道:“解酒的,吃下了赶紧跟我走。”

左牧下意识的接过药丸塞入口中,擦了擦脸上的血,一脸懵圈的跟着朱广学走出县衙。

脸上的疼痛,醉酒的晕眩感,一切也太真实了吧!

这真的是梦吗?

摇摇晃晃的马车让左牧感觉自己随时能吐出来,终于,左牧还是没有抗住颠簸,趴在窗口就是一阵狂吐。

朱广学捂住了口鼻,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云起啊云起,枉我平日这么器重你,你真是……哎……”

左牧感觉吐的差不多了,胡乱的擦了擦嘴,一头栽倒在了马车里。

忽然,记忆如狂潮来袭般的涌入了左牧的脑袋中,和他本来的记忆开始融合。

左牧,字云起,二十有六,南武国永安县衙里的一名忤作,自打记事起,就和县衙里的老忤作一起生活,成人后,也跟着学了忤作的行当,在衙里当差。

左牧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与老人相依为命,就在两天前,老人也去世了。临终前,老人将一把短刀交给了左牧,刀身上刻有“云起”二字,说是当年捡到左牧时,放在他襁褓里的,也许和他的身世有关。

今日是左牧值守,他一进房间便闻到了扑鼻的酒香,原来,在墙角放着一坛未喝完的酒,估计是上一个值守同僚留下的。

左牧本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一想到离去的老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拿起了墙角的酒坛……

半坛酒饮下,左牧突然感觉腹中传来一阵绞痛,吐了一口血后,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原来不是做梦,前身似乎是被毒死的,然后我穿越到了他身上!

“忤作,应该是古时候的法医吧,虽然不是医生,不过也和穿越之前的职业相差不大……”左牧再次睁开双眼,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

“云起,你好一些了吗?”朱广学关切地声音响起。

左牧翻身坐起,点了点头:“朱大人,劳您费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朱广学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的说道:“前面马车里坐着的,是京城观星楼的人,监察巡游至此,恰好碰上了命案,我本想着让你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谋个更好的前程,怎知你居然……哎……”

看着面前慈祥的朱广学,融合前身记忆的左牧知道,除了离世的老忤作,就数他对自己最好,回想到之前值守房内的情景,左牧心生歉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朱大人,您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

“理应如此!”

左牧再次看向车窗外,虽然理清了一些头绪,但自己目前的处境似乎并不乐观。

首先,前身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不曾得罪过谁,那坛要了自己命的酒到底是谁放的?

其次,观星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是隶属于南武帝直接管辖的暴力机关,自己不小心得罪了那个叫陀罗的人,若是不能顺利破案,一旦被带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想到这里,左牧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喝酒害人啊,喝酒误事啊,左牧啊左牧,不就是失个恋么,非得喝酒,现在好了吧,把自己喝穿越了,有人要谋害自己性命不说,还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

在内心激烈的自我批评中,马车停了下来,左牧轻叹一口气,和朱县令下了车,他抬头看向面前古旧的院落,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义庄。

>>>点此下载app,继续免费阅读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