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周子安玉婉儿)_(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精彩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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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七世夫妻第一世 重彩礼错认情郎02


这杨太尉,看着公子杨少平,颇感伤心,不由得在那病榻之上,流泪叹息。

叹息罢,就对杨少平说道:“我儿,切莫如此伤心,为父落此困境,乃是一念之错,咎由自取,庆幸天子,乃是圣明,尚且留我等父子一命。”

说到此处,咳嗽声不断,稍稍平复一下,恢复力气,又说道:“如今被抄家,已至家徒四壁,身无一物,穷困潦倒,只是我儿,待为父走了,你且如何生存于世,老父实实悔之不及。”

说完,叹息声不止,只看那杨太尉,颇感后悔,一念之差,竟至这等地步,因此担心儿子,他死之后,该当如何?

懊悔中,一时之间,上气不接下气,唯恐随时,就没了性命。

这杨太尉,因还有话说,就强打精神,顿了一顿,只怕说了这句,下句就没有性命去说了:“我儿,待为父去后,你可去你岳父之处,成了姻缘,有你岳父相助,或许会有所生机。娶亲之后,当勤勉读书,以求博得功名,以重新耀我门庭。”

说到此处,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那进得气。

这杨少平听完,泪眼磅礴,只是低低说道:“只怕我等困境,我那岳父,未必会得成全?”

只一句,就又激起杨太尉精神,遂缓缓说道:“你那岳父莫顾,为父风光之时,曾相助与他,他们夫妻,为感相助之恩,曾与我们指腹为婚,想必,不会有变。”

原来,这莫顾,也在朝廷行走,官至佥事,奈何只是一个四品官员。

这莫顾,虽是四品官员,却也颇有势力,竟在佥事之中,贪得十万两银子,奈何,贪银之事事发,眼见要有灭门之灾。

杨太尉,与这莫顾,乃是同乡。

这莫顾,眼见就要大祸临头,忽想起杨太尉,乃是同乡,即刻来那杨太尉之处,祈求杨太尉念其同乡之情,鼎力相助,以救其脱那灭门之灾。

这杨太尉听完,贪银十万两,事何其大?如何就能救得?

一时之间,竟有其心,却也束手无策。

一切皆巧,只这莫顾,不该命绝,且有那保官之命。

这时,正巧一个偏僻州府,正发瘟疫,一时之间,全州上下,竟多有染病横死之人。

这杨太尉,原本甚得当朝天子器重,即刻被委任为这瘟疫州府赈抚使,前往灾州赈灾。

这杨太尉,此刻心中,已然有了救那莫顾主意。

杨太尉即刻与那莫顾商议,拿出所贪十万两银子其半,去购那灭瘟疫之药,并上奏天子,让这莫顾一起,协同灾州赈灾。

天子也不起疑,即刻允了。

这莫顾,就以贪污之银其半,购那灭瘟疫之药,协助杨太尉,一起去灾州赈灾。

约莫三个月,那灾州瘟疫,即被治理完毕。

灾州军民,甚为感激,欲上奏天子,为那杨太尉请功。

这杨太尉,却是对那灾州府衙,乃至于军民,言称乃是莫顾所为,若果感谢,上奏朝廷,当谢这莫顾。

灾州军民,为报赈灾大恩,无有不从,随后依杨太尉之意,为那莫顾上请功奏章,奏章写完,即送到天子龙案。

天子把那为莫顾请功奏章阅后,甚为欣慰,批道:“莫顾,乃忠臣。”

一时之间,这莫顾就如同得了免灾圣旨,朝中之人,谁敢动他,顷刻之间,免了灭门祸害。

然这杨太尉,唯恐事不能周全,就于那赈灾事毕,又携五十两银子,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送于莫顾府上,只言这莫顾,为协同朝廷赈灾,捐出居家之资,现一家之人,却无有生活用度,难以果腹,故只得赠银五十两相助,以解莫顾燃眉之急。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无有不知这莫顾,舍家赈灾之事。

天子闻之,也甚为感动,遂于朝堂之上,大肆嘉奖。

这莫顾,非但没有获罪,反倒因了杨太尉之举,继续做乃四品之官,只是从此,小心行事。

这莫顾,因了杨太尉相助,免了祸害,又继续做得四品之官,于那心中,对这杨太尉,无不感恩戴德,无时无刻,只想回报这杨太尉。

说来正巧,这时,杨太尉夫人,正身怀有甲,那莫顾夫人,也是有孕在身,这莫顾,为报杨太尉大恩大德,遂向杨太尉询问:欲结两家之好,不知是不是如意应允?

