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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深宫蓄势图不轨 暗室藏锋谋歹意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圆方著

启元2000年八月,寅初,一班宫人在内院站梅花桩,刘箐纹、金慕灵、谢临风、白寻等三十九名太监十名宫女整齐划一纹丝不动,像是融于天地,合于自然。副总管李进席背手踱步,缓缓训道:“你们背地里埋汰杂家,大半年除了站桩没教一招一式,你们别小看这桩,晓得‘未习拳,先站桩三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须先贯通筋脉,才能聚气凝神,下盘不稳就是无根之树。你们已错过了练拳的年纪,但这梅花五式桩,喻拳于桩,气、势同修,桩成势就,站好了,后面练拳就有气势,要不然光摆个架势,没有用,这个桩是先辈们总结实践而来的,也是懒鬼的速成之法,今儿开始传桩势变化,但依旧是以桩为主……”

明日,长福宫檐下矮房里:

“起来起来,过午时啦,我在宫中当值二十年从没见过这么惰的妮子”,汤妈妈嚷着,使掸子抽打茶几,震得茶盏叮铃作响,小宫女们歪着脖子慵懒坐起。

十三岁的小慕灵年初进宫时统一剃了头,宫规禁止小宫女留发。刚长出两寸,又要剃。只见她睡眼朦胧绵绵无力:“妈妈……娘娘说了……午间无事……可以多睡……睡会……”

汤妈妈并不知道她们夜间活动,只听娘娘说:‘哀家不用多少人伺候,小孩子就让她们多睡会’。虽有主子懿旨,但怕人说她管教不严,也不敢纵容她们,骂道:“娘娘仁慈,把你们惯得肆无忌惮,皇帝主子寅时起身,上书房读书半个时辰,练武半个时辰,早膳后听课一直到午时,戌时还在点灯练字,收你们进宫是来做奴婢的,你们反做起主子来了!”

小慕灵道:“妈妈,您老也别整天忙东忙西的,歇会吧,好让我们服侍您哪。”说完向刘箐纹她们翻个白眼,众小伙伴拍着褥子大笑。

“小鬼,敢说我老,我青春正茂,还不到四十哩”!说完扬着掸子要打小慕灵。

一群小姑娘吱吱喳喳,像猫儿戏耍,滑溜滚下床,提起鞋子就往外窜。她们白日做工深夜练武,早起晚睡的确是苦。

长福宫,太妃屏退贴身侍从,赐李进席座。她面东正坐,双膝平合,拇食二指捏杯沿,中指托盏底:称‘三龙护鼎’。右手拈盖轻拨,举袖遮蔽,小啜一口,道:“进席,你的徒儿们练的怎么样了?”

李进席道:“还早,不过小慕灵几个年纪小,学得倒挺快,就是力道欠缺,若能再练三五年必有小成。”

“你说的小成怕是能做将军了,也不需要那么厉害,内宫护卫重要的是轻功和暗器。宫中到处都有假山、盆景、梁柱、帷幔,你让赵将军提着长戟来也耍不开啊,嗯,要加紧练,平时内务能免则免,让她们留着精气神练功。”

“是……是,再练个一年半载,大话不敢说,就宫中侍卫,以一敌三应该不难,就是苦了些。”

“吃得大苦才有活路,读书练功都如此,吃食、例银哀家都补贴了不少,我宫里的人过得比谁都好,他们年轻恢复得快,随你折腾吧。”

进席连说‘好’,太妃又道:“拱卫司也该调整一下了,指挥使和內狱也要有我们的人,赵历还是猎户出身,在军中摸爬了二十多年,做事循规蹈矩铁面无情,看像是傻大憨,私下左右逢源,党而不群,比那狐妖还精,要向他讨便宜怕是不易。不过那个副指挥使雷坪檀是右相卖老脸提上来的,没什么功绩,找人问问,看有什么罅隙。”

