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免费小说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卢安歌元浩昌)_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卢安歌元浩昌新热门小说

“发霉的豆”的《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任劳任怨,一心照顾昏睡不醒的穆修远,甚至为了他的病,她还拜入了神医张天成的名下,成为了他的记名弟子。她日日夜夜看书识药,辛苦钻研,练习针灸之术,不惜拿自己的身体练习,就怕会扎疼了昏睡中的夫君,哼,现在想来,就应该给他扎成马蜂窝!她衣不解带的细心呵护,终于在第三年的时候,穆修远醒了。当时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是嫌弃,在她照顾他康复的期间也从不和她说一句话!彻底好后,便直接去了边关,连个口信都没有留给她。三年后,他归来,竟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白月光竟然给他生了孩子,还养大了!他回来就是给他们一家三口谋划的!可怜她一腔真心错付,收养了他的亲子,悉心教养。更是待他的白月光亲如姐妹!她为定国公府谋划一生,累垮了自己的身子。儿子功成名就时,她形容枯槁,奄奄一息的躺在后宅。可他们却一脚把她踹了,霸占了她的嫁妆,吃了她的绝户,让她堂堂公府主母活活气死!“嫂子,这些年也辛苦你帮我把定国公府打理的这么好了,现在你任务完成了,可以,去死了!”二弟媳于曼路靠在穆修远怀里,娇滴滴的模样说着最恶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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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重生摆烂

最具实力派作家“发霉的豆”又一新作《国公夫人重生摆烂》,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卢安歌元浩昌,小说简介:她讪笑着说:“师父,徒儿就是想你了,你不是说要走了吗?我来提前送送你,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思念!”“卢安歌!”张天成颤抖着手指着她,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看他着急好玩吗?看他无助开心吗?欺负他一个老人家,太可恶了!可是要揍她,他又舍不得,毕竟是他的关门小弟子,需要哄着!哼,老师父也是有尊严的!卢安歌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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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安歌在成名医馆前站了一刻钟,才终于被小童发现,他立马开心的跑过去,躬身行礼,“夫人,您是来抓药的吗?里面请!”

卢安歌依旧怔怔的看着他,前世穆修远三年未归的时候,师父就打算带她走了,可是她不愿意,她终是抱有一丝幻想,而且她也不想离开父亲、娘亲和弟弟,她想守着他们,便拒绝了师父。

后来她收养了穆振飞后,师父彻底被她气坏了,便带着小童一起匆匆离开了都城,只留下一封信,说是被她的事情气的食不下咽,要与她断绝关系,他的弟子没有如此窝囊的,此后回宗门去,再也不出世了,叫她以后就当没他这个师父!

不过师父还是心疼她的,便告诉了她,如果遇到事情就去找大师兄,但是她终是辜负了师父!给师父丢人了,如果师父知道她被人欺负成那样,师父怕是会直接气死去和她做伴!

十几年不见,师父,徒儿好想您……

担心师父会再次匆忙离去,她这次并没有处理府中的事情,赶紧按约定的时间来了,前世她就是错过了这次时间,给穆振飞办了过继礼,等事情办完,消息早已传遍都城。第二日她赶到医馆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除了一封信,平铺在桌上。看墨迹竟然还未干,笔迹也甚是潦草,她想着或许师父还没有走远,便追去了城门,可是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从此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师父了!

卢安歌眼眶红了,她扶起小童,“快起来,张大夫呢?”

小童笑着说,“早就在等你了,闹脾气生气呢,你自己小心点啊!”

小童把人请进来后,便去忙了,卢安歌站在后门处,迟迟不敢迈步,还是张天成先沉不住气了,“你这臭丫头,打算在那站到死吗?还不给我滚进来!”

卢安歌听着师父中气十足的骂声,怀念又感动,她又有师父了!

