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风火(赵平安赵毓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那年风火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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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那年风火 作者:既白之光 角色:赵平安赵毓秀 小说《那年风火》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军事历史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既白之光”。文章精彩截取如下:瞬间城外的百姓不知道有谁呼喊了一声“城门开了!”,一时间流民乱作一团,争相着往城门涌去!“谁敢造次!擅入城门者就地正法!”当啷一声城门官抽刀大喊!八个兵丁也同时举起长枪,枪头对准了城门外的人群。瞬间涌动的人群鸦雀无声,城门官便向城门里退去,此时的城门也在逐步的关闭,八个兵丁也左右依次退进了城内,然后... 那年风火

第4章 月黑夜众官议军事 免费在线阅读


上回书说道清河集的溃兵向城门喊话要求进城,不一会城门官从城垛探着身子向下张望。

“原来是德汉兄弟,你稍等!”城门官说罢便转身下楼。

不一会城门开了口子,城门官带着八名兵丁从城门出来,左右各四个护着城门。

“兄弟快进去,流民太多,恐有细作!”

“谢王兄!”那骑马的的军官便朝城门奔去,几名溃兵小跑着紧跟其后。

瞬间城外的百姓不知道有谁呼喊了一声“城门开了!”,一时间流民乱作一团,争相着往城门涌去!

“谁敢造次!擅入城门者就地正法!”当啷一声城门官抽刀大喊!八个兵丁也同时举起长枪,枪头对准了城门外的人群。

瞬间涌动的人群鸦雀无声,城门官便向城门里退去,此时的城门也在逐步的关闭,八个兵丁也左右依次退进了城内,然后把城门栓上,又用两根圆木顶住了城门。

城门外的百姓见官兵退去,城门关闭又涌进了门洞呼喊开门。

那骑马的军官一路纵马驰骋,在寂静的石板街上回荡着清脆的马蹄声,不一会便到了宿州巡抚衙门前,纵身下马,扣着大门上的门环喊着,“开门开门!”。

“来啦!来啦!门外何人?”

“清河集把总胡德汉有重要军情禀报知府大人!”不一会值夜的兵丁开门后问清原委,便让他们一众等在门房稍等,自己先是禀告了值日官,值日官见到那军官大致问了情况便去到知府老爷那里去禀告。

那值日官提着灯笼,来到后衙门,到知府老爷的门前,轻声呼唤,“府台大人,府台大人,府台大人!”

那府台大人正在睡梦之中,听到呼唤,先是顿了顿,便说:“何事啊?”

“大人,捻匪破了清河集,清河集守备把总胡德汉兵败,在外面候着。”

“知道了,让他到二堂候着,我更衣便来。”

“哦,对了,把同知、通判大人,也喊过来。”

这知府姓郭世亨,浙江萧山县人,进士出身,由翰林院庶吉士放的县令,咸丰三年到宿州府署知州,从四品,这些年捻军四起,境内剿匪又不顺利,境内捻军屡次进剿不顺,多次被弹劾,因与现任漕运总督,钦差大臣,督办安徽军务的袁甲三是同年进士,与其交好,因而没有降职查办,一直是知府留任。

郭知府是文人出身,本身就缺乏杀伐决断,又不忍屠戮,自去年僧格林沁率兵剿捻以来,一职心存不满,又因袁甲三的缘故,便无可奈何,几个月前僧格林沁将自己的部将萨尔图英翰安插在宿州府做同知,类似于副知府的职位,也是意图让其建功立业加强自己势力。

满清后期自从太平天国之后。朝廷基本是无人可用,无兵可调动,起用了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曾国荃之类的汉族官员,这些官员主要是对付太平军的。而捻子军起事以来,朝廷多是依赖袁甲三,本是三品被排挤的官员,从咸丰三年到十一年,一直做饭了从一品的漕运总督,提调安徽一切军务。

