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尚浅之不眠夜宫尚角上官浅小说推荐完结_热门小说大全夜色尚浅之不眠夜(宫尚角上官浅)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夜色尚浅之不眠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磕学家吃不了苦”大大创作,宫尚角上官浅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夜色尚浅同人】“杜鹃花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云之羽》原著背景下的续写 改写。夜色尚浅,今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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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尚浅之不眠夜

主角是宫尚角上官浅的精选古代言情《夜色尚浅之不眠夜》,小说作者是“磕学家吃不了苦”,书中精彩内容是:”上官浅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宫尚角嘴角微微扬了扬,他转身探前,问:“是替我,还是替你自己?”上官浅伸手抚住他放在案桌上的手,温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她往上握了握,“替你,就是替我,我和公子不分彼此。”宫尚角的目光从她握着的手移到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上官浅有些变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无名,更应...

夜色尚浅之不眠夜 在线试读

上官浅刚喝下疗伤的药汤,宫尚角就来到了她的卧室。

见宫尚角深夜前来,她赶忙起身行礼。

“金龙胆草够用吗?”宫尚角穿着一身休闲的墨蓝衣袍,他负着手,轻声道。

上官浅抬眼看他,“够的。雾姬夫人给了好多,怕留了疤痕,角公子不喜欢。”

“你可以直接问我要,一味药材而已,没有必要委屈求全去道歉。”宫尚角眉头皱起,只是一味药材,为什么不跟他要呢。

是因为在地牢受刑时,她问他能不能保她不死,他却犹豫地说出只能保她不受苦这种话,让她失望了,不敢再有求于他了?

“没有委屈求全啊。”上官浅的声音像一只幼兔,轻柔地从口中传出,明明说的是不委屈,尾调却带着委屈。

宫尚角不太相信,他问:“是吗?”

上官浅没有再答,只是轻轻露出温柔懂事的笑。

宫尚角走上前去,坐在茶案另一边的榻上。

上官浅懂他的疑虑,她说出自己去找雾姬夫人的原因:“我知道公子仍在怀疑雾姬夫人,所以才去缓和关系,方便日后替公子继续打探。”

上官浅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宫尚角嘴角微微扬了扬,他转身探前,问:“是替我,还是替你自己?”

上官浅伸手抚住他放在案桌上的手,温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她往上握了握,“替你,就是替我,我和公子不分彼此。”

宫尚角的目光从她握着的手移到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上官浅有些变了。

“我们的目标都是无名,更应该同心协力才是。”

宫尚角盯着她柔嫩的脸颊,几不可见地一笑:“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说她以前是一只兔子,那现在,她就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还是一只让人有些着迷的狐狸。

上官浅见他这样说,也没有慌,她顺着他的话尾:“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我,既然公子已经发现我真实身份了,我也就坦然相待了。”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像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她笑着,红唇张了张:“公子可喜欢?”

宫尚角是会喜欢从前伪装的那个人畜无害的她,还是会喜欢现在这样把心计暴露出来的她?

她盯着宫尚角的眼睛,眼神里带着讨好。

宫尚角低了低眼睫,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

他转头看向桌上摆着的稚嫩的杜鹃花苞,意味不明地说道:“这些花苞,好像就要开了,很快就知道我喜欢不喜欢了。”

上官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地扬起笑。

“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宫尚角起身准备离开,上官浅着急地拉住他的手。

“公子,不留下再陪浅浅一会儿吗?”

宫尚角很少会来看她,尤其是在深夜。自从被他亲手抓住她刺杀雾姬夫人的把柄后,他们之间由第一次同房拉近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从前所做的伪装和讨好,似乎都付诸东流了。

虽然这次宫尚角相信了她是孤山派后人,与无锋有着血海深仇,但上官浅总觉得有些不安。

拉扯的时间越长,局面对她就越不利。

这一次被抓住能解释,下一次被抓住还能用什么理由?