推开门,师父依旧在摇椅上摇着,见她终于进来了,取下书,坐起来,怒视着她。

可是卢安歌却是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哇……”

这如孩童一般的伤心大哭,吓坏了张天成,他立马站起来,围着她转,“你怎么了,不哭了啊!这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师父,师父去帮你报仇,乖徒儿,不哭了啊!你……”

卢安歌抱着张天成哭得声嘶力竭,鼻涕眼泪都抹了他一身,可怜张天成只能无助的拍着卢安歌的后背安慰,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工具人,一个可以抱着哭的工具人,连话都不用说的那种!

两刻钟后,卢安歌终于不好意思的放开张天成了,他的肩膀已经全湿了。

她讪笑着说:“师父,徒儿就是想你了,你不是说要走了吗?我来提前送送你,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思念!”

“卢安歌!”

张天成颤抖着手指着她,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看他着急好玩吗?看他无助开心吗?欺负他一个老人家,太可恶了!可是要揍她,他又舍不得,毕竟是他的关门小弟子,需要哄着!

哼,老师父也是有尊严的!

卢安歌轻轻按下张天成的手指,扯着他的衣袖撒娇道:“对不起啦师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嘛!徒儿不是看您那么严肃,是真的要走的样子嘛,徒儿是真的很想您,您刚才看到的,绝对是真的,就是我对你的思念!”

张天成的气早就被她的软磨硬泡给消灭了,他心思一转,刚才那丫头的样子可真的太吓人了,不像是装出来的,倒真的像是许久未见又受尽委屈的模样。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真没有,我是什么情况,您还不知道吗,定国公府主母,管理着那么大的家业,夫君又不管我,随便我折腾,多自在!”卢安歌这话说的是真的发自肺腑。

张天成也发现了,以前丫头说到她那瞎眼夫君的时候总有点心情低落,今天倒像是真的不在意了。

不放心,再问一句,“真的没人欺负你吗?”

“哎呦,师父,要不我再给你哭一个,来!”

“滚犊子,什么玩意给我哭,老头子我还没死呢!”张天成拍开卢安歌的小爪子,“不过你不来我也要去问你的,现在都在传你要过继一个嫡子是吗?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才多大就过继!”

卢安歌阴森一笑,“师父,不用管外面怎么传的,你要相信你的宝贝徒弟,我可是不会让那些人欺负的,您就等着看吧,保证很精彩,绝对比说书的还好听!”

张天成第一次发现他这小徒弟好像有点吓人,看这笑容,有点渗人的慌。

那就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带她走。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他的关门弟子已经青出于蓝了,估计这丫头都能被人捧上天!哪还用在那破宅子里受气!他的宝贝徒弟可不能被这些庸人耽误了!

“那行吧,师父这几天要回宗门一趟,你自己好好的,我教你的那些,紧急时候都能救命,别忘了,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找你大师兄,哦,你还不知道你大师兄是谁吧?我告诉你啊,他就在你们皇帝的那个太医院里,好像是什么院首吧,你应该也知道他……”

卢安歌听着师父的唠叨,感觉很不真实,这些记忆离她太遥远了,她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呢!现在看这小老头碎碎念,真的很幸福……

“我说的口都干了,你到底听没听?”张天成刚想再多嘱咐两句话,就见这坏丫头居然在游神!气死他了!白瞎了他的一片心!“哼,不听就算了,你可以滚了,带着这些东西,滚吧!”

卢安歌怀里突然被放进一个盒子,她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

“哼,这可是好东西,这里面全是毒药,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想找你麻烦,直接放倒他们!这可是为师的宝贝,你可得给我保存好了!”张天成一脸肉痛的说着:“还有,别乱用,里面有些是没有解药的,见血封喉,收好了啊!”

