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要翻身李漠林碧好热门小说大全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宠妾要翻身(李漠林碧好)

李漠林碧好是现代言情《宠妾要翻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念刀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绿茶娇萌侍妾X冷面阎罗世子】【破镜重圆 前世今生 甜宠】一只软萌娇憨的小侍妾重生后,为保不再重蹈前世之悲催,只好麻利儿的、能屈能伸的、连滚带爬的,搭上了魅惑世子丈夫的车。传言都说世子是个活阎罗,冷面冷心、六亲不认,可真到了她面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宠的“活阎罗”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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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要翻身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宠妾要翻身》,是以李漠林碧好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念刀刀”,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旋即,大臣堆里的文逸领了头,带着百官齐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气势如虹,怎不教外来使者见本朝之威?就是市井也在纷纷流传:“这林皇后可太厉害了,只是二十出头,就已经拥有三子,既能把持住圣人,让他一心一意,又在使臣面前赢回了威风。据说,在宫里,就是圣人也让她三分。”更不提林皇后省亲之日,凤辇游过街市...

精彩章节试读

只见球场上那一红一蓝骑影,他们彼唱此和,齐心协力,她在前头策马挥杆,一杆击中,他在其后麻利接住。
只一挥手一提杆间,进了球,又改策略。
旁人看这是一场无比激烈的竞赛,李漠却只当陪碧好玩。
听见她威胁:“要是输你就没脸了!”他轻笑:“除了你,谁敢奚落朕?”
为了不叫她奚落,他自是好好出力,把吐蕃使者打个落花流水,逐渐摆下阵。
碧好乘胜直追,在凉爽秋日里热汗直流。最后一个关头,他们配合获胜,碧好举杆欢呼,得意地骑马绕场一周。
李漠勒马停在原地,冲她挑挑眉,看她欢欣笑颜。旋即,大臣堆里的文逸领了头,带着百官齐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气势如虹,怎不教外来使者见本朝之威?就是市井也在纷纷流传:“这林皇后可太厉害了,只是二十出头,就已经拥有三子,既能把持住圣人,让他一心一意,又在使臣面前赢回了威风。据说,在宫里,就是圣人也让她三分。”
更不提林皇后省亲之日,凤辇游过街市,他人只见皇后冠披盛饰,朱颜绿鬓,脸若银盆,观之可亲,当真是荣华之命相。
而后,皇都女子不再节食瘦身,反指丰腴为美,甚至又兴起了“不重生男重生女”的流言。
当然了,后者中也有为着三个皇子日后娶亲的缘故。——就看谁家女儿多,将来有幸嫁入帝王家罢。
同年初冬,天子摆驾枫山狩猎。李漠率大臣飞鹰走马,穿梭在层林搜寻肥美猎物。
碧好携三子与官眷们在花丛下品茶。边上是宫人们带着一群孩子在嬉戏玩闹。
自李漠登基后,碧好没少对这些命妇下功夫。以前只听过,位于下级的人要笼络他的上级,没听过上级还要照顾下级感受的。
逐渐察觉了形势才懂得,她和李漠是年轻帝后,除雍王一党,无更多支持者。
也正是因为年轻,和大臣们还要打几十年的交道,因此她善于与命妇交好、联络感情,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政治手段。
时常把她们及其儿女召进宫,太子、楚王和端王也有玩伴。
文逸家的公子比太子小一岁,生得虎头虎脑的,脾性十分乖巧诚恳,像母亲而不像父亲。
本来他和玩伴们玩斗草,看谁找得多,不甘不愿输给了比他大的姚公子后,跑回来问母亲要水喝。
喝了水,蹲在母亲跟前,用小手摸摸母亲六个月的孕肚,悄悄道:“妹妹,你今天过得好吗?”
众人失笑,问他:“你怎么知道是妹妹?”汪臻臻赧然,垂眸看着孕肚,柔声道:“是他父亲,很希望这一胎是女儿。”
“是,女儿好女儿好。偏我生的两个都是儿子!气人!”有妇人说道。
连生三个都是儿子的林皇后:“……”
接着,正抱着熟睡小女儿的林觅道:“我家老太爷想要继承香火的,我生了两个女儿后,他老拉长脸给我看。我家爷倒不在乎。可见,生儿生女各是命中的福分。”
林皇后:还是感到不太平衡……
偏有人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她,道是:“我们的福分,哪里赶得上娘娘的?娘娘五年得三子,太子殿下还是在潜邸就有了的。娘娘年轻康健,依我看,是不是明年又给皇上添一位小公主呀?”话落她们都笑了。
碧好陪笑,心里顿时下了决心:找、李、漠!