她必须做点什么。宫尚角是宫门最强的人,或许只有他知道无量流火的秘密,只有他有可能帮她,或者说,只有他可以最大化地被她利用。

她要离宫尚角的心更近一点。

上官浅的眼神带着殷切,似乎非常希望他留下来。

“公子,在地牢那几天,浅浅过得好苦。”她秀眉皱起,委屈地落泪。

眼泪是她最强有力的武器,尤其,是对付宫尚角。

宫尚角没有反应,上官浅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试探地继续说:“每日,我都在想,公子什么时候来看我,如果公子能来看我一眼,浅浅就算被冤枉死,也没有遗憾了。”

宫尚角终于转过身,他眼里情绪复杂,薄唇轻启:“不会冤枉你的。我已经将你是孤山派后人的证据告知长老,以后,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

上官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握得紧了些,“浅浅知道公子会为我洗刷冤屈。”

她走近了一步,一身绣着金线的月白衣袍穿在身上,显得她华贵又娇嫩。

“公子事务繁忙,浅浅已经许久未见公子了。”她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像挂了钩子,静默着等待陷入其中的猎物。

宫尚角确实不希望她是无锋刺客,哪怕是图钱财名利来到他身边,都好过是无锋之人。宫门与无锋势不两立,他与无锋有血海深仇,若她真是,他是保不住她的。

他不想做这种选择。所幸,她不是。

“公子这些日子,可有想过浅浅?”听见这话,宫尚角回了神。

想她?午夜梦回时,会偶尔记起她乖巧依偎在他身边的样子。宫中事务繁杂时,会下意识需要她在身旁磨墨,想念砚台里、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月桂香。

他没有说话,上官浅惯会揣测他的心意,不等他答,她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像一只调皮的猫。

两个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宫尚角没有回抱她,她心中更加不稳,一时心急,她摸上他的腰带。

手马上就被按住了。

宫尚角握住她的肩头,缓缓将她推离怀抱。

他低着眉眼,眼中情绪不明,只是淡淡说道:“不久前才受了刑,好好养伤。别折腾了。”

明明是关切的话语,上官浅却心慌起来。

宫尚角开始抗拒她了,为什么?因为她今天去找茗雾姬?还是因为她这副原型毕露的样子让他不敢再相信她了?

上官浅眼底有隐隐的不甘,她把情绪藏起,换成小女儿家的矫揉姿态,故意说道:“公子不喜欢我了吗?”

这个问题,他们第一次同房的时候她也问过。他还记得,他说的是没有。

这次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把她环在他腰上的手拿下来,语气没有波澜:“早点休息吧。”

上官浅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双目蒙上一层黯意。

宫尚角没有顺她的意,那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片刻后,角宫的下人们从门前走过,上官浅看到他们正有序地提着水桶,往宫尚角的卧室方向走去。

她拦住其中一个侍女,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侍女朝她行礼,低头回道:“回上官姑娘,角公子要泡药泉。”

上官浅心中突生一计,她看着队伍往角宫偏殿而去,缓缓扬起媚丽的笑。

她上官浅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热水烧好后,她坐在浴桶里,细细观察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上果然一点疤痕都没有留。她在无锋训练时受过的伤不知道有多少,从魑到魅,吃过的苦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这点小伤,她早就消化完了。但是她还得装,装得够像,宫尚角才会心疼她。

沐浴完,她特地换上了宫尚角前些日子送她的衣裙。

白底粉纱,衣袖和肩线都用金线勾了几朵莲花,抹胸中间还绣着一朵很大的杜鹃。

果然是男人的眼光。

上官浅鼻间哼出一声,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施粉黛却艳若桃花,外衫下露出白皙瘦直的脖颈,穿了抹胸却不穿里衣,细细的锁骨和胸前大片的皮肤都暴露出来。

她梳了梳头发,端起几杯桂花酒,往宫尚角卧室走去。

绕过里间的屏风,上官浅看到宫尚角展臂靠在池边,正闭目养神。

她嘴角弯起,轻步走过去。

早在上官浅踏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除去她特别的脚步声,还有那股熟悉的香风。

宫尚角侧眸,面色沉静。“这本该是下人做的事情,上官姑娘不必劳烦。”

上官浅停下手中倒酒的动作,微笑着问道:“角公子怎么知道是我?”