“啊,师父,你居然给我毒药啊,你以前可是都不让我碰这些的,连个毒草都不给我研究!”卢安歌手一抖,她两辈子都没有接触过毒药。

“这不是见你,嗯,对,会有麻烦吗,所以就给你防身了,反正你保管好就行,我要赶紧走了,你也走吧。”张天成有点心虚的说着。

“师父,你没事吧,你这样我有点担心哎,师门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忙呢!”卢安歌见师父有点反常,再加上前一世师父他们后来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她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毕竟师父是真的很疼爱她,难道真的会因为失望就对她不管不问了吗?还有大师兄,后来好像也辞官不知去向了。

“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一些利益纠葛,放心,师父能搞定,你先把你那一摊子事情解决再说吧。”张天成依旧笑容灿烂。

卢安歌便不再说什么,带了毒药回府了。

张天成看着爱徒的背影,眼中带着希望和悲壮,希望这件事不会波及到她……

定国公府长宁堂,穆老夫人听着孙子义愤填膺的讲述,眉头也紧紧的夹着,她是不在乎于曼路的摆设是什么,但是她在乎的是定国公府的体面,于曼路再怎么说,也是已逝去的二爷的夫人,再怎么说,那也是正经主子,却被一个丫鬟带着几个婆子欺负成这样,她的面上也无光,如果传出去,更是丢他们定国公府的脸,卢安歌这是想做什么?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祖母?

“祖母,这样的女人,如何做我们定国公府的主母,索性休弃算了!”穆修远一脸的嫌弃。

“等她回来,我问问她,我已经叫张妈去外门候着了,应该快回来了。”

穆修远只能作罢,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

于曼路坐在下首,泫泫欲泣,好不娇弱,看的穆修远心里一抽抽的疼。

卢安歌刚下马车,张妈就迎了上来,“夫人,老夫人请您去长宁堂。”

卢安歌心里不免鄙夷,自己上一世到底是鬼迷了什么心窍,这么简单粗劣的把戏、这么沉不住气的行事作风,为什么看不出来,一心扑在穆修远那个瞎了眼的人身上,哦,也不对,她自己也是个眼瞎的,还是个聋的!

“我知道了,麻烦回禀老夫人,我换身衣服就过来。”卢安歌缓缓离去,既然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三刻的,等着吧。

“春竹,我饿了,给我桂花糕来。”卢安歌净手后,躺在软榻上,想着这盒宝贝要放在哪里。

春竹立马去吩咐下人,这时候秋桂也过来了,“夫人,东西奴婢都拿回来了,顺便帮您把嫁妆和府中中馈也都给清点了一遍,您猜奴婢发现了什么?”

春竹怕夫人累着,赶紧催促,“你快点儿说吧,夫人休息一下还要去长宁堂呢,一定就是为了你上午干的好事。”

秋桂不满春竹的嗔怪,“我也是为了夫人好啊,平时没有清点不知道,我刚才去清点才发现就这两日,世子竟然从账房那里支出了三千两银子!这么多的钱,你说他能干什么去,而且还不许账房告诉夫人,这不明显有鬼吗?”

“还有吗?还有其他的一并报给我,关于两位小少爷的情况也一并说了吧。”卢安歌决定还是把盒子放在床边吧,说不定哪天真的能用到它,她现在已经不敢用她的底线良知去揣度穆家人了。

秋桂赶紧把打听到的消息都倒出来,“还有府中的一些金银摆件,您的嫁妆,也都消失不少,管理钥匙的婆子说,是世子带着二夫人去挑选了不少,可是奴婢却没有在二夫人的院子里找到丢失的那些。飞少爷一直在老夫人的院子里面住着,经常去找二夫人,人到是很讨喜,见人就笑,见人就打招呼,而且他还说,他才是穆府的嫡公子,穆扬帆少爷只是一个养子,那些婆子小厮见飞少爷得宠也都附和着。至于帆少爷就沉默多了,他除了每日来给您请安外,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偏院里,蹲马步,打拳什么的。”

卢安歌前世也是这样认为的,认为飞哥儿讨喜,很得老夫人和穆修远的喜爱,连带着对她也和颜悦色了几分,现在想来,却是把她当傻子骗应该很有趣,才如此乐此不疲的来嘲讽她!