僧格林沁平了太平军北征军的林凤祥和李开芳,以及大沽口的洋鬼子后,才得以抽身,以满族为首的贵族才插手捻军的围剿。

英翰便是僧格林沁安插在宿州府的亲信,用以顶替和节制袁甲三的势力。这袁甲三也自知不是铁帽子王僧格林沁的对手,毕竟自己是汉臣,满人官员无法深入湘军和淮军,剿捻事物还是能插进去手的,袁甲三便向咸丰帝奏请,将安徽署苏州知府郭世亨开缺,专办蒙亳等处剿捻,并请以补用直隶州知州接署宿州知州,想和僧格林沁分庭抗礼,谁知咸丰帝批示说,朕以为地方公事应由地方巡抚来办,既然皇帝都没点头,安徽巡抚自然也不会去办,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说起这袁甲三,他是河南省项城人,袁家在当地很有名望,也人才辈出,他是道光年间进士,一路仕途顺利,也是因捻军和太平军作乱起手的汉族官员,顺便提一句,他是民国大总统袁世凯的叔祖。

这英翰呢,萨尔图氏,满洲正红旗人,道光二十九年的举人,因朝中有人举荐,咸丰四年到安徽以知县任用,不然一个举人怎么外放就补了个县令的实缺呢?后来捻军作乱,其多次击败捻军,因而不断升迁,咸丰十一年升任正五品宿州同知。

而这通判张泽霖大人,正五品,也是个老好人,也是进士出身,不站队,既不得罪僧王的人。也不得罪知府大人,只求无功,但求无罪,因而做了多年的通判,依旧是通判。

这郭知府到了二厅没多久,同知英翰和通判张泽霖便也到了。

这郭知府一副清瘦学者的形象,须发花白,着着便装,穿棉袍端坐在二堂正厅。

英翰剑眉大眼,面阔口方,身材不高,很是壮实。张通判略显肥胖,白白净净,留着小胡子,眯瞪着眼。

这二人着官府头戴暖帽分坐左右两侧。值日官也候在后排坐下。

“让那把总进来吧!”郭知府说道。

“嗻!”

不一会胡把总进了二堂,打了马蹄袖,跪了下来,“卑职清河集把总胡德汉,参见郭知府,英大人,张大人!”

“起来说话吧,你把清河集捻匪为祸情况说下!”郭知府说道。

“嗻!卑职是去年腊月换防清河集的,清河集无险可守,加卑职,共计三十五绿营兵丁。前日酉时,卑职得报捻军自蒙城孙疃以及涡阳分两路向清河集而来,意图自清河集和龙脊山连成一线,截断濉县和州府联系,卑职不敢有懈怠,一者令人通报州府和县衙,再者令兵丁做好战备昼夜巡逻,三者令各保甲士绅多募乡勇,听候调遣自保清河集,谁知今日晌午不到,捻匪便到了,铺天盖地,足足有好几万人,又有枪炮,弟兄们招架不住,死伤大半,乡勇未触即散,卑职率残兵绕道渡河才得以保全性命,大人啊,不是卑职无能,捻匪着实太多,请大人宽宥卑职等失职之罪啊!”这胡把总说着还哭了起来。

“明明是尔等玩忽职守,不早做战备,临阵脱逃,不与同袍共存亡,弃清河要塞而不顾,满口搪塞理由,我问你,捻军当真有好几万人?又真有枪炮?我军大营鸟枪尚且不足,捻匪何来大炮?若捻匪真有大炮,还不来打了州府?竟去你小小清河集?真是可恨!”英翰拍案而起。

“英大人,这是作甚,且听他把话说完。我问你,这捻匪下一步意欲何为呢?你可知道?”

“卑职以为该是要奔州府来了,故而冒死前来报信!”

“哼!”英翰冷哼了一声。

“同知大人切勿上火,胡把总也是浴血奋战的了,你看这一身狼狈,张大人,你说呢?这胡把总以前在府衙当差的时候你也是看到的,勤恳用事,果敢的很呐!”郭知府说道。

“知府大人所言极是,本官也觉得,这捻匪来的太猛,胡把总失守清河集确实有罪,可胡把总血战后冒死前来报信也着实精神可嘉,依我看还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罢。”这张通判含含糊糊的答道。

这英同知气不过,也说不出,便悻悻的坐了下去。

“德汉,你先下去休息吧,一路劳顿,值日官李大人,好好安顿弟兄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剩下这几个人回来,也是命大,德汉,休息几日,尔等便留在府衙吧,本府自有安排。”,“二位大人你们看呢?”