宫尚角闭了闭眼,解释道:“每个人的脚步节奏、轻重缓急、气味、呼吸都不相同。”

上官浅继续摆弄起盘中的酒杯,“你应该也训练过吧?”宫尚角这一句突如其来,她愣了一下,后淡定地回道:“我在孤山派的时候,跟着爹爹学过一些简单的功夫。公子说的这种,训练,我倒是没经历过。”

她端着两个花状的酒杯,放在他身后,自己也坐在旁边。

上下打量了一下宫尚角, 她在想怎么开口。

“身子都痊愈了吗?”宫尚角察觉到她的眼神,没有在意,将目光移回前方。

上官浅的视线紧抓着他,“伤口好像都好了,疤痕也没怎么留,”她抬手将外衫撩开,露出滑嫩的肩头,她盯着他的侧脸,问他:“公子,要看看吗?”

没等宫尚角做出反应,她大胆地将手覆上他放在池边的手。

上官浅的暗示太过明显,她不信宫尚角听不懂。

但宫尚角再次抽开了手。

上官浅的心掉到极寒之地,如同突然噎住一般,本来准备好的说辞都没了用处,她收紧尴尬的手指,自嘲地笑了笑。

“不打扰公子雅兴了。”她有些受挫,收起胸有成竹的笑脸,起身准备离开。

宫尚角如果真的不再信任她,今后再想探取无量流火的秘密,恐怕会难上加难。

宫尚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这个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你要不要试试。”

上官浅停住脚步,她扯了扯嘴角,极轻地哼了一声。

她想起种花那日,让她跪,又不让她跪。现在拒绝她,又问她要不要试试。

只是几秒,上官浅换回了以前含羞带怯的神情,细眉示弱般地低下去,她缓缓回眸,语调轻软如猫抓:“好。”

宫尚角余光在看她,粉色的裙尾铺在微湿的地面,上官浅动作轻柔缓慢,外衫从身上滑下,她边抽解抹胸旁的系带,边悄悄观察起在水中无动于衷的宫尚角。

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尤为明显,须须索索地钻进宫尚角的耳朵里,喉头微动,他甚至能猜到现在她脱的是哪一件。他把余光收回,抬了抬眼皮,雾一般的水汽从池面升上来,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朦胧起来,如梦境一般。

衣裙脱下后,上官浅心头涌上迟来的羞涩,她捂住胸口,白皙的足踩进水里。

宫尚角的眼睛仍然闭着,没有说话,上官浅看了看他,安静地游过去,靠在他身边。

上官浅的个子比宫尚角矮了一大半,她坐着,水面已经越过她胸口,掺了药剂的温泉是浓白的颜色,她光滑的身子被完完全全地遮住了。

宫尚角虽然闭着眼呼吸平和,心却有些乱。

她丰满的雪峰贴在他的右臂,细细的胳膊定在他侧腰。虽然上官浅什么动作也没有,但他心头已经有些发痒。

“在地牢受的刑,现在可还疼?”提起地牢,宫尚角还有些后悸,当时他看见被吊在架上伤痕累累的她,心脏像被猛地扎上尖刺,麻意侵袭他全身,但为了宫门,他必须审。拇指按上她伤口,她疼得皱起脸,嘴张开呼吸。

他也在暗暗咬着牙,怎么可能不在乎。

上官浅转过头看着他,回道:“不疼了,这金龙胆草果然好用,浅浅哪里都没有留疤。”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宫尚角睁开眼,嗓子忽然干涩起来,他转头对上她的眼睛。

上官浅的脸白嫩光洁,许是温泉水汽袭人,她热得脸中和眼下都透着粉,红唇如血,桃花一样的双眼顾盼生辉,她盯着宫尚角,唇边带着浅笑,嘴巴一张一合:“公子,要不要看看?”