杨太尉得知,甚是开心,自然应允。

于是两家,就于一花好月圆之日,定下誓约:若果两女,结为姐妹,若果两男,则拜为兄弟,若果一男一女,则指腹为婚,定为夫妻,结一世好姻缘,世代相好。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待生下来后,杨太尉乃是儿子,遂起名杨少平。

莫顾之家,生下乃是女儿,遂起名莫秀儿。

两家就定下姻缘,待长大成人,即刻完婚,成了这一对好姻缘。

从此之后,两家皆以亲家相称,来往甚密。

只是此时,杨太尉遭此厄运,现如今,削籍为民,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故这杨太尉提起此事,杨少平只怕事与愿违,不能到时迎娶秀儿。

杨太尉见状,听闻这杨少平如此担心,忽得坐起身子,流着眼泪,看着杨少平,直直的呆挺起来。

杨少平见状,甚为惊慌,急切去扶。

奈何这杨太尉,忽得又躺倒在病榻之上,只说一句:再不来了,扯淡。

说完这一句,长出一口大气,遂命归了黄泉。

杨少平,顿时跪倒床前,悲声连连,然又无可奈何。

这杨少平,只得扶柩,回那故土安葬。

回转故土之时,只得遣散家奴,奈何一老翁,从杨太尉数十年,怎就是不离去,愿陪这杨太尉,坟前伺候。

这杨少平,感其恩德,就与母亲,和这老仆,回那故土,埋葬杨太尉去了。

这杨少平,前往莫府之中,迎娶莫秀儿之事,只得权且放下,这对姻缘,只不知,到时,当会如何?

只说这杨少平,扶柩故土,到了故土之后,无奈身无分文,吃饭尚且是个问题,就只得选一日子,那把杨太尉,草草埋了。

这杨少平,乃是孝顺之人,就与那坟边结庐,与那老母,并这老仆,只得于这草庐之中,依制守孝三年。

本就因了这抄家之罪,且一家徒四壁,穷困潦倒,奈何,又依旧制,守孝三年,那家中,更是无有进食之粮,确确是穷到极致,只得于那草庐之中,餐风露宿了,只是,苦了那老夫人。

这老夫人,如何又能挺过去,忽得我日,也随那杨太尉去了。

人世之中,只留有杨少平,与那老仆,草庐之中,餐风露宿,艰难度日。

放下这杨少平,暂且不提,只说这莫顾之处。

这莫顾,眼见这杨太尉一家,因了这杨太尉一念之差,落了大罪。

心中就不由惊道:“这等事宜,谁又能管得?只怕到时,不出那人命,就是不幸之中万幸了。”