“行,把账本带上,我们去长宁堂。”卢安歌擦擦手,起身道。

“她可真是端的一个好架子,祖母叫她都敢让等!”穆修远见人迟迟不来,早已经耗完了耐心,就连穆老夫人也是一肚子火气,她以前可不会让她等这么久,看来是要敲打敲打一下了。

张妈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默不语。

“祖母久等了,我去了成名医馆,给您拿了一些补身体的药回来,您也知道,自从六年前您生病后,这底子一直不太好,可不能再出一点儿差池,所以我每次都亲自去给您取药,今天天气有点冷,我就回房去换了一身衣服,防止给您过了寒气。”卢安歌谈笑晏晏的缓缓走进房中,春竹撤去了她的披风,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眉目如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好一个娇俏美娇娘,又因为周身端庄的气质,又多了一丝神圣不可冒犯的圣洁之美。

穆修远第一次正眼看向她,他竟不知她长的如此好看,那明艳娇俏的模样配合这端庄大气的气质,真真的是让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前世的穆修远其实也见过她的样貌,只是那时候卢安歌爱的太卑微,对着穆修远始终有一丝讨好和躲闪在里面,那样的气质在有情人眼中是柔弱与爱意,在无情人眼中就是懦弱无能又丑陋。现在的卢安歌经过前世的洗涤,抛却那些情情爱爱,深闺怨妇的种种,一身风华再也无法遮挡,就这么明艳艳的展示于人前,让人晃眼。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她美丽的容颜!

于曼路也被卢安歌这绝美的容颜恍惚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去看穆修远,果然见到男人眼中的惊艳。她袖中的手无声的握紧。

卢安歌几句话就把穆老夫人说的哑口无言。

穆老夫人脸上也不好看,她六年前刚经历巨变,整个人都瘫了,昏迷不醒,要不是卢安歌不放弃她,不放弃定国公府 ,那他们穆家怕是早就被瓜分殆尽了。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们穆家好,她也不是铁石心肠,这几年倒是真的很疼这孩子,也很怜惜她。现在听到她的缘由,那点子不快也消散一空了。

“没有久等,辛苦你这么冷的天还出门给我取药,下次还是让下人去取吧。”穆老夫人笑着说道。

“那不行,下人哪能知道您的身体情况,一旦弄错一点点,那都是大事,老夫人的身体可不能开玩笑的。”卢安歌一本正经的说着。

穆老夫人就喜欢卢安歌这样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放在首位的模样,人老了,不就是图个儿孙孝顺吗?可偏偏她福薄,所有的嫡亲的子孙死的死,不孝的不孝,就只有一个孙媳妇时刻记挂着她一个老太婆的身体,这样一想,她看向卢安歌的目光更加的慈爱,“行,那就劳你多费心了。”

“老夫人严重了,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卢安歌淡淡颔首。

不居功不自傲,有理有条,这才是大家族的主母该有的样子。

穆老夫人又看了一眼下首的于曼路,坐都坐不好,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一点大家的气派都没有,真是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才发现,那野草终究是野草,上不得牌面。

穆老夫人对于曼路更加看不起了。

卢安歌前世做了二十多年的定国公府主母,那通身的气派与举止,真不是小门小户出生的小姐夫人可比的。

卢安歌可不是来和他们寒暄的,她直接进入正题,“不知道老夫人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穆老夫人此时反而不好说了,她看向孙子,见孙子正痴迷的看着卢安歌,心中一喜,也对,孙媳妇长的好看,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美色的诱惑,说不定两人相处相处就有了感情了呢,再给她生一个名正言顺的嫡亲曾孙,那不是更好,于是穆老夫人声音都轻柔了许多,“安歌,这几天你一直生病,修远回来也没有见过面,他也在忙着军营的事情,所以没有去看你,你不要怪他啊,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去看你,给你赔罪。”

见穆老夫人一直说不到正题上,穆修远那个男人也痴痴的看着卢安歌,于曼路急了,她不得不自己出声打断穆老夫人,“祖母,这是夫人吗?长的好生漂亮,大哥好福气啊!这么美的娘子放在家中,大哥也不担心有人会觊觎呢!”

