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玕夜影(许潭音萧时屹)完本小说大全_好看的完结小说琅玕夜影许潭音萧时屹

古代言情《琅玕夜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见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潭音萧时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古灵精怪戏精公主x不善言辞直男将军】【双马甲,双强,先婚后爱,无穿越重生】琅玕阁作为第一情报组织,消息网迟迟渗透不进夜影夜影作为第一杀手组织,刺杀琅玕阁主屡屡失败一道圣旨,冷宫不受宠的公主许潭音代替妹妹嫁给新秀将军萧时屹许潭音:可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万一暴露了琅玕阁主的身份就不好了萧时屹:作为夜影首领,行走于黑暗之中悬崖边缘,不可被感情羁绊听闻公主中意清朗书生?原来将军欣赏女中豪杰?颇有默契的公主和将军: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许潭音:果然,我一哭哭啼啼装柔弱他就更不耐烦了,这招有用!萧时屹:果然,我一板起脸来凶她两句就哭的更厉害了,这招好使!表面上夫妻俩诡异的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背地里皇帝看着桌上的两封密信陷入沉思许潭音:夜影有问题,建议马上除掉!萧时屹:琅玕阁有异心,留着恐为祸患!【不明真相的同僚两口子互踩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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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琅玕夜影》,讲述主角许潭音萧时屹的甜蜜故事,作者“见糖”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是要给公主抓兔子去。他嘿嘿一笑:“那我先走,将军慢慢抓。”驱马前行了两步,又转过来劝了句:“陛下特许您休假三日,您真不用如此勤勉。”言下之意是抓了兔子赶紧给公主送回去,再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琅玕夜影

琅玕夜影 在线试读

萧时屹因为大婚,这几日都不必上朝。但早上许潭音这番举动一出,闹得他在家里也待不住,于是便去了城外军营。

“将军,今日可是您大婚头一日,真不在府中陪陪公主?”

副将拽着缰绳追上萧时屹的马,扯着嗓子询问。

然而萧时屹并未回答,只是突然勒马停下,眼神无意间扫过路旁某处,对副将道:“蒋风,你先去营中,我稍后就来。”

见蒋风面露不解,萧时屹解释了句:“方才看到只野兔,样貌讨喜。”

这话一说蒋风就明白了。

这是要给公主抓兔子去。

他嘿嘿一笑:“那我先走,将军慢慢抓。”

驱马前行了两步,又转过来劝了句:“陛下特许您休假三日,您真不用如此勤勉。”

言下之意是抓了兔子赶紧给公主送回去,再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见萧时屹含含糊糊的点了下头,蒋风就知道他又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便不再多说什么,独自一人向着城外军营而去。

等到他的身影已经全然看不见后,一名黑衣男子从路旁粗壮的树冠上落下来,到萧时屹面前抱拳简单行了礼,然后将一封信双手呈上。

萧时屹打开信封,眼神快速从纸上扫过,眉峰一挑:“昨日与我成亲的是五公主?”

黑衣男人点头:“五公主许潭音,辰妃所出,出生时辰妃难产而亡,因而被视为灾星,自小在冷宫中长大。”

萧时屹回想起今早女子的做派,突然便觉得能理解了些许。

不过也只是些许。

他将手中信笺毁去,目光凌厉。

“嫁给我的是五公主,那六公主去哪了?”

“未知。”黑衣男人冷嗤一声,语气嘲讽:“查不到太多,目前猜测是逃婚了,郭氏那边按着消息一直在暗中寻人。”

“郭氏都找不到人?”萧时屹音量微提,思考片刻,凝声问道:“琅玕阁最近有什么动静?”

“没有,青君已经有段时日没露面了。”

“继续盯着。”萧时屹语气微冷,目光中隐隐透出些危险的意味。

“敢把手伸到我们夜影,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黑衣男人周身气势瞬间阴沉下来,按在佩剑上的右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剑柄,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杀意。

“胆小鼠辈,只知一味逃窜。我看他也别叫青君了,直接改作社君方才贴切。”

……

“阿嚏——”

许潭音一个喷嚏将帷帽上垂着的面纱都喷的飘了飘。

“奇了怪了,这天也不冷啊?”

她揉揉鼻子,自言自语的说。

“我看主子您这是扮病秧子太入戏,连带着身子也见风倒了。”姜寒愫调侃她。

两人牵着马慢慢穿过竹林,向着颐山深处走去。

许潭音一袭天青色广袖直裾,衣袍宽大,挂在少女身上簌簌漏风。她面上易了容,是个长相平平的小公子的样貌,又涂得更白了些,只用一根玉簪梳了男子发髻样式,带着白纱帷帽掩去容颜。

世人皆知琅玕阁主青君自小体弱多病,一年中有八个月都在卧床休息,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

关于“青君病重西去”的流言一波接着一波从未平息过。

这倒也不是许潭音的本意,只是她一介女子,再如何扮男人,身型上的短板都是无法弥补的。

即使垫了肩束了胸,再将腰身缠粗不少,和同龄男人站在一起也显得过于瘦弱了些。

冬天倒是还好,到了夏日这多穿一层都捂汗的季节,再做这样的装扮,只怕是还没见人就先中暑晕倒了。

所以许潭音干脆顺水推舟,利用身型的短板,将“琅玕阁主青君”打造成了常年缠绵病榻的病公子形象。

这样她扮起来省力,破绽也少。

一阵风吹来,竹叶沙沙作响。许潭音猛地回头扫视一圈,目光警惕。

“怎么了?”姜菡愫看她这样,瞬间紧张起来。

许潭音摇摇头:“没事,被凛刃那家伙追杀出幻觉了。每次一换作青君的打扮,都要疑神疑鬼的,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从哪里跳出来杀我。”