黄昏时李漠满载而归,猎了不少飞鸟、山鸡、野兔和野鹿等滋补好货。
天才黑,行宫平地上架起了篝火,碧好与三个孩子围着方炉坐等,看御厨把李漠亲手打回来的山鸡、野兔逐一烹调。
山鸡煲成了清甜的汤,适合孩子吃,碧好给老大、老二各一碗,提醒他们小心烫。
两个小家伙一人握着一根勺子,你给我吹吹,我给你吹吹。
向来在他们面前只做严父,不想孩子养成娇佞习性的李漠,此时见着不禁夸了句:“嗯,兄友弟恭,做得好。”
碧好冲他扬扬下颌:“不看是谁生的?”
李漠面上波澜不惊,手伸到桌底下揉揉她的手。其实他有份不成文的准则,即对妻可以无限纵容,对儿子却不行。
故此很多时候与妻恩爱的场面不轻易被儿子看见,免失威严。
不一会儿,李漠猎来的肥美白兔被烤成鲜嫩多汁,令人食指大动的喷香熟肉。
碧好把膝上才满周岁的端王交给奶娘,她挽起袖子,怒吃一只大香兔腿。
期间见她不小心把油滴在裙上,李漠对着两儿,借题发挥道:“用饭要慢一点,又不是行军打仗。”
碧好闻言,嘴上动作定住,一双眼睛牢牢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兔腿放下,拿了手绢慢慢慢慢地抹手。
她眼神中有着对眼前这位天子的怒火,也有足以叫他主动承认错误的恫吓,更甚,包含了一次机会。
李漠侧头,戴着玉扳戒的拇指刮过鼻梁,又道:“当然了,冒热气的东西还是要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把盛着烤羊腿的盘子推到她面前。
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怎么懂得这层玄机,两手捧着汤碗憋笑不已。
“我再也不了。”入夜,双人寝殿里,李漠趴在爱妻肩上道。
碧好背对他,往床的内侧挪动,只对他哼一声。
“梓童,”他换了种口吻,“我今日去打猎,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想知道吗?”
碧好不回头都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回道:“我也有事想对皇上说,不如我先说吧?”
“你说。”
“今日和官家女眷游玩,她们笑我没有女儿。”
“是哪一个?”
“全部。”
李漠长眸微敛,在她颈后喷洒热气,“那你想怎么出气?”
她把被他压住的长发拔起来,一把甩到他脸上,“不,本宫不生气,本宫只想彻底堵住她们的嘴。”
然李漠一口否认道:“不行。”
碧好翻身,焦急回头看他。
李漠离了她,平躺着道:“你生老三难产时,那场面我至今后怕。原也不知女人生育会经历生命危险,那次若不是——”他轻叹气,“总之,不许你再冒险。”
那日碧好难产,折腾了两三个时辰都没生下来,她人也几乎昏死过去。一干太医跪地劝道:及时保大,放弃皇子。
李漠当场允了。也正是那一刻,原本昏沉的碧好突然恢复意志,她坚决不肯,拼尽了全身力气,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最终产下一个脑袋较大的皇子。
三子出生时,半个身子已经憋得青紫,许也是难产的缘故,他比起两个哥哥,总是娇气多病难养些。
碧好固然知道李漠爱惜她的身体,但她也知道她的责任——皇帝只有她一个女人,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责便全压在了她头上。
幸她有了三个皇子,倒也体面。只是难免的,她也还会想要一个女儿。
“可太医又没说我以后都不能生了。我从下月开始做孕前调养,明年夏天、秋天再怀怎么样?算起来也和老三出生隔了快两年。这身体的事,不是有太医照看嘛,我想再怀一次,就当赌一赌看能不能生个公主。”碧好扯住了他的袖子,轻轻地晃。
然李漠还是冷面无情,不应允。她再磨他一阵,还是不允。
碧好“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夺过他的枕头往地上扔去,两手扶腰,腮帮子鼓鼓的嗔怒道:“哼,我不用什么避孕药丸了,你从今往后不能再碰我!别跟我睡一张床!”