穆老夫人脸色微沉,这是说的什么话,存心挑拨他们二人关系吗?

不等穆老夫人说什么,卢安歌就转向了于曼路,“这是弟妹吗?我虽没有见过你,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个府中除了我可没有人有资格叫老夫人祖母,所以这就是你的家教,见到长嫂也不知见礼吗?”话语只是平常语调,但是却使听的人越发没底气了,“弟妹一个人在外流浪数年,想必是经历了很多,结交了很多放浪不羁的人,以至于忘了这些规矩也是有的,我可以不怪你,但是为了我们定国公府的颜面,弟妹日后可要好生学习起来,出门在外可不能堕了我们穆家的名声。”

于曼路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说辞再怎么好,毕竟是在外过了几年,如果深究下去,难保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那她的谋划岂不是落空!

穆老夫人本就对于曼路在外面的几年比较在意,若不是见穆振飞长的有五分像穆修远,她是打死都不会认下这个孩子和这个女人的,现在听卢安歌的话,更加对于曼路起了疑心,她定国公府的名声可不能毁在这个女人手中。

“夫人,我知你不喜欢我,但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啊,我一个人不辞辛劳的去寻找二爷的尸身,经历了多少磨难,更是洁身自好,从不敢堕了定国公府的名声,你这样说,我还有何颜面留在定国公府,我看我还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吧!”于曼路哭的好不委屈。

穆修远见心中的白月光被这个恶心的女人如此欺负,心里自是火大,他立马挺身而出,“卢安歌,够了,曼路受了那么多罪,才被我找到,带回来府中,你这样欺负人,叫我,叫我二弟如何能安心!”

卢安歌就喜欢看他们自乱阵脚的样子,“世子,那是你弟妹,你直接称呼其名,是不是有点逾矩,看你紧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定国公府的主母,你世子爷的心上人呢!”

见大家都变了脸色,她更加开心,只是面上更加伤心,“世子与我三年未见,回来也不曾关心过我一句,倒是对‘弟妹’照顾有加啊,想必二弟泉下有知,也会感谢他大哥对他妻子的关照,世子果然是对旁人都有情有义的很,唯独对我是如此绝情,既然世子如此厌弃我,我也不想阻了世子的大好姻缘,不若世子给我一份和离书,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穆修远和穆老夫人面色涨红,要不是确信卢安歌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差点就以为这是卢安歌故意的,故意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来试探他们,但是见她伤心的模样又不似作伪,遂放下了心,应该是巧合。

于曼路听到和离书,倒是眼睛亮了一下。

“胡说,安歌,你怎么能这么想,知道是你这几天生病了,脑子还没有清醒,作为妻子,修远不来,难道你不知道去看他吗?男人在外忙事业,女人就要把家给顾好了,他若不喜你,定是你哪方面做的不够好,所以你才要更加努力的去照顾好他,这种离经叛道的话以后不可再说了 ,这次我就当没有听到。”穆老夫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仔细一想,才发现,这特么都是什么操蛋的话,女人是有多低贱才要被一个男人如此作践!况且,穆修远是在忙事业吗,分明是在忙女人!

不过卢安歌不打算和他们争辩,有些话点到即止,反正他们也不会有良知、廉耻,说多了就是在对牛弹琴了,没必要浪费她的口水。

穆修远也被这一句和离给搞蒙了,她不是对他死心塌地、痴心不改的吗?看她那么辛苦的付出不像作伪啊?难道是什么新的手段?