姜菡愫吞吞口水,脚下步子加快了不少。

她不会武功,许潭音最强的又是轻功——这些年被凛刃追出来的,实打实的逃命功夫。

现在只有她们两人,要是碰上夜影的头号杀手……

姜菡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不敢往下想。

好在一路上并未遇到凛刃那个疯子,她们很快就到了山坳的一处洞口。

这洞口隐在茂盛的竹林后,石门紧闭着,两旁是两株矮桃树,如今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嫩粉的花朵装点在洞口,幽静神秘,像极了世外桃源入口。

许潭音来到门前,从脖颈领口处拽出来一个长命锁样式的坠子,扣在门上纹路中的一处凹槽中。

登时门后传来一阵机关齿轮碾切的咔吧声,门伴随着声音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幽暗的甬道。

两人牵着马踏进洞口,沿着甬道前行了三十余步,又以同样的方式再打开了一道门,视线豁然开朗。

一片带着些江南味道的楼阁依山而建,白墙青瓦隐在绿树丛中,隐约带着些露水的潮气。

一个绿衣小童见她们过来,连忙上前从二人手中接过缰绳送去马厩。

许潭音将斗笠戴正了些,伸手揽过姜菡愫的腰肢,足尖轻点一跃而起,直奔高处的一座阁楼而去。

女子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两人就落在了那阁楼门前。只见门上乌黑的牌匾上用金漆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琅玕阁”。

正是许潭音十四岁时亲手所题,字丑的人神共愤。但到如今四年过去了,这牌匾翻新了四次,母版都未曾换过。

放开怀中女子时,还不忘在她腰边摸了一把,引得姜菡愫“啪”的一巴掌打在许潭音手背上。

许潭音揉着泛红的手,嘟囔了句不解风情,又引来姜姑娘一个翻上天的白眼。

“呦,又在姜大阁主这里吃瘪了?”

一袭宝蓝色广袖长衫的俊美男子摇着折扇从阁中出来,镶着五彩宝石的金灿灿的发冠格外晃眼。

许潭音冷哼一声:“我不过是生错了性别,我若是男子,定比你受姑娘欢迎,早就将菡愫拿下了。”

“哈?”男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幸亏你不是男子,不然方才姜姑娘那一巴掌就该落在你脸上了。”

“行了骚包怪。”许潭音懒得再同他斗嘴,“许铃月呢?”

男人仍是风流倜傥的摇着扇子,面色不改,但语气却微不可见的沉了沉。

“露水阁关着呢,昨日闹腾了一天,晚上还说要绝食。”

“绝食?”许潭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临近正午头上。

“真绝了?”

“当然。”男人一脸理所应当,“她不是公主吗?自然要说到做到,所以今日我就没安排她的饭食。”

许潭音扯扯嘴角,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露水阁。

进门前还不忘最后检查一遍易容,撩开帷帽上的垂帘,让姜菡愫又凑近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方才伸手推开了门。

屋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摔了个稀烂,满地都是碎瓷片,墙上挂着的一幅名画也遭了殃,被撕碎了揉成团孤零零的躺在角落里。

屋子正中间的地上坐着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两眼肿的像核桃,现在仍在抽抽嗒嗒的吸着鼻子。

见一直紧锁着的门突然被一青衣男子推开,她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待到看清楚来者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许铃月马上爬起来冲上前,一下子便将许潭音头上戴着的帷帽掀开。

跟在身后的姜菡愫眉毛一挑,怪不得进门前非要仔细检查易容,连这丫头见人的头一个动作都料到了。

不愧是姊妹俩。

许潭音被掀了帷帽也不恼,她伸手拉住许铃月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牢牢的钳住少女的细腰。

“原来姑娘对在下已经爱慕到如此地步,迫不及待的想看本君的真容?”

“你……”许铃月挣扎几下未能如愿,怒道:“你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

许潭音放开她的手,转到她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吓得许铃月又是一阵尖叫。

“我可是六公主!你敢如此对我,我父皇母后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千刀万剐!”

“六公主?”许潭音笑出声,“居然还敢冒充公主?京城谁不知道六公主昨日下嫁征西将军,你说你是六公主,那将军府那位是谁?”

许铃月浑身一震,一股深深的惧意自心头弥漫开来。

她分明已经逃了婚,可是昨日大婚仪式正常进行了!

有人代替了她……

是怎么替的?

她惊惧的目光看向仍然钳制着她的青衣男子,心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是这个组织培养出来一个她的替身,易了容嫁给萧时屹……

那她呢?

难道她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没有人再发现她的身份,就连父皇母后都不知道真正的她已经失踪,还以为她在将军府和那个莽夫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看着许铃月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许潭音这才放开她,语气也恢复了正常,不再带轻薄之意。

她围着屋子走了一圈,将倒在地上的香炉架扶起来,漫不经心道:“昨日宫中有变故,金翎殿所有当值的内侍和宫女全部杖毙无一幸免。”

许铃月霍然回头,双眼瞪得溜圆,满脸震惊。

“你什么意思?”她喃喃道,“是母后下的旨?不……不会的,母后待下一向亲厚……”

她摇着头,晶莹的泪珠不受控的往下掉。

“自然是太后下的旨。”

许潭音转过身来认真看着少女的反应,一字一句道:“天家大喜之日公主逃婚,即使对外按住了消息,对内也不可能轻轻揭过。你是逃了,罪责还留在那,必然有人要替你付出代价。”

“我……我不知道……”

许铃月蹲下身来缩成一团,哽咽着说:“我不知道皇祖母会……会杀他们……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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