奈何天子,虽是饶恕了这杨太尉死罪,却也是判个抄家,抄家之时,一生所得积蓄,概莫能留,一时之间,倾家荡产。

这莫顾看着,心中不由觉得:这以后,只怕是个穷亲家了。

此时心中,已有悔婚之意。

奈何,这杨太尉有恩于他,朝野上下,无有不知者,如果就此悔婚,只怕在那颜面上,一时也说不过去。

且莫顾那时,虽有悔婚之意,但毕竟杨太尉还在,心中有所忌惮,一时之间,还不敢就此说出来。

可这杨太尉,却又因一时恼恨自己,竟然大病不起,一时之间,归了天命。

这莫顾见状,悔婚之意已决。

可那杨少平,却是扶柩,回了那故土,安葬了杨太尉,杨少平孝顺之人,于那杨太尉坟前,结庐守孝,期间三年,三年以来,只是守孝,并未去莫顾府上娶亲。

这莫顾见状,也未言明,只待时机。

奈何,三年之期将至,这杨少平,必会选定日子,前来莫府之中,迎娶那莫秀儿。

这莫顾只怕,到那杨少平来时,再悔这婚,更不好看。

这莫顾,就横下一条心来,决计与这莫夫人,商议一个计策,让这杨少平,断了莫府娶亲念想,免了莫秀儿一生穷困潦倒。

这莫顾,想到此处,就唤夫人,到那房中,准备好好商议,看如何,能体面的退了这婚?

少倾,莫夫人得这莫顾召唤,就到这房中,只等那莫顾说话。

这莫顾,见那莫夫人到了,支支吾吾半天光景,却也是觉得,说将出来,着实难看。

但这等事,又不得不说。

这莫夫人见状,知必是杨少平之事,就对莫顾说道:“相公,如果有事,只管言来。”

莫顾见夫人相问,也就不再遮掩,就对夫人说道:“想必夫人,心中也明,眼见这杨公子,三年守制已满,到时必来迎娶咱家秀儿。就杨家如此光景,难不成,要让我那秀儿,就此入了火坑?”

这莫夫人见说,也只心中叹了一口气,只是说道:“现如今,确是如此,只是那杨太尉,与我们家,有那救命之恩,如果就此退了亲,岂不遭人唾弃?”

只听这莫顾说道:“这杨家,经此一劫,已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六礼难以齐备,婚娶无期,难道也让我这如花似玉的女儿,就此等待不成?”

莫夫人听完,一时乱了分寸,就急切问道:“那该当如何?”

这莫顾,就横下一心,说道:“不若别求良姻,择一佳婿,寻个好日子,嫁了去,以免误我女儿终身大事。”

这莫夫人一听,直言不可,回神说道:“且莫说那贫富之说,也莫说那相救之恩,只说这从幼许下的亲事,将何辞以绝之,这等婚约,若是绝之,必然不好。”

这莫顾见说,也颇沉思一会,就对莫夫人说:“夫人所说,决然有理。若果退这婚配,不在我们,只要那杨公子来说,那这等事,也就无有人乱讲,也算顺理成章,必不会于我不利。”

这莫夫人听言,感觉这莫顾心中,必然有了主意,就问道:“依老爷之言,该当如何?”

这莫顾就避开夫人眼睛,说道:“如今只需委人去说:现如今,男长女大,按那习俗,该当成亲,若果这女儿长成,还待闺中,必是不好,催他行礼。”

这莫顾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一下,看向莫夫人,见莫夫人,只是看着他,也未有其他言语,这莫顾心中,就觉夫人也已认可,就继续说道:“催亲之时,只对那杨公子说,现虽杨家,遭了抄家之罪,但终都曾是官宦之家,且莫府,现如今也是名望人家,要顾及两家体面,说不得没有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要出得你的门,入得他的户,那六礼,必得齐全!那穷鬼听了,必然自知无力,必然情愿退亲。”

说完,只见那莫夫人问道:“如果要那六礼,杨公子能从你意?”

这莫顾说道:“必然会从,待他从了,我就要他休书,与他一刀两断!到那时,只是他说的,又不是我们说的,那体面上,并无过错。”

这莫夫人听完,就不由着急,就问这莫顾:“那派人催亲之时,如何能让杨公子,知难而退,难不成,杨家虽是抄家,却无一点私藏没有?老爷所说那六礼,又是哪六礼?”

莫顾一听,也颇感夫人说的有理,难道杨家,抄家之后,真无私藏?

心中想到,这彩礼六礼,必是要的重些,一来,若果有那私藏,必也会露出,到时,倒也皆大欢喜。二则,若果无有私藏,真真一贫如洗,也就顺势逼他退了婚,岂不一举两得!