穆老夫人见卢安歌不搭话,只能接着劝道:“安歌,你是有什么委屈吗?可以和祖母说,祖母给你做主。”

卢安歌没有拿乔,心如死灰的说:“我只是累了,既然世子无心于我,我也不强求,不若把两个孩子给我,我亲自教养吧,此后我带着孩子闭门不出,这掌家权也交给弟妹管理,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见卢安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又看看那个,三人也意识到表现的有点过激了。

卢安歌心里冷哼一声,一群虚伪无耻之人,面上略带疑惑的问道:“我这点要求很过分吗?不求夫君的疼爱,不求管家的大权,只是想留个孩子在身边陪着,这也不行吗?”

这真挚的问题,问的一向无耻的三人都有点答不上来,说实话,当家主母做成这样,也是少有,这么无欲无求的人,若不是背后有那么多的钱财,他们倒是真的可以同意,可惜,定国公府缺钱……

穆老夫人有点磕巴的说道:“安歌,你安心打理府中中馈,不要再想那么多了,至于孩子,要不就都放在前院养着吧。”

卢安歌却是不应,“老夫人,这中馈我是真的管不了了,至于这孩子,如果你们执意要放在前院我也没意见,不若就过继给弟妹吧,我要不起飞哥儿这样心高气傲的孩子,我还是去礼佛吧。”

“安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想不开,你说出来,祖母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穆老夫人也算是看明白了,卢安歌这是打算提条件了。

“既然老夫人问起,那我也不瞒着了,世子无故支出三千两银子,却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还有府中很多的金银玉器摆件等,在世子和弟妹进去取过一次东西后,丢失了大半,你们都知道,我那丫鬟护主,把弟妹那的东西和从她那拿回的我的嫁妆都进行了清点,结果不光是府中的中馈丢失,就连我的嫁妆也丢了很多。我不是想怀疑谁,只是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我是个连自己的嫁妆都护不住的主母,那又如何能掌管这府中中馈!”卢安歌说到此处更加痛心疾首,“老夫人说飞哥儿是个好的,可是那些丫鬟仆从却都说飞哥儿自诩是定国公府嫡亲的少爷,杨帆只是一个养子,如此嚣张跋扈、目无兄长的孩子,我卢安歌不敢要,也要不起!”

如此上纲上线的话一出,如果被有心人传到外面,那穆振飞的名声可就毁了。

穆老夫人气的一拍桌子,“哪个嘴碎的传的谣言,飞哥儿岂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儿,定是家中奴仆缺乏管教,安歌,你不要被那些小人挑拨。杨帆也是嫡子,都在你的名下,不要听那些人乱说。”该死的,到底是谁把这话传了出去,才让卢安歌可以借题发挥。

“有老夫人这句话,孙媳就放心了,不过有些问题如果实在解决不了的话,那我就只能让出中馈让有能者担着了,弟妹这几年生活不易应该很适合管家,不若就让她试试吧!孙媳等您随时来拿账本和钥匙。孙媳累了,先告退。”卢安歌利落转身。

现在的定国公府,可不是老太爷活着的时候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皇帝早已经厌弃了这些勋贵人家,空拿俸禄赏赐,半点正事不干。先帝对这些陪伴他打江山的老人有感情,所以会放纵他们一些,但是新皇不是老皇上,他的眼中只有利益,前世要不是因为卢家为定国公府砸钱,皇上根本就不会容许定国公府的存在。卢家耗尽家财,最终却养了一群白眼狼!

留下的人脸色都铁青,穆老夫人气的直拍桌面,“你们把她的嫁妆拿去哪了,赶紧还回来,做事没有一点章法,如此轻易的就被人捏住了把柄。还有飞哥儿的事情,到底是谁乱嚼的舌根!给我查,查出来乱棍打出去!”