“一切听府台大人吩咐!”二人异口同声答道。英翰虽然不服气,也没有做声,因为僧格林沁给他书信中说明,莫要与郭知府正面冲突,需隐忍戒躁,多立战功,待时机成熟,自然鼎力相助。

“二位大人,捻匪已经到了清河集,渡过姬沟河就是州府的门户符离集了,接下来如何是好?二位大人有何高见?”知府大人问道。

英同知和张通判都在等对方先说话,可是都不做声。

“英同知,英大人,你看呢?”

“下官以为,捻匪虽然人数多,声势大,不过是乌合之众,现如今袁甲三大人在定远和捻匪血战,北方僧王爷也在河南和捻匪决战,捻匪自然是兵力空虚,州府虽然兵力不足,可城池坚固,还有千余绿营,倘若捻匪来犯,只要坚守即可,待捻匪兵困马乏,我率绿营主动出击,也能大破贼匪。”英翰说道。

“不过,下官觉得,捻匪攻占清河集也是权宜之计,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其欲攻打州府,不必绕道清河集,直奔州府即可,黄淮平原无险可守的,捻匪取道清河集,无非是想占据龙脊山高点,进可攻退可守,清河和龙脊山中间最窄处不过十余里,州府和濉县便是来往不了了,这该是捻匪的最终目的!而龙脊山高点便是磨旗山,欲取磨旗山,必依托赵家庄做前哨补给,因而当务之急应该令人去赵家村探听虚实,抢占磨旗山。”英翰继续说道。

“恐怕来不及了,清河集和赵家村无非是十余里路,胡把总到府衙的功夫,捻匪也就该占了赵家村了。再者,”郭知府停顿了一会。“再者,州府兵力空虚,难以分兵扼守高点,分少了枉费性命,分多了则州府空虚,若是捻匪来攻城,就不好说了,愈合熊掌不可兼得,先派斥候前去查看,再做打算!”知府大人低声道。

“府台大人老成谋国,下官自愧不如,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岂不能让捻匪四处作乱,为祸我治下百姓?”英翰冷问的道。

“眼下只有修缮城墙工事,屯粮备战,筹集兵需粮草,招募乡勇,勤加训练,以静制动,待到袁俊宁到来兵合一处,再从长计议吧。”郭知府道。“英大人,你即刻着人向僧王和袁大人汇报军情,令人星夜加程,送往二处大营,不得迟误!”

“嗻!”英翰答道。

“大人,还有一件事。据说城外有不少避难的流民,等待入城,该如何是好?请府台大人示下。”张通判问道。

“城还是要开的,以免引起百姓恐慌,多派斥候刺探军情即可,眼下还没到闭城的地步。明日照开城门,严加排查入册,城内严加巡逻,可疑人员即刻缉拿,难民若多,可在城外设置粥场,你们二人去办就是。”

“嗻!嗻”二人答道,英翰想说些什么,又没说。

“国难当头,内忧外患,你我同僚当尽忠团结,同心戮力,上不负皇恩浩荡,下不负黎民爱戴才行!都回去歇了吧,明日还有不少劳什子事要去做的。”郭知府说完便往后衙走去,这两位大人也各回各府,不在话下。

话分两头,此刻的赵家庄,赵老爷大院内,赵老爷还没睡,赵老爷正点着烛灯,在屋内费力的将自己床下的青色地砖挨个的给掀开,然后轻轻地放在一起,生怕弄出什么声音,这地砖下,有个小地窖,上有槐木的大盖子,用铜锁锁住,是赵家当家人存放金银细软用的。

赵老爷取出钥匙,把锁打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码的整齐的纹银。赵老爷把两个黑布包裹拖进到了地窖旁,趴在地上,把包袱打开,将包袱内的纹银首饰,好好地摆放整齐,随后又将地砖挨个的码放整齐,随后又用扫帚将地面的浮灰扫了均匀,再把床下的鞋子之类放好,待清扫完一切痕迹,便拍打下身上的灰尘,除去衣物品,上床就寝。

睡到月后半夜时分,赵家庄格外的宁静,天渐渐的寒冷,地上、瓦上、树上,结了一层霜,时不时能听到鸡打鸣的声音。

忽然村头的狗开始叫了起来,村内其他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可似乎村内的狗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不过大家都在叫,所以也叫了。

此时的村外的不远处,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前头是骑兵,后面是奔跑的步兵,正在向赵家村奔来,马蹄声、兵甲声、马叫声、行军催促声、村子的狗叫声、鸡叫声混在一起,彻底打破了这个山村黑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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