“此人风评不佳,要不是右相的女婿,他只配驱车赶马。据传是右相的女儿中秋赏灯时瞧见一俊俏书生,心生贪恋,让家丁一路循到他家,后来就派人到雷家说亲。这雷坪檀文不成武不就,平时跟着右相走动各部,送礼赔笑一路高升。他的宅院占地八十亩,房舍一百八十间,借着官威强占六百多亩水田。”

“满朝文武每日御前议政,个个都演得正气凌然,这中间贪墨违法的怕是不在少数。地方府衙就更不用说了,一方有难八方作保,官官相护,威逼利诱,地方小官想脱身自保也难。要让雷坪檀下台,必须是一个右相党掩盖不住的大闹腾,但不能用我们的人。”

“京城二十八万户人家,三千间商铺,三教九流什么角色都有,伪书、伪章、炼毒、暗器、刺客、人贩,其中不乏奇人异士。有些市井匠人的手艺比工部老匠的还好,江湖大派有五六家,旁门小山头更多,专揽些法外边缘的营生,只要银子到什么活都有人接。”

“你出宫去问问雷坪檀值几斤几两?”

……

禁军分京营和十二卫亲军。京营驻扎皇城附近守备京师,分为三大营:五军营十五万,轻骑营两万,神机营两万。禁军士卒多是百里挑一的健儿,家世清白,体格齐整,所用装备又是最精最良,其战力不言而喻,堪称镇国重剑,若非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出战。五军营分为中军、左掖、右掖、左哨、右哨五营。神机营是本朝唯一火器营,该营向来隐蔽,不被外人所知,士兵退役前须在旗下宣誓:‘若有战,召必回,保守秘密,忠心报国!’

十二卫亲军卫戍皇城各门,有:金吾前卫(卫戍皇城南面)、金吾后卫(卫戍皇城北面)、羽林左卫(卫戍皇城东面)、羽林右卫(卫戍皇城西面)、府军卫(卫戍皇城南面)、府军左卫(卫戍皇城东面)、府军右卫(卫戍皇城西面)、府军前卫(负责皇帝近身侍卫,又称‘带刀舍人’、‘带刀侍卫’)、府军后卫(卫戍皇城北面)、虎贲左卫(卫戍皇城东面)、拱卫司(掌侍卫、仪仗、缉捕、內狱)、旗手卫(掌皇帝御驾金鼓、旗纛,并随御驾出入及守卫四门),称为上十二卫,除府军前卫、拱卫与旗手卫外,其余诸卫俱都巡警京师各门。

月末,一更夜,响暮鼓,打宵禁。话说一日有十二时,一夜分五更。京畿重地不同于郊村荒野,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四方来朝各怀心思,常驻胡商、使者、留学生、留学僧不下三万。坊间皇亲国戚、公侯将相多达万户,谁家出点风波,都是滔天大浪,岂是巡防小吏所能担待。因而入夜以后,须定时关闭城门,封锁坊门,以防贼人作案。一百二十年前政令缓和,禁坊不禁市,某些街市可彻夜长欢,但不得逾越。常有酒鬼赌徒误了时辰又无钱住宿,只能绕道僻巷或趟臭水塘回家。若被巡夜长官逮到,就以犯夜罪论,依犯禁时辰量刑。行人在一更夜禁后、五更开禁前不久犯夜,笞三十,京城加十。行人在二、三、四更上街流窜,笞四十,京城加十。但逢疾病、生育、死丧可以通行。前史《利玛窦中国札记》一文中有记:中国各城均有千百名更夫上街巡夜,按法规所定间隔敲锣。街道都有铁栅并且上锁,尽管如此,时有夜贼攀入宅院抢劫。或许更夫本人便是盗贼,或是盗贼同伙。因失盗频繁,须令派人监视更夫。听说‘欧洲大城警卫仅作保卫公民,防范侵略之用,并无防止盗窃之责’,国人很是惊异。