现又见莫夫人相问,这莫顾就让莫夫人旁边坐好,慢慢诉这六礼。

只听那莫顾说道:“夫人,这六礼,在这官宦、商贾贵胄之中,无非是说: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只将这六礼完整齐备了,便可礼成”。

这莫夫人听那莫顾说完,就急切问道:“那六礼之中,采纳之礼,为何礼?”

这莫顾,就对莫夫人说道:“夫人莫急,只待我慢慢与你说来。”

这时,只听那莫顾讲道:“采纳即是让那杨少平,再托媒人,来我家重新提亲,那时,虽是彼此认了亲家,却也都小,此间,也因没有长大,也未有提亲之举,今就委人,去那杨家,告知那杨少平,委那媒人,重来提亲。

提亲之时,要备礼前来,与我夫妻二人,商讨婚配之事。

只是,前来提亲之时,所备礼,必按如今官宦之家,以那大雁做为纳采之礼。”

莫夫人听到此处,即刻说道:“那纳采之礼,所用大雁,莫说这杨家,即便我们,且也要费上一般功夫,周折方可得之。老爷如此要那彩礼,实实是相逼。”

这莫顾说道:“若果逼得女儿不入火坑,也未为不可。”

这莫夫人就说:“能不能不用这大雁,用那易得之物不可吗?”

只听这莫顾说道:“夫人不知,只这官宦之家,纳采之时,多用大雁,一则雁取那阴阳往来,妇人从夫之义,二则那雁,且是守时,到那时节,必返南方,且南飞之时,行止有序,有那长幼相尊之意。故,官宦之家,必用此物。”

莫夫人见这莫顾如是说,也无二话,就又问那问名又该当如何。

这莫顾就说:“问名乃是那八字,以生辰八字占卜,看这婚配,是否适宜。然问名时,必也备那重礼,所备彩礼,不少于百两银。”

不待夫人再问,这莫顾就继续说:

纳吉乃是那杨少平所托媒人,将我家秀儿生辰八字取回之后,在祖庙之中占卜。占卜若果为那吉兆,则需备彩礼二百两银,用以相庆。

这相庆之后,便是纳征,此时这杨少平,必备不下三百两银,来莫府,送这聘礼。

待着聘礼送毕,便是请期。

请期之时,要备彩礼,又是二百两银,告知我府,何时前来迎娶?

一旦以上,这杨少平,都已做得,便可来我莫府,亲迎秀儿。

亲迎秀儿,乃是六礼最后一礼,期间所备彩礼,折合纹银不得少于五百两银,不然,众多亲朋好友面前,岂不丢了颜面?

这莫顾说完,这莫夫人听了,不由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一时之间,回神不过。

稍稍稳了情绪,只是说道:“我家老爷,这六礼,仔细算来,已至银千两之上,莫说这被抄家的杨家,即便我们来做,也非寻常,如此这般,只怕把个杨公子,相逼无奈,只得退婚了。”

这莫顾说:“夫人,莫要担心,到那时,这杨家,也无话可说。”

这莫夫人听完,知这莫顾,悔婚之意,已然甚决,再若阻拦,已无必要,只是心中,所担心,只怕那时,莫秀儿不愿意,想到此处,就对着莫顾说道:“老爷费尽心思,只去相逼退婚,我倒是无话可说,只是我家秀儿,乃性情坚韧之人,只怕到时,她若果知道了,只怕不肯,如果到了那时,又该当如何?”

这莫顾听完,只把那脸,即刻拉下来,大声说道:“自古以来,女儿未出嫁之时,在家必然从父,这等事,若果我等议就了,哪能也由得了她!若果你却担心,有个三长两短的,只是好好慢慢的劝她就是了,只怕时日久了,也就没有事了,无需担心。”

自此,这莫顾悔婚之事,就此议定。

这莫夫人见状,这莫顾,悔婚之意甚决,也不再言语,就叹息一声,去那莫秀儿闺房去

只这彩礼,如此之重,确确的难为了杨少平,一切苦情,只怕按压不下了。

所谓盗不过有子门,以子贫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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