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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安乐窝里种田记》是作者“木棉果”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安一可周起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阵微风吹起窗帘,飘着拂过安一可脸颊,周起戎一抬头便看到窗子里的姑娘带着甜甜的笑容,映得那抹青绿好像带着凉意吹散了夏日的闷热“干娘,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睡会儿?”往日吕氏用过午饭早早就歇息下“中午吃多了,在院里消食,你睡会儿吧!”“哎!好!”吕氏看起来精神不错,想必是缓过来了,接下来就看她什么时候发现她儿子活生生的,希望到时候刺激不要太大这么想着安一可陷入沉睡,一觉醒来太阳都快落山了,这两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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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安乐窝里种田记 作者:木棉果 角色:安一可周起戎 经典热门小说《安乐窝里种田记》是大神级网文作者“木棉果”的代表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一股酸意涌上鼻子,安一可痛的眼含泪花暗骂自己:让你装逼骑那么快回来,这下好了!更尴尬了!“怎么了?”吕氏在后面边擦手边问比她快一步走出去的儿子。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周起戎敛回目光对他娘说:“黑风回来了”吕氏探头看到可可坐在地上,急忙上前拉她起来“你怎么坐地上了?”不等她回答又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便... 安乐窝里种田记

第10章 差点穿帮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看了这么长时间热闹,安一可轻夹马肚上前对着赵婆子讥笑道:“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这位头发灰白的奶奶不是在娘家反省吗?怎么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了?”

赵婆子看到她立马别过脸,小赵氏上前一脸真诚说道:“这不是我们修房顶拿不定主意嘛,就去请我娘回来一趟做主心骨,吕氏家闺女你有事儿?”

一间破窝棚房顶都修好了要拿什么主意才请人回来?安一可不屑睨了她一眼:“你挡着我路了,还请让让!”

一家子慢腾腾挪到路边,看她盛气凌人的模样,小赵氏忍不住讽刺她:“吕氏家闺女,真的好教养啊!”

“我的教养留给有品德的人,道德败坏,不配”安一可留下一句话,夹紧马肚疾驰而去。

掩面隔绝扑面而来的灰尘,赵婆子朝她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对身后儿孙们说“累死我了,赶紧回家给我做顿好吃的!”她娘家侄媳儿开始还做了两顿像样的饭,后来越做越差劲,简直跟猪食一样让她吃了十多天。

悄悄驾马回到院外,院内男人听到马蹄声,呼叫一声“黑风”。

闻言安一可慌张下马,她偷骑马人家出去被抓包多尴尬啊!马儿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它现在叫乌咪!没有马鞍的背脊毛光滑,可怜正在下马的安一可被乌咪晃下去,屁股着地仰面摔的四脚朝天。

一股酸意涌上鼻子,安一可痛的眼含泪花暗骂自己:让你装逼骑那么快回来,这下好了!更尴尬了!

“怎么了?”吕氏在后面边擦手边问比她快一步走出去的儿子。

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周起戎敛回目光对他娘说:“黑风回来了”

吕氏探头看到可可坐在地上,急忙上前拉她起来“你怎么坐地上了?”不等她回答又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便紧皱眉头“怎么了?是不是被马踢着了?”

“没事的干娘,我刚跟它玩儿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跟马玩儿干什么”

“我之前去过马场会骑马的”余光瞥了一眼身着新衣的莽汉,红着脸心里疯狂道歉:偷骑马是我的错,不过情况特殊不是我不道歉啊!

歇息一会儿大腿根不适感缓和了许多,坐在桌上大口吃着午饭,安一可在心里感叹:嗯,干娘手艺还不错。

饭后安一可先一步去厨房洗碗,留吕氏娘俩在院里交谈。

周起戎看娘刚吃完饭就要做衣服,上前拿走针线篮放到一旁:“都忙一晌午了,先歇会儿!”

吕氏只好放下手中剪好的布料,仰头看到儿子乱蓬蓬的胡须,这副潦草的样貌着实与新衣不搭对。

“剪刀拿来,我把你胡须剪短些,都快长到胸口了。”接过剪刀,吕氏小心翼翼剪断胡须,整齐的留出两毫米左右长度的。

收拾好厨房出来便看到吕氏站着在周起戎面前拿着剪刀比划着,脚下散落着毛发。安一可不由得乱想:便宜哥哥剪胡子了?这代表着能看到脸了!想到没完成的画作,安一可来了兴致想看一眼最终成果。

“断眉...”吕氏惊呼出声,随后心疼的抚摸着儿子受过伤的眉头。

看她这个样子周起戎摸着脸颊说:“娘帮我耳朵下边跟脸上的胡子刮干净,扎脸有些难受”

看到断眉脑子闪过克妻孤独终老的想法,瞬间思绪杂乱,一不留神在儿子脸上刮出一道口子,看到血吕氏顿时眼前一黑慌了手脚,左右张望看到安一可无力的求助她:“可可”

周起戎一手稳住娘,一手拭过血渍,安慰道:“没事儿娘,你看都不流了”小小的一个伤口,很快就能结痂。

安一可回房从化妆包拿出修眉刀递吕氏:“干娘,用这个不伤人”对于吕氏遇到事情随时随地慌神已经习惯,安一可谨记一点,给出解决方案比安慰有效。

青绿色的长柄拿在手里,吕氏还是不敢下手,生怕再弄伤儿子。

“这样用,你看”安一可拿过修眉刀在周起戎脸上演示起来,‘沙沙’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吕氏脑子很混乱,想笑更想哭,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扶着额头,感觉头有些痛,鼻腔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见她没回答,安一可叫了声“干娘”

吕氏用帕子捂住鼻子,随口说:“我坐下歇歇,你来!”

听她这么说安一可瞪大了眼睛,对着周起戎微微扬头示意他看吕氏,我们穿帮了喂,兄弟!

看娘虚弱无力的样子,周起戎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便对着安一可闭上了眼睛,你自己看着办!

想到那早上迷人的肌肉线条,安一可颤颤巍巍的举起双手对他脸动起了手脚,内心却激动的跟开彩票一样:从一个乱糟糟的流浪汉,到短胡子保镖,要是刮干净又是什么样子呢?

擦掉鼻间溢出的血液,吕氏迷瞪着双眼对地上的交叠人影发呆,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呢?越想头越痛,鼻间的热液流的更畅快。

乱七八糟的胡子刮起来比较费力,她稳住刀仍在小心刮着,突然手上一轻,拿起修眉刀一看,刀片居然断成两截,安一可汗颜:男人的胡子有那么硬吗?才刮了一半刀就坏了!

安一可对吕氏喊了一声“干娘”

突然声响,吕氏受惊掉手绢掉地,抬起头脑子迷迷糊糊的问安一可:“怎么了?”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她弯腰捡起来却发现手绢上晕染一大片血,惊慌得看向吕氏忙问道:“怎么有血?”

闻言周起戎紧张看到他娘鼻间残留的血,无力地紧攥着拳头。

“就是突然间头昏,有些瞌睡了!”吕氏说罢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瞧这大晌午的,我都忘了你要午睡会儿,我扶你回房。”安一可收起慌乱的表情搀扶她回房。

周起戎静坐在院里,慢慢松开了拳头。娘没有出现看见血的癫狂模样,反而跟着回房,他在心底对自己说:慢慢会好的,肯定会好的。

不一会儿,安一可关上房门到他跟前,周起戎急忙询问:“我娘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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