历朝每逢开禁夜市,多半是当朝清平治世之时。一百二十年前,中原再次鼎盛。但看盛世如何,有赞二则,曰:裕之德大矣!际天所覆,悉臣而属之;薄海内外,无不州县,遂尊天子,曰‘天可汗’。三王以来,未有以过之。至荒区君长,待裕玺纛乃能国;一为不宾,随辄夷缚……又曰:上承高祖、太宗之遗烈,下继四圣治平之化,贤人在朝,良将在边,家给户足,人无苦窳,四夷来同,海内晏然……百馀年閒,生育长养,不知金鼓之声、爟燧之光,以至於老。1

秋高气爽华灯初上,正是茶楼伎馆最闹时,若看世间最繁华,唯数洛阳灯红处:街道两旁,金铺缎庄栉比;高楼檐下,灯笼红烛不尽2;茶楼饭馆,酒香肉臭熏天;赌坊押宝,赢笑输嚎鼎沸;勾栏瓦舍,清倌老鸨卖笑。

仅看门前灯饰就足以眼花缭乱:白玉描漆灯、素瓷彩绘灯、水晶玲珑灯、轻纱纹绣灯……

皇城如何盛齐天?方寸之间值万千,一席上珍馐百味,一巷内灯花千色,一坊中风情万种。

车上走下一个短须白脸壮年书生,他身穿藏青绣柏长衣,头戴深灰纱罗方巾,下车后径直走入暗巷,看他轻车熟路想必是常客。随从轻扣门环,护院开门一看,是熟人,一言不发便放他进门。书生寻到预约雅间,关门坐下,让随从在门外候着。

室内布置,简洁空物,两樽花瓶、一张方桌、四条椅子。书生背墙坐下,虎口压着若隐若现的喉结突然说话,然而房中只他一人。

书生道:“让你久等了”,嗓音雄浑浊厚与那张白脸极不般配。

“不碍事,总不能让客人等……冤头是谁。”隔壁传过来一个声音。

书生:“雷坪檀。”

隔壁:“从三品,宫里带兵,这冤不小,‘横票’一千六百两,‘竖’票两千四百两。”

书生:“怎么算?”

隔壁:“‘横票’十年俸禄,‘竖票’十五年,‘横票’便宜,‘竖票’更难些,也贵,客人一般都选‘横的’。”

书生:“横、竖都行,革职、降级、外放、发配或者迁调任何一样皆可。”

隔壁:“一千二。”

书生:“此人到处张扬是非缠身,定他罪很容易,六百。”

隔壁:“冤头身后有右相党,了结他比定罪容易,一千,给他留个全尸。”

书生:“最多值八百两,不能再多了,洛阳不止你一家,这个价很多人争着要。”

谈话骤停,双方箴言静默,须臾,隔壁说道:“多久?”

书生:“一年,最多两年,超一年酬金减三成,定银三日后送到。”

隔壁:“不收铜板和宝钞,只要金银。”

书生:“这我知道。”

书生松开虎口走出雅间,从另一扇暗门离去,在巷口登上马车。马车沿街市环绕两圈,最终回到巷口,然而车厢内空空如也。白面书生早不知在何处下了车。在一所僻静小院内,书生撕掉假须卸去伪装,洗脸更衣后又出门去,这人正是李进席。

翌日,李总管叩拜礼毕,回报太妃:“禀娘娘,事已谈妥。”

太妃道:“起来说话。”

“那掌柜漫天开价,张口就要二十年俸禄,臣费了不少功夫砍了半价,一千六百两。”

“你办事我满意,这一千六百两也不少啊,别的开支能省就省,后面办事要银子。”

李连称是。

自从李进席谈妥了价码,雷坪檀就像被下了降头,身后阴霾纠缠不散……

注说:

1、裕之德大矣……以至於老。引自《新唐书》,裕之德大矣。待裕玺纛乃能国。原是‘唐之德大矣。待唐玺纛乃能国’。爟燧。烽火。爟指祭祀袚除不祥所举的火把。

2、古时‘烛’是一种由易燃材料制成的火把,用于执持的已被点燃的火把,称之为烛。放在地上的用来点燃的成堆细草和树枝叫做燎,燎置于门外的称大烛,门内的则称庭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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