这是她第二次发出的邀请,宫尚角,你要不要?

宫尚角的注意力被她的唇吸引,他依然没有回答,她身后的白色发带浮在她肩侧,他抬手,将它缓缓拉下。

上官浅看着他的动作,她的黑发在水中缠上他的手指,她看到宫尚角的喉结动了动。

上官浅是个太令他心动的女人。长着小白兔的一张脸,却有狐狸似的一颗心。

两个人的眼神碰在一起,没说话,却好像在说话。

宫尚角的眼睛像狼,平日杀伐果断,敏锐犀利,现在看她的时候,却变了个样子。

上官浅在里面看到一丝沉醉。

她动了动,一步步靠近,双峰压在他胸口,寇丹抚上他心脏,一点点地往上滑。

她双手轻轻搂住他脖子,气声如云:“公子,浅浅好想你。”

香风包围着宫尚角,他不自觉地抬手,抱紧她的腰。

吻铺天盖地袭来,由浅及深,宫尚角按着她后颈,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上官浅被亲得不停后退,她后背贴上池壁,冰凉的石头与她发热的皮肤触感对比强烈,她下意识往前缩,身体撞上宫尚角的。

两人嘴唇分开,上官浅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眼中带着雾气,正小口地呼吸。

宫尚角长睫垂垂,他视线黏在她还带着水渍的唇瓣上,左手挡上池壁,待她缓了一会儿后,低头离她更近。

自上次同房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上官浅一时有些不适应,她忍不住抓了抓他的背。

宫尚角意识到她的紧张,他停下来,亲了亲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格外关切地问道:“很疼吗?”

上官浅闭着眼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摇了摇头。

“公子稍微慢点就好…”她的声音娇媚,宫尚角被她惑住,他用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和她接吻,上官浅的后背贴上他强壮的左臂,热烫的皮肤紧紧贴着,温泉的水汽不停地往上方升起,淡淡的烟雾缭绕中,两人同时陷入这场甜腻的情事。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浅已经有些疲累,她鬓边垂下的两缕发丝,不知道是因为汗水还是泉水,坚固地黏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宫尚角的体力比她好得太多,他看着面前乖静的女人,眼底又暗潮涌动。

还想再来。

他理了理她的碎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宫尚角每次和她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跟在外面的形象天差地别。

上官浅安心地闭着眼,享受他温柔的抚摸。

她心里忽然跃出一个想法,如果,让宫尚角替她报仇呢?

不用费心思再去骗他,不用对所有人委屈求全,不用再担惊受怕。

宫尚角应该是喜欢她的吧,面对她的时候,锋芒全部收起来,温柔又怜惜地亲她,从来没有让她难受过。如果他答应,只要杀掉点竹,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她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不仅报了灭门之仇,或许,也能和宫尚角长相厮守。

想到长相厮守,上官浅睁开了眼睛。她不想承认,虽然寒鸦柒提醒过她,刺客绝不能爱上她的目标,但她确实动了心。

本来还觉得云为衫为了情爱奋不顾身的样子太过愚蠢,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陷入这种境地。

不知道宫尚角是怎么想的。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从来没有表达过爱。

“三个月后,就能成亲了。”宫尚角低哑的声音自胸腔传出,“执刃之位尚且空着,宫门也内乱不断,这些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匆匆成亲对你也不公平。”

他粗糙的指腹蹭了蹭她的脸蛋,“再等三个月,好吗?”

上官浅望进他澄澈的眼睛,她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原来宫尚角是真的想和她成亲,那她把报仇之事告知他,他应该会帮她的。

“其实我此次深夜前来,是想求公子帮我做一件事。”

“所求何事?”

“帮我…”

上官浅的话还没说出口,角宫外的高空冲上一支箭器,尖利的声音激起宫尚角的警觉。

是远徵的响箭,他在求救。

宫尚角眉头紧皱,他扯下椅旁的里衣和外,回头对上官浅说:“我去看看,你待在角宫别出去。”

上官浅在池中点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隐隐猜到,也许是宫远徵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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