李漠抬手扶额。
堂堂一国之君被赶到外间的小榻上睡了一夜。
因他一直不允,也不敢招惹她,便连着几天与她分开睡了。
白天他倒有心带她游玩,她却淡淡的,一心扑在三个孩子身上,说不得空呢。
但很快,皇后娘娘就又转了一副性子。
近身的宫人知道,林皇后开始喜欢进补,穿戴比从前更漂亮了,还爱哄皇上喝酒,在寝殿跳舞给他看。
而皇上对待娘娘也比从前更温柔了,就连亲手灌她喝避子药也是好声好气的。
但此时的娘娘一定不给皇上好脸色,甚至会将他赶出寝殿,几天不许再来……
到底帝后两人再这么僵持下去,结果会怎样,宫人们暂不得知。只是,他们心中一致以为:一定会是皇后娘娘赢。
盛夏天的下午,宫中一湖清幽水清,凉爽宜人,亭中,摄政王李桦正在和一品诰命杨氏在对弈。
李桦落下一枚黑子后,忽而摇摇头,叹息道:“你的女儿当了皇后,大方、能干,虽年轻,官员女眷中却没有不服她的。还是我的儿性格太倔了,心里认定的事不轻易更改,倒委屈了你女儿。”
杨氏浅浅一笑,眉目如水温柔,“王爷说哪儿的话,碧好,分明也很倔。只是这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哪有不争吵的?就是皇上,也免不了家务事啊。”
李桦爽朗发笑,抚了抚短髯,“你说得对。像你我,成了亲家,倒免了争吵了。”
杨氏低眉落子,不答话。
半晌,棋面进入中盘战,杨氏细看棋局,正踌躇不决时,有宫女来报:“夫人,娘娘的安胎药熬好了。”
杨氏忽失笑,似乎宫女来得太巧。李桦抬抬下颌道:“你去吧。明天再来与我接着下。”
自古男人都是会让女人的,除非,他心比李漠还狠。李桦望着杨氏远去背影,内心叹道。
一月后,林皇后平安诞下一个小公主。皇后给公主亲拟的小名,叫做:舒好。封号称骄阳公主。
小舒好自出生时,就被外祖母盖章“跟母亲长得一模一样”,渐渐长大会走路后,更是和林皇后如同一个雕模刻出来的,是林皇后的小型版。
瞧她脑袋圆溜溜,脸胖胖,一双见了什么都要好奇放光的大眼睛,一对软绵绵爱揉眼睛的小拳头,还有总是蹦蹦跳跳的小短腿——一旦远远见了父皇,冲过去!双爪扒拉龙袍,要抱高高。
偶尔,林皇后也会对着小小的她发呆:“我好像生了个小的‘我’,来跟自己争宠。”
但小舒好每回被她这么看,都会害羞地用小手挡住自己脸蛋,晃晃小脑袋,然后一头往她怀里扎,真真是可爱死了。让碧好忍不住抱紧她,狠狠亲几口。
后来骄阳公主是帝后掌上宠的秘密再也藏不住了,天下皆知啊,太子、楚王和端王这三个儿子加起来获得的宠爱都不如她一个公主多的。
且这三个兄长也都对她呵护有加,总而言之,这天下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女儿了。
舒好三岁的时候,已会自主行动,说话也流利了,便开始变得顽皮。
幸碧好有招儿,只需问问母亲杨氏从前是怎么对付她的,她便故技重施,也这么对付舒好。
譬如故意捣坏了东西还不承认,揉眼睛假哭装无辜,就对她说:“东西打坏了要赔给人家钱,没钱给你买点心了,一个月都没有。”
不想,小舒好比碧好小时候还要聪明,被骗一次后,下次就不上当了,双手叉着小腰得意道:“整个皇宫都是我父皇的,谁敢要赔钱?”
碧好腿软后仰,要掐人中。
后跑到李漠跟前告状:“你瞧瞧她,你瞧瞧她,她像什么样啊?小小年纪骄奢淫逸,如今都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李漠固心疼爱妻,但背过身还是想笑,正有一句可以对应她生三子后猖狂的话:“不看看是谁生的?”