“祖母,她嫁入我定国公府,还分什么嫁妆不嫁妆,不都是我的东西吗?我拿一点儿用怎么了!她还特意拿出来说,分明是要和我算账!她这样的,如何能叫孙儿喜欢!”穆修远强词夺理的说道。

“是啊,她这样做让远哥的面子往哪搁,作为家中的主人,支取点银钱的自由都没有吗?卢安歌未免有点太霸道了!”于曼路赶紧浇油拱火,老夫人的心思明显偏向卢安歌了,她要如何才能免于苛责……

穆老夫人却是冷静了下来,“现在最主要的是处理好这些问题,修远,日后需要银钱,记得去问过安歌,还有她的嫁妆不要再动了,把拿走的再还回来,正经人家的夫家都不会去动妻子的嫁妆,何况我们定国公府呢,她可以自己拿出来贴补家用,但是我们不能要,不能挪用,知道了吗?”

“祖母,那我们就只能听她的了吗?要不然她总是以此来威胁我们怎么办?”穆修远明显以己度人了。

“是啊,祖母,要不然我们再商量商量……”于曼路见状赶紧跟着劝,那些东西她都拿回了娘家,如今可是再拿不回来了。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回来搅事,我们定国公府岂会有这么多事端,我姑且告诉你,你吞进去多少,都给我吐出来,要不然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败家玩意,丧门星!”穆老夫人对于曼路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痛骂。她对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眼界小的东西,别人的一点嫁妆都贪,不成气候,小家子气!

于曼路强忍着恨意,委屈的看着穆修远,“远哥,我真的不是,你也知道,我娘家这几年过的艰难,所以他们见我回来才会来让我接济接济的,这事你也是知道的呀!远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不能给你帮助还净给你惹麻烦,你还是让我离开吧!”说罢作势要走。

穆修远哪能看着心上人如此离开,如此善解人意的于曼路可比那咄咄逼人的卢安歌要好太多,“祖母,那些东西都是我要给曼路的,你不要逼她了,我们是不会还回来的!”

“你个混账,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们兄弟二人对她都像是着了魔似得!”穆老夫人简直要被这蠢货气死,他们穆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遭此劫难,当初老二也是不顾劝阻非要娶了她!

穆老夫人把两人都给撵出来了,看着都心烦。

穆振飞在耳室已经听了很久了,有些他没太听明白,但是他娘亲拿了嫡母东西这件事他听明白了,还给了外公和舅舅家,他不喜欢外公和舅舅他们,更不喜欢那个人,但是他更害怕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所以他要帮娘亲取得曾祖母和嫡母的喜欢,这样娘亲和他就都可以留下来了,至于这个父亲,他觉得他娘亲就可以搞定,不用他帮忙。

“曾祖母,这是我从厨房给您端来的粥,我听那婆子说,喝了她就不生气了,您快喝吧,喝完心情就好了,就可以长命百岁了!”穆振飞小心翼翼的端着盘子过来。

“哎呦,我的宝贝曾孙怎么能亲自端呢,婆子呢,都干什么去了,穆家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竟然让小少爷亲自端东西!”张妈赶紧从穆振飞手中接过来。

“曾祖母,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要端来的,娘亲从小就告诉我,要亲自做事才能显出诚意,我是真心希望曾祖母能开心的。”穆振飞眨巴着两个无辜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的对着穆老夫人说:“曾祖母,你快尝尝,真的很好喝,曾孙替您尝过了呢,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穆振飞的声音带着一点儿羡慕和哭腔。

穆老夫人听着软软糯糯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心里再大的怒意也都散了,罢了,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她姑且再忍那个女人一些时日吧……

“我的好曾孙,放心,以后你可以天天喝这些粥,想吃什么都可以和厨房的婆子说,这诺大的定国公府以后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好耶!谢谢曾祖母,曾祖母真好!啵!”穆振飞高兴的手舞足蹈,对着穆老夫人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穆老夫人也高兴的把人搂在怀里,心肝脾肺肾的叫着……

好一派慈祥和乐的画面……

第二日,张妈早早的就来到了青莲院,“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卢安歌早已准备好,点头同意。

两人落座,穆老夫人略带歉疚的说,“安歌,关于修远支出钱财这块,我已经说过他了,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不过他是男人,出门在外,总要应酬,身上也是需要一些银两备用的,这些我们要理解一下,不过他已经答应我了,下次需要用钱一定会知会你的。”

卢安歌掩藏好嘴角的不屑,低眉道:“谢老夫人的理解,不过世子以前都在边关,这俸禄都直接发到了边关,现如今回来了,那依老夫人的意思,世子的俸禄要交给中馈里吗?”

穆老夫人一愣,竟是忘了这茬,“自然是要交给中馈的,我回头就和他说。”

卢安歌也不说其他的,就安静的坐着,她前世表现的就很安静,压抑了自己的本心数十年,快了,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后,她就要自由随心!

“你的嫁妆,我已经让你弟妹回去取了,放心,该是你的,别人抢不走。”穆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着:“两个孩子都很好,飞哥儿也是被那些婆子小厮误导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安歌,你看什么时候给他们举行过继仪式,我说了,两个都是嫡子,绝不会骗你。”

“那就好,都听老夫人的。”卢安歌低眉顺眼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还没有报完仇,如何能走。

穆老夫人越发喜爱卢安歌,就是识大体,不像那个玩意,连个嫁妆都要贪!

“那就明日吧,我今天命人去通知族老……”

……

“远哥,我弟弟把那些嫁妆拿去当了,他们缺少银钱,现在连家里的锅都揭不开了,所以就把那些玉器和摆件什么的拿去当了。”于曼路羞愧的低下头。

穆修远一愣,明显没想到,这么缺钱的吗,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当了?“那赶紧去赎回来啊!”昨晚祖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们天一亮就来拿回嫁妆,否则就不让于曼路进门。

于曼路也很气愤,她弟弟嗜赌成性,如果当初不是他……哼!先解决眼下,“当铺换的钱都被我弟弟花光了,现在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了,怎么办啊,远哥,我好怕!”

“那么多钱加上典当的银两都没了?”穆修远明显不信,他拿出来的全部折成银两不下三千两,就是因为听说当初他们为了寻找女儿花光了全部的积蓄,才会被于曼路哭的一时心软给了这么多,现在她告诉他,全没了!即使是他再喜欢于曼路,也不会傻到愿意把自家的钱全部给别人花,何况这个小舅子从小就爱赌,多少银两给他都不够他烂赌的,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怀疑,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真的是因为寻找女儿才耗尽家财的吗?可是曼路……她毕竟是无辜的。

“远哥,我也知道我弟弟他以前喜欢赌,之前他明明都已经戒赌了,这次也不知道是被谁给诓进了赌场,才会越赌越红眼,最后全给输了,还倒欠了不少。远哥,我们再不管他了好不好,我们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好好教养飞哥儿成才,这些钱就当是飞哥儿对他这个舅舅的关爱之情的回报了,你说好吗?我可怜的飞哥儿跟着我受罪,还要被他的亲舅舅连累,要不就让飞哥儿好好跟着卢安歌吧,毕竟卢家有钱,能给飞哥儿最好的一切……”于曼路哭的倒在穆修远怀里,一抽一抽的,身前的绵软也有意无意的划过男人的胸膛。

穆修远抱着怀中心爱的女子,她为他生子并抚养长大,真是苦了她了,“好,这次就算了,不过下次可不能再给他们贴补了,毕竟我定国公府也没有金山银山给他填窟窿,好了,不哭了,飞哥儿看到你伤心,怕也要哭了。”穆修远想到自己从府中取出的三千两就要给于家填这个窟窿,越想越生气,最后更是推开于曼路,自己走了。

于曼路见她的撩拨对他无用了,心里也紧张了一下,看来钱财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了,她赶紧去追他,“远哥,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去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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