碧好气到语塞,扯着他宽大的衣袖直跺脚,“我不管,我不管,你管管她!”
李漠想了想,“我想这孩子最像你,心里也最疼你。就是要为难你,配合我演出戏。”
“什么戏?”
——翌日,皇后宫里又坏了一个瓷器,听闻皇上很是生气,召了宫人来审问,查到是皇后干的,便命人把皇后押在板凳上,怒“打”十板子!林皇后喊道:“我冤枉啊,不是我!”
彼时小舒好果然冲过来,抱住李漠的大腿求饶道:“不要打母亲!不是她弄坏的,是,是我弄的。”
李漠目光严厉,“真是你?”
舒好委屈巴巴地耷拉脑袋,“我今天好像没玩啊……”扁扁小嘴想了一会儿,却又坚定地抬起头,“是我,每次都是我弄的,不是母亲。”
李漠“嗯”了一声,“既是你弄的,那就不能打皇后了。打你,你受得起吗?”
“哎呀,”碧好哭着捶凳,“别呀,千万别打她,我愿意代她受过,还是打我吧。”
舒好一听母亲哭了,自己也急哭了,气呼呼地将打母亲的人都赶到一边去,用捍卫的语气道:“不准打!要打打我吧,我认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看小姑娘哭得真伤心,碧好的心也揪着紧,翻身给李漠一个眼色。李漠发话道:“好了,看在你今天认错的份上,先记着账,不打你。改天再犯错,数罪并罚,还打你母亲。”
“不行——”舒好一把抱住母亲,瞪李漠一眼。
此事过后,舒好果真老实了许久,且格外爱惜母亲。一听碧好“哎呦呦”好似喊疼,便连忙到她跟前摸摸她的后背。
碧好趁机把她抱在膝上哄道:“母亲不疼,只要舒儿乖乖的,不惹母亲伤心,母亲天天都舒服。”后知后觉,这不也是母亲杨氏总是对小时候的她念叨的话?
唉,想必有因必有果,她的报应就是怀里的这个家伙。
李漠登基十年时,现太平盛世,同年天子举行泰山封禅大典,皇后主持亲蚕礼,帝后同心,护国佑民,是以本朝朝纲稳定,边陲不敢冒犯,愈加强盛也。
彼时李漠年近四十,上唇已蓄修剪齐整的短髭,更添威严,身体亦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只是不太显老,未改那英俊清冷模样。
碧好比他小六岁,却也正是尽显妇人韵味之际,头戴莲花冠,着极华丽的衣裙,珠圆玉润,精神活泼,一如盛开的花儿般娇美。
多年来夫妻恩爱和睦,儿女承欢膝下,并不存有遗憾。只是她有时常提过往之事:“不是我当初身为侍妾时对你死缠烂打,我们能有今天吗?如果我不主动一点,说不定我又承续了前世的下场。”
夕阳西下,李漠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芬芳吐香的花园,半晌才道:“前世,或还没有定局。”
“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只觉我爱你,不止积攒一世两世。”
“那你以前,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
“我在你后面追你,你老不理我,头也不回地走。”
“哪有这样的事,”李漠露出一抹笑,“我不记得了。”
碧好嗔道:“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就知道错了。”
原是碧好那一年经常梦到前世,梦里很多事情醒来便不记得了,但总令人心里惆怅不舍。
那年初冬,他们又摆驾枫山狩猎。初到那日下午,李漠带碧好徒步走上山顶的太极观,去祭拜祖师石像。
碧好虔诚焚香,拜别后从文逸手中接过新的护身符,佩戴在身。因文逸这几年来悟性更高,获得了祖师的一些真传。
翌日碧好欣喜道:“祖师托梦给我了,他说他在我的另一个世界里游历了十几年,如今才去的。他在那一世也帮了我。但帮了什么,梦里没有说了。”
李漠转头问文逸:“这怎么解?”
文逸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问我,也不知啊。”
碧好微诧异,旋即豁然开朗,笑道:“这话,倒跟祖师跟我说得一样。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在那一世,想是也遇到了我们几个人,到底结果怎样呢,还看前因。所以这个